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後頭正隱身觀察的水仙怡身邊時,竟微微帶了些喘。
不過身體上的喘息,遠不如眼中看到的狀況來的驚人,隱在樹後,丘海棠看了個目瞪口呆,就在不遠之處,兩個男子正站在當地,將一個女子夾在中間,前戈後矛恣意夾攻,Rou棒進出之間帶出波光瀲灩,美的一發不可收拾,兩個男子都不算矮個,更顯得被他們夾攻的女子嬌小玲瓏,即便伸直了腳,也點不到地,衣裳零亂的她全靠兩人夾著,才不致於落下地來。
只見那女子眉目含春,口中嬌啼不休,語中又帶歡快又似痛楚,似是再難承受兩人的攻勢,可光看她纖手似迎還拒地按在身前那男人的胸口,嬌軀前挺後送,默契十足地婉轉承歡,臉蛋更是搖擺不定,時而向前送上香吻,時而轉後讓他也分享唇舌香甜,雖是許久不見,但水仙怡和丘海棠自看得出來,眼前的白妃櫻正歡快地承受著杜氏兄弟的攻勢,全無一絲勉強。
“啊…”的一聲嬌吟,白妃櫻嬌喘未休,在被兩人同時勁射的當兒,也登上了高潮仙境,她纖手輕按著杜星的胸口,就這樣掛在兩人身上,一時間只酥的渾身無力。雖說是頭一回與白妃櫻在光天化日之下幹事,但在房中這姿勢也試過幾回,杜氏兄弟自知此時此刻,才剛洩身的白妃櫻絕對是站不住腳的,也體貼地夾住了她,等著白妃櫻恢復些許體力,同時也在她晶瑩剔透,美的像是會發光的肌膚上愛撫一番,只弄的白妃櫻輕嗔不已,卻是神色欣然,頗為感激兩人的體貼。
好不容易等到可以站直腳了,白妃櫻纖手輕勾,各給了杜氏兄弟甜蜜的一吻,這才整了下衣裳,走到了樹後的水仙怡和丘海棠身邊,雖說久不經歷江湖,但每日練武不輟,武功倒也沒擱下,雲雨之中雖是耳目失靈,全心全意地享受男人帶來的歡悅,可高潮一過,以白妃櫻的靈慧,那不明白樹後正有人窺視當中?只沒想到竟是許久不見的水仙怡和丘海棠,還帶著兩個人。
“真是…好久不見了,仙怡、海棠,還過得好嗎?咦…”看到了丘海棠的神態,白妃櫻微微一驚,破了身之後的早上,一起床第一個動作便是取鏡自照,白妃櫻自看得出還保著處子身的俠女與破身後婦人的不同,“海棠你…你怎麼…”
“沒…沒什麼啦…”一回百花谷,便看到如此驚心動魄的場面,雖說心下早知將這票淫賊放了出來,任他們為所欲為的結果,百花谷內必是遍地春光,但當真眼見白妃櫻與杜氏兄弟的淫戲,也看的丘海棠不由呆然,尤其白妃櫻一過來就問到了這事,丘海棠一陣忸怩,答都答不出口。
見丘海棠這般模樣,白妃櫻嘴角微笑,伸手招過了杜氏兄弟,讓他們把張萬和李明帶了下去,這才帶著兩女向內行去。
“三…三師姐…你這衣裳…”還保著處子之身,水仙怡對這場面自是不堪,尤其當她看到白妃櫻身上的衣裳時,更是連話都說不清楚了。此刻的白妃櫻一身粉紅色的袍服,式樣倒像是關外流行的旗袍,可上半身只到肩頭,香肩全裸不說,那旗袍剪裁的極為貼身,完完全全將白妃櫻胸腰臀的曲線暴露無遺,便水仙怡也看得臉紅心跳,更別說這袍下襬開的高叉,几几乎開到腰間,裡頭更無其他遮蔽,行步之間雪臀半現,嬌姿豔態美的不可言喻;加上白妃櫻腳上一雙怪鞋,腳跟墊了約莫兩三寸,鞋面上只是幾條銀絲束著,走起來猶若風擺楊柳,媚態萬千。
想到方才白妃櫻被杜氏兄弟夾攻之時,這旗袍也沒脫下,只是下襬一拉,便給兩人前後上馬,水仙怡雖知這多半是那個淫賊發明來擺佈師姐們的奇裝異服,卻沒想到白妃櫻竟穿的毫無忸怩羞意,更沒想到白妃櫻穿來竟如此嬌豔萬狀,比之以往相處之時更要美的多了。
“這個啊…好不好看…”在師妹面前轉了個圈,下襬輕飄之間,桃花源處幾都暴露出來,方才男人留下的痕跡未拭,香肌雪膚上頭猶沾白濁遺精,若隱若現間更是挑逗,“既然是他們準備的衣裳,自是不會正經的…妃櫻這一套還算好,你們若看了師父的穿著…才會受不了呢…”
又走了幾步,轉了個彎,水仙怡和丘海棠眼前一亮,在林子與房舍之間,不知何時佈置了長長的一圈土場,看來就像是跑馬場一般,水仙怡腦子動得快,眾淫賊之中‘鐵馬’馬剛乃養馬人家出身,此處多是他弄出的東西,只不知是用來跑馬,還是另一種淫辱俠女的方式。
正在水仙怡和丘海棠腦中亂想之際,答答的馬蹄聲已然靠近,馬上的情景又是一幅令水丘二女臉紅心跳的畫面,也不知是梅吟雪還是梅挽香在上頭,馬上的女子嬌軀前俯,幾乎整個人都要趴在馬頸上,雪臀向後高高挺出,而在她身後的男子只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