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月碰過的東西,她就是不舒服!李雅筠的眉頭也皺了起來,不過目光卻不由自主地放到了她摩挲小腹的手上,眼神帶了幾分閃爍。“我說最近你怎麼花招百出把我留在屋子裡,原來存了這些小心思。一個丫鬟而已,值當你這麼費心的?”李雅筠似乎是想通了什麼,不由得輕哼了一聲。李雅筠最近回府到了後院,楚婉玉就能變出新花樣把他留住,無論是晚膳的不同還是其他,就連講她小時候的事情,都硬要纏著他不讓他走。對於楚婉玉撒嬌沒有抵抗力的李雅筠,已經好幾日沒去書房了。這是對春月的一種警告!楚婉玉瞧他這一副不以為然的模樣,忍不住丟了個白眼過去。“區區一個丫頭,既然世子爺知道我心中鬱結所在,不如索性就稱了我的心思,把她配人了?”楚婉玉的嘴角處裂開一抹略帶嘲諷的笑意,眼神裡帶著幾抹挑釁和蔑視。李雅筠眉頭一挑,這小女人今兒出去了一趟,被幾個姐妹慫恿的膽子都大了,還敢這樣看著他?他二話沒說,直接站了起來一把打橫抱起了她,有力的手掌掐住她的腰肢,低聲道:“現在還不是時候,況且無論出於什麼理由,你教訓她就是,怎麼惹得我的書房也亂七八糟!絕對該罰!”還不待楚婉玉開口反駁,衣襟已經被男人的手指熟練地挑開了,看著中衣下面包著一件薄薄的衣物,使楚婉玉平坦的小腹微微隆起,他臉上的笑意就繃不住了。“呵,讓爺瞧瞧,這是多俊的孩子,果然長得跟你一樣!”他調侃地說了一句,手指輕輕戳著鼓起的衣衫,另一隻手卻不閒著,三下五除二地解了自己的衣帶。衣衫亂飛,楚婉玉自然不會再說什麼煞風景的話,她主動伸出雙手勾住了他的脖頸,撕磨起來。直到昏昏沉沉的清晨,夫妻倆在有空閒仔細合計了這麼個計劃。小產一事勢在必行!因著快到年底的月份,對於閒暇時候聚會聯絡感情也必不可少,李侯府自然也不例外。楚婉玉一直待在自己的院子裡養胎一個多月,直到昨兒才找了藉口出去。不想李侯夫人就逮著這個機會說自己身體不適,要楚婉玉出來幫襯著主持酒席。當李侯夫人的眼光絲毫不掩飾地從她的小腹刮過的時候,楚婉玉就像沒有意識到一般,依然淡定地往嘴裡塞著桂花糕。白皙的手指掏出錦帕擦了擦嘴角的碎屑,低聲應承道:“既然是婆母的命令,那兒媳也唯有點頭答應的份兒了!可憐我昨日從寧姐姐那裡回來的時候,險些摔了一跤,前幾日”楚婉玉揚起一張可憐兮兮的臉,似乎在低聲哭訴著什麼。李侯夫人的臉色立馬變得難看了,自從楚婉玉有喜之後,她就處於弱勢了。無論跟楚婉玉說什麼,這個往日彪悍的兒媳婦似乎一下子變得異常嬌弱,細細地掰扯著自己每日所遇到的大事兒,稍微扭個腳也能唸叨半晌。“婉玉,不是我說你,你這身子骨也不算弱了。我也是懷過孩子的,而且還把他平安生下來了,沒有這麼辛苦的!”李侯夫人在暴躁之前,冷下了口氣,幽幽地看著她,一臉嘲諷的神情。楚婉玉微微低著頭,嘴角輕輕撇了撇,眼眸中閃過一絲不屑。轉而仍然不放棄,抬起頭又是一副泫然欲泣的神色:“婆母,你不知道,昨兒讓我險些摔跤的石頭好大一塊兒”在楚婉玉鍥而不捨的努力下,李侯夫人被她死死拉著聽了有大半個時辰的嘮叨,最後藉著楚婉玉喝茶的功夫才憤憤地逃離出來。李侯夫人的面色泛白,手掌暗暗捏成一個拳頭,遲早要這小賤人真流產了,看她還如何顯擺裝柔弱!看著李侯夫人匆匆離開的背影,楚婉玉的臉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好戲要開始了。李侯府請客的那日,賓客來了很多。楚家姐妹,除了在家備產的楚惜寧之外,全員到場。珍珠姐妹一邊一個圍繞著楚婉玉,不時伸出手攙扶她幾把。知道她有喜還要招呼客人,一邊嘆息她辛苦,一邊還是跟在旁邊,絲毫沒有做客人的自覺。“兩位少夫人還是入席吧,總站在這裡會讓人誤以為我們侯府照顧不周的!”李侯夫人臉上堆著笑意,強忍住要翻白眼的態度,但是話語裡已經帶著幾分僵硬。楚珍臉上含著笑,眉眼彎彎,一副和善親切的表情。不過眼神卻是放肆,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最終在李侯夫人要發火之前,柔聲開口道:“二姐姐自從有喜之後,就一直身子虛弱,我們是她的姐妹,姐妹不幫襯著她誰來幫襯?李夫人不用客氣,去招呼那邊的客人好了!”李侯夫人看著珍珠姐妹始終都是笑嘻嘻的模樣,暗暗咬緊了牙關,好像一拳頭打在棉花上一樣。根本使不上力氣,而且還讓她心頭的怒火更加多了幾分。宴席進行了一半,雙方都是各懷鬼胎。顯然這場宴席,李侯夫人也是沒安好心,專門等著楚婉玉上鉤呢。☆、156 婉玉小產酒宴上有各種酒釀,只不過楚婉玉因為懷胎原因,和她們喝的不一樣。在換了一壺新燙的桂花釀時,她房裡的一個二等丫頭匆匆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