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騰,確實也耗了不少時間,落rì峰都積了厚厚一層灰了,看來要有得忙了。
“對了,小七,我還有個事沒問你呢。”張懷德突然想起了什麼。
“二師兄,什麼事啊?”明軒笑了笑說道。
“我們走的時候,你塞給了大師兄什麼東西,怎麼讓他看上去都有些呆住了?”張懷德記起了他們分別時的畫面,明軒最後塞給了梁大義一些東西,梁大義先是一愣,又趕忙推脫著,不過卻被明軒硬塞給了他,害得梁大義在原地愣了許久,眼眶中似乎還有一些亮亮的東西。
“哦,沒什麼,一些給大師兄的賀禮罷了。”明軒笑了笑說道,抬著東西就進屋了。
……
回來後,大家也沒有來得及好好休息,就又是一通大掃除,將裡裡外外收拾得乾乾淨淨,當然,大家可絕不會放過杜騰,所有重活髒活他全包了,累得他叫苦連連,忙完後,都已經時近黃昏,大家這才聚到一起吃晚飯,常風長老還未回峰,想來還在其他峰和長老們敘舊。
“大師兄的事情總算告一段落了,他已經得償所願了,所以大家也不會過多感慨,以後想他了,我們還可以一起去看他,今年過年我們就可以再去他家啊。”以往大家都是七人在一起吃晚飯,有說有笑的,現在突然少了一人,怎麼也覺得怪怪的,見眾人興致不高,張懷德不由得給大家提提神。
“是啊,大家就不必這麼沉悶了嘛!”杜騰現在可算是二把手了,自我感覺良好。
“沒有了心中壓著的那塊大石,大師兄也算徹底放開了,搞不好他的修為將突飛猛進呢,我們如果不努力的話,到時候會被他呵斥的!”明軒也附和道,一說起武學修為的jīng進,大家便回過了神來,明軒的震撼表現他們可是記憶猶新啊,再不努力別說是大師兄,就連小七都要超過他們了,這怎麼可以容忍呢?想到這裡,大家的jīng神又都好了一些。
“小七說得沒錯!我們已經好久沒有修煉了,明天就開始苦修吧,要把之前的錯過的一一給補回來!”見大家jīng神有所恢復,張懷德趁勢多加加油。
“啊?明天就開始啊!”這段時間舒服慣了,驟然就要緊起來,杜騰的懶筋劇烈發作。
“有問題嗎?”張懷德又詭笑的看著他。
“沒……沒問題……”杜騰一臉的無奈,梁大義xìng子憨實,對他們甚好,什麼事情磨嘰一下可能就能混過去,可張懷德不同,他行事認真,是什麼就是什麼,相比於對梁大義的佩服,杜騰更敬畏張懷德。
“比武招親算是大家的一番另類的考驗吧,在梁家因為人多事情多,我們都未好好總結的,現在時間還早,不如我們交流一下吧。”張懷德很快就負起了監督人的責任,事實上以前他已經這麼幹了。
既然回到了落rì峰,其實大家的心思也慢慢轉變了過來,漸漸又回到了苦修的狀態,彷彿習慣了這種節奏一般,就像明軒一入森林就神經繃緊一樣。
“首先從我開始吧,不過我沒有什麼好說的,對手很弱,我贏得比較輕鬆。”張懷德是眾人中最為利落贏下的,確實沒有什麼好說的。
“那我來說說吧,這戰應該是我贏得最為艱難的一戰了!”說到這裡,杜騰罕見的嚴肅起了表情,此戰他真的是拼了!
“不得不說陳心舒是一個很有心計的人,而且防守極為的強悍!我幾乎破不開他的防守,要不是長老嚴厲的督導我,使我在過年之前領悟到了潑猴的意境,否則我也難以戰勝他,即便是這樣,那七顆透骨釘也幾乎讓我失去抵抗,萬幸我挺了過來。”杜騰現在想起都有些後怕,那透骨釘shè入體內的劇痛真不是一般人可以忍受的。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守強攻弱的人也不勝列舉,但是像陳心舒這般偏激的確實很少,不過老三你也太魯莽了,到最後居然一點防備都沒有了!”張懷德也頗為替他擔心。
“剛開始還是有戒備的,可後來攻得興起,加之他一直傾力於防守,就給忘了。”杜騰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有了這次血的教訓,以後就要注意了,不管什麼時候都要注意攻守兼備,其他人也要記得!”張懷德鄭重的說道,這還只是比武招親而已,再怎麼也不會傷人xìng命,要是到了江湖上,那就吃虧大了。話說得在理,大家齊齊應和著。
余文餘武也贏得頗為輕鬆,自然心得不多,便也一句話帶過了,輪到方寒了。
“我……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方寒支支吾吾的說道,對於戰場上的唯一平局,他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