用的。她堅信,荊無言不會就這麼睡過去的,他一定會醒過來的。
當司城玄曦和雲霄過去時,顧冰嵐正用溫熱的水給荊無言擦臉。她的動作分外輕柔,好像是荊無言只是睡著了,她動作大一點就會驚醒他一般。雲霄和司城玄曦站在門外,司城玄曦本來要進去的,但是雲霄拉了他一把,兩人便站在門外,靜靜地看著。
顧冰嵐這時候全副的身心都在荊無言身上,竟沒感覺到兩人的到來。擦完臉後,她又幫荊無言擦手,一邊輕柔地擦著,一邊輕聲地道:“無言,你睡得可真沉,你要一直這麼能睡,我可不依了。當時你說過我們是朋友的,哪有這麼對待朋友的?”
她輕輕地笑了笑,又道:“無言,你已經睡了三天了,這三天你不吃不喝,身體撐得住嗎?你可得趕緊醒來,孫燁開的那些藥很苦,我叫他別開這麼苦的藥,他竟然不甩我,等你醒了,好好教訓教訓他。”
她道:“無言,前天晚上我們燒了西啟軍的糧草,他們現在也只能喝稀飯了。等你好一點,咱們再一起去劫他們的大營好不好?到時候咱們把端木長安抓來,讓他跪在你面前給你賠罪!”
擦完手後,她把帕子放回水盆裡,便回來坐在床前,凝視著荊無言的臉,輕輕地道:“無言,一直以來,你離我都那麼遠,只有現在,你在我面前,再也不跑,再也不避,再也不躲,可是,我寧願你離我遠一點,哪怕你還和以前一樣,看見我來了,就躲得遠遠的。雖然我很失望,很失落,但是隻要你沒事,只要你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