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舌頭一起攪在口內。嘴巴張合著，吸著她嘴內的甜mi和氧氣，讓她暈暈然地不知如何時反抗。

半晌才回過神，一把推開餘家明，紅著臉用手背抹了一下嘴角的口水。“你幹什麼，突然親嘴，親個澳毛啊！”

餘家明義正言辭，指著測試題發誓：“我是為了你好，幫你在下一題時選是啊！”他嘻嘻笑，讓熊瑜燕不能反駁。

因為熊瑜燕在上一次是選了否。跳到第十三題：一個小時內和愛人親過嘴了嗎？

熊瑜燕把紙甩在餘家明身上：“死魚，你越來越BT！有木有搞錯，你怎麼不寫一個小時內我中了五百萬，或是我當上美國總統啊！你怎麼——”

“我怎麼沒寫一個小時間內我們剛溫存過。”餘家明的臉皮給長城牆還在厚。“不如做吧？”

“做、做、做你個大頭！”

“你在做頭？”

“做頭？”熊瑜燕想想這個建議不錯，可以採納。她是該嘗試改變自身形象。“嗯，我收下你的建議。有空再去做個頭發。”

餘家明捂臉，她這是什麼理解能力。他痛苦的把測試紙交給熊瑜燕：“我拿你沒轍。快點把題目做完，時間不多了。”餘家明看了看腕了的手錶。

熊瑜燕才接過紙接著做題。

介於第十三題被餘家明設計，只好選了是。路到第十六題：你沒談過戀愛，一次也沒有。

又是一個讓熊瑜燕猶豫的題目。

她沒談過戀愛，真的一次也沒有？老熊不許他和任何男孩有超過同學友情的情誼。後來發現自己不具備被人愛的條件。除了——熊瑜燕的眼角偷偷瞄了眼餘家明。“醫生，暗戀算嗎？”

“你暗戀過誰？”

“告訴你還能叫暗戀？”

“給我。”餘家明搶過她手裡的測試題，“這個出乎我的意料，我還以你一次也沒有。暗戀也算。餘家明拿著紙，坐到辦公桌著，很傷腦筋地改題目。

“有沒有覺得你這個出題的很過份啊！想改題目就改題目，想讓答案變成什麼樣，就讓答案變成什麼樣。根本沒公平可言。”熊瑜燕也不是抗議，只是發發牢騷。

“好了，給你接著做。”餘家明把改過的測試題給她，讓她接著做。

改得面目全非。

“從這題從新開始。”餘家明指著第七題。

第七題被他改成了：你沒有和老公一起去過動物園。

熊瑜燕只好選是。

剛才沒有做過的第九題：你一個人住。

熊瑜燕只好又選是。

第十題：你沒有和你老公吃過燭光晚餐。

熊瑜燕嗅到了空氣裡有陰謀的苗頭。

第十二題：你瘦了。

這個確定，這段時間不止一個人說過她瘦了。

這些題目明擺著就是為熊瑜燕量身訂做的，特別是後來的題目：買衣服只去小店、專賣店；愛好中必定有一項是睡覺：熟人面前是話嘮，生人面前一言不發；餓了就吃，經常早飯午飯並在一起吃；凌晨12點前很少會入睡。看得熊瑜燕不得不佩服餘家明對她的觀查力。

特別是最後一條：無論使用什麼電器，從來不注意看說明書時，熊瑜燕詫異得抬起頭，對餘家明露出無比崇拜的星星眼。

“容許我叫你一聲：神啊——你是怎麼的？”這句話也是熊瑜燕的標準臺詞。甚至她認為一句“神啊——”也不能完全貼切地表達出她的崇敬之情。

“這些不是你們這一代的痛病嗎？後面才是重點！”餘家明嗯嗯，讓熊瑜燕看最後一題。

“你喜歡的男人叫餘——啊喂，你什麼意思！做了那麼多題，直接讓我跳到最後不就行了嗎？我最討厭拐彎抹角，說話拖泥帶水，不爽氣。”

“你是在說你自己嗎？”餘家明說，“中間的問題只是讓我知道事情的原因。”

“什麼原因？我身上有什麼原因？”

餘家明捧著熊瑜燕的臉，一本正經對著她說：“熊瑜燕，現在我正式宣告全天下，我要追你，我要和你交往，我要讓你享受到戀愛的甜mi，讓你知道我霸道的溫柔。讓你重新愛上我——熊瑜燕。從現在開始，你沒有發言權，我讓你說你才說。你沒有出租房的使用權，我讓你睡哪你就得睡哪。我會給你安排做息時間，我會讓你的生活變得充實，我會讓你知道一件不爭的事實，你是我的女人！這件事沒有商量的餘地，就這麼定了！”

“你你你你你你……”熊瑜燕再次卡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