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一點人馬,這一點,的確就比自己高明。
西門文思對西門楚的要求是,現在千島國那個地可以做為根據地,既然西門楚是從那兒發展起來的,便逐漸擴大,最好能佔據千島國,把千島國變成另一個膠東。
西門楚當初聽到西門文思的構想,幾乎把下巴跌落地上,千島國和當初的膠東一樣,雖然是小,卻不是他六千人可以動得了的。
西門文思看見弟弟的表情,淡淡地道:“我既然這麼說,自然是有這個把握,只要我們佔據了千島國,哪怕不再要東夏的土地,也可以在千島國發展下去。膠東只要內亂一起,北澤,南毅,西啟必然像見著血的狼,我們未必可以瓜分到什麼好處。但是千島國就不同了,那些人和當初的膠東國人一樣,兇殘而蠢笨,這樣的種族,早晚被淘汰掉。不過,我知道你做不了這件事,我會挑人去做的。”
西門文思讓西門楚把他最得力的手下,當初從膠東國皇宮中護送西門楚逃出的侍衛中調來二十多人,他從中選了五個,給那五個人進行了半年的系統培訓,又給他們各種分派了任務,然後,讓他們回去千島國。
現在,五個人按西門文思的策略,已經逐漸取得成功,雖然不可能馬上吞併千島國,但假以時日,必然能把千島國變成膠東國。
西門楚看到那五個侍衛取得的成績,越發信任西門楚。千島國有他們,他也不擔心,所以,自己帶了一千左右的百忍堂堂眾,在東夏的京城裡聽從甘文思的調遣。
西門文思的到來,讓他知道又有事可做,而不論做的是哪一件事,都是讓東夏離滅亡早一步,他心中充滿了興奮。
西門文思道:“這一次有大的行動,你帶著所有的人,分別往錦州和青州。記住,要鬧得越大越亂越好,人麼,倒不妨少殺一些。我要的是打草驚蛇,但是不必把那蛇殺掉,除非是蛇王,你明白嗎?”
西門楚眼中燃燒著一份自信,道:“我明白,八哥的意思是叫我製造混亂,只要錦州和青州一起混亂,他們都會以為是司城豐元乾的,就會加緊攻打司城豐元,這麼一來,咱們就有機可乘了!”
西門文思讚賞地點了點頭,道:“現在你終於肯動腦子了!”
西門楚笑了,道:“我留二十人給你調遣,剩下的人我全帶上,八哥你放心吧,我會把這件事辦妥當的。”
西門文思點了點頭,道:“燕州那邊暫時不用理會,不可私自派人前去。”
西門楚目光一閃,點頭道:“好!”
交代了西門楚幾句之後,西門文思便從右邊的側門走出宅院,仍是各種閒逛了一回,這才回去皇宮之中。
在皇宮裡,在司城豐元身邊時,他便是那個有點桀驁的,飄然瀟灑的謀士甘文思,但是,在這個宅院裡,他更清楚自己的身份,他是膠東國的八皇子,他身上肩負著復國的重任。
即使到時候東夏圖謀不成,他也要把千島國變成膠東的另一片國土。
誰說從文無用?誰說百無一用是書生?他必然要用自己的手段,自己的謀略,顛覆東夏,重振膠東。如果可以,讓這個天下,亂起來吧,只有亂起來,東夏才會真正在一片亂局之中,化為海水中的一片泡沫,消失得無聲無息,而膠東,必將崛起。
對於這一點,西門文思很是自信,從一開始,他就不看好東夏,哪怕當初在東夏的皇宮之中學習那麼多的禮儀文化,學習那麼多的古人智慧,他仍是不看好東夏。一個國家是不是能振興,一個國家是不是能長遠,看的不是留傳下來的東西,而是看子孫。
恭帝這個皇帝,表面上信奉中庸之道,但實際卻胡亂折騰,幾個皇子,沒有一個成器的,司城尚賢,就是一個平庸的草包,司城豐元,就是一個狠厲又毒辣的小人;司城玄瑞,那個病鬼,直接忽略不計。司城文康,早就死在兄弟爭權之中,成為東夏第一個爭權的犧牲品;司城玄曦,論打仗,他的確有能耐有本事,但是,他卻不會成為一個君王,為了一個女人,可以拋開一切,遠離京城,尋找三年的男人,怎麼可能做好一個君王?一個當斷不斷,在無數次被暗箭所傷幾乎殞命的情況下,仍然網開一面的男人,怎麼做得了殺伐決斷的君王?
至於司城建元,目前是甘文思最忌憚的,他年輕而沉穩,城府深藏,智計不凡,而且,他善於聽取謀士的意見,不剛愎自用,又不妄自菲薄,有勇有謀,能屈能伸。
甘文思慶幸,恭帝早死,若是多給司城建元一年時間,他便不是現在人少力弱的秦王,必然是凌駕於司城豐元司城尚賢之上的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