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等。”
他輕哼了一聲:“夏曄,你什麼時候開始知道關愛殘疾人了?”
他的話讓我失了笑。
“我以為咱們分手以後,你好歹也會找個靠譜兒的。沒想到你居然找個啞巴,你是覺得找個這樣的就不會背叛你了麼?
還是你突然轉型開始喜歡叫不出聲兒的了?你們上床的時候他連個聲兒都沒有,有樂趣麼?……”
於彬對段黎的嘲諷一下子讓我想到了那天韓峰對小黎的譏諷。
操!
“你來幹嘛?”我看著坐在沙發上的人,忍住顫抖問著。
“這麼多年沒見,我來看看弟弟不行麼?”他輕鬆地開口。
“這兒沒人姓韓。”
“就算你改了姓氏也不代表可以拋棄過往,韓曄。”
“我的事兒好像跟你沒關係。”
“剛才那個孩子是你的新情人?”
“……”
“你什麼時候開始好啞巴這口兒了?”
“韓峰,你丫沒事兒就滾蛋!”
“這麼激動幹嘛,”他站起來,走向我:“他雖然是個啞巴,不過樣子還不錯。”
“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還從沒玩兒過啞巴呢。”
“韓峰!”我直視他,壓低了嗓音。
他不在乎地笑起來,把手上的煙掐滅:“這樣的人哪兒好?他不是就丟下你一個人自己走了麼。”
“我說了,我的事兒跟你沒關係!”我開始抑制不住內心的躁動,雙手的顫抖是由於氣憤還是懼怕連我自己也分不清楚
。
“沒關係?”他站定在我面前,我抬頭看著他。他諷刺地笑了一下,一拳打在我胃上,我疼得彎下腰。還沒適應過來的
時候,他已經拉著我,把我按在桌子上,肋骨撞倒了桌角,疼得我直流冷汗。他扒了我的上衣,暴露在空氣中的上半身
感到寒冷,忍不住抖了一下,卻很快感覺到一副炙熱身體趴到後背上。
“這道疤居然這麼明顯。”溼熱的舌頭沿著背上的傷疤舔噬,我想要掙開,但稍一用力就牽扯到肋骨上的傷,疼痛難耐
。
“小曄,這些年,有多少人碰過你?”
“韓峰,你他媽為什麼不去死?!”我惡狠狠地咒罵他。他僅是輕笑,手掌放在我肋骨上,慢慢按下去。
“啊啊!”疼!肋骨要裂開一樣的疼!他果然懂得怎樣讓人最痛苦。
“你就這麼詛咒你第一個男人?”他的唇在我耳際邊徘徊,帶笑的聲音清晰地傳進耳裡,我慢慢收緊拳頭,試著平復下
自己的心情。
“你怎麼知道我電話的?”
“那要謝謝你的前任。”
“……”我安靜地聽。
“我應該感謝於彬的野心,如果他不是對我有所求,我也不可能知道。沒想到你會找這麼一個工於心計的男人。”
“心計?有人能比你還厲害麼?”
他笑起來,抓住我的頭髮,讓我抬起頭,吻上我的嘴唇,直到嚐到血腥味才鬆開。他鬆開手,擦了一下嘴角的血。
“你跟當年一樣喜歡咬人。”
“我還喜歡揍人。”忍住身上的疼,我抓住機會,往後把他掙開,站起來面對他。
他笑得很開心,脫了外衣扔到一邊,看著我:“果然還是我的韓曄……”
“……難道他床上技巧好的讓你放不開他了……呃……”
沒說完的話被迫中止,我站在一邊冷漠地看著於彬抱著肚子蹲下去,痛苦地呻吟,說不出一句話。
我鬆了鬆拳頭,看著他的頭頂:“別再跟我面前說段黎。”
手臂被人扯住,我回頭看見段黎拉著我一臉擔心的樣子。我笑著摸上他的臉,他看了一眼於彬,我知道他是想問我們發
生了什麼。我安慰著吻上他的唇:“沒事兒。我們都說完了,你跟孟哲他們告別了麼?”
他猶豫著點了下頭,眼裡滿是質疑。
我拉住他的手:“那就回家吧。”
他扯住我衣服,眼神在我和於彬之間轉。
我攬住他肩膀,帶著他離開:“一會兒會有人來找他,死不了。”
他皺眉一臉不同意,我拍拍他的頭:“相信我,他沒事兒。”
忽略段黎臉上驚詫的表情,我強硬地帶他離開。說我暴力也好,說我無情也好,只要是可能讓段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