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同,但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處世態度和為難之外,她也無從指責。
要是因為她的好心出頭,反倒把知勇陷進一個萬劫不復的境地,那絕不是她的本意。先前也就是為了知勇考慮,她才叫丁平等人放下兵刃,只是沒有考慮到胡守成那麼無恥,要不是端木長安出現,反倒差點一起被胡守成暗害了。
聽說她要親自送知勇回去,端木長安笑道:“愛妃,這種粗活,哪裡需要你來做?”
藍宵露沒好氣地道:“這種粗活,總比被刀架在脖子上輕鬆吧?”說著,他也不理端木長安,去扶知勇站起。
被言語擠兌了,胡守成臉上一白,只能訕笑,心裡著實有些打鼓。剛才雖然和端木長安只是短短說了幾句話,但是,他含笑卻犀利凌厲的眼神,已經讓胡守成知道自己以為機密的事,在他面前,並沒有什麼機密可言。
這個太子,絕不是表面上的好色輕浮,無所事事,胡鬧成性。他不敢冒險了,也在瞬間就決定了,不再糝和端木霖的事。
剛新認了主,不要說聽兩句話了,就是要下跪表忠心也是不帶猶豫的。
知勇哪敢叫她扶,忙自己掙扎著站起來,聲音抖得不像話:“太,太子妃,小人自己回去就好,自己回去就好!”
藍宵露不耐煩地道:“你怕什麼?再這麼推來推去,你準備什麼時候去看你老孃?”
知勇一怔,訥訥地閉了嘴。
藍宵露道:“走吧!”她對衙役堆中的小右使了眼色,又輕輕搖頭,示意他今天事不可為。
小右看那情形,也知道光憑自己,是沒有辦法救出她來。
藍宵露扶著知勇,就那麼大搖大擺,旁若無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