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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會有傷口的。

“喂。”冰宮好君用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想什麼呢?那麼入神。”

“沒什麼?”

“是嗎?對而來剛才你去找食物的時候,他叫我湍雲,而且他看起來很激動,他的表情告訴我他很震驚,他怎麼會有那麼大的反應?”

我能說嗎?我能告訴他,他其實是個喝了冰藍之血而飛仙轉世的人,他是和那個姓司徒情同手足的兄弟,我可以告訴他好月是主人的轉世,我可以告訴他曾經那個慕貞湍雲是為了好月前世一個叫翛飛羽的女人死的嗎?我看著他那倔強卻淨如清泉的眼睛真讓我想不明白,慕貞湍雲到底是你欠了主人的還是主人欠了你的?

“不知道,應該是你長得很像他的一個兄弟吧,就像好月長得很像他的……他的女人一樣。”真不知道該怎麼說。我轉過頭看著他那稍微有點吃驚的表情,真的好讓人擔心,主人,我到底該怎麼面對他們?

“劫。”好月從屋裡走出來。

“他怎麼樣了?”冰宮好君問。

“睡著了,不過,好君哥哥我覺得很奇怪,我一見到他心裡就難受,有種說不出來的心痛,我好像對他……對他……”

“有種莫名的憎恨嗎?”我說。

“憎恨!?”這兩個字好像很刺耳似的,嚇了好月一跳,她開始發抖。冰宮好君連忙抱著她,安慰她,讓她不要再想那些事。然而冰宮好君卻對我投來懷疑的目光。哼,我也知道,我的話令人懷疑。

一眨眼傍晚了,晚霞像是等待了千萬年的女子在天邊徘徊,遲遲不肯離去,染得這一片林子像醉了似的迷人,暈黃著讓人胡思亂想。

“小心點。”好月扶著司徒彥卿從屋裡走了出來。

“哇,好美啊,原來太陽也可以這麼美,我還以為只有月亮最美呢。”

“是嗎?”他笑著說。

“吃果子。”冰宮好君突然從天上飛下來,仍了一個果子給我,我叨在嘴裡,嚼了嚼,嚥了下去。

“吃完了,給我去洗澡。”我說。

“啊?!”三人愣了。

晚霞未去,依然在天邊徘徊著,微光盪漾在溪水裡泛著粼粼的光彩,真是動人,就是有兩人很煞風景。

“喂,你不是傷得連洗澡的力氣都沒了吧?雖說你是個三十出頭的老男人,沒我這麼年輕氣盛,好歹也是壯年啊。”

“小子,年少我就不教你了,不過我可以教教你什麼叫做氣盛。”

兩個裸男竟然就這樣在溪水裡打鬧,完全不顧自己的身份,一個是月神的兒子,一個是過了幾十個年頭的人,真讓人替他們感到臉紅,但是我很高興,很高興主人的真心沒有白付給司徒彥卿,他的背上沒有傷痕,甚至連一點小傷疤都沒有,主人,原來你當初說的是真的,不是為這個混蛋說情,殺你的人我會找出她的,然後殺了她替你報仇。

“劫,在幹什麼?”好月過來了。我下意識地用靈力把石頭堆成一面牆,擋住那兩個男人,然後看著好月走過來。

“洗個澡而已,搞什麼神秘。”

“是神秘,一個女孩子走到男人洗澡的地方像話嗎?”

“有什麼不像話的,一個是我哥,一個是老男人,怕什麼?”

“誰是老男人啊,啊?臭丫頭。”司徒彥卿大叫道,彷彿回到了十八年前。這十八年他是不是白過了?

“你說誰是臭丫頭?”然後好月二話不說掀倒石頭牆,再然後發生了一件慘事。三人大叫之後,兩個男人被一個女人用雷咒轟得到處裸奔,現場是慘烈得很啊,我都不忍目睹了,太慘烈了。

“站住,不準跑。”

……

☆、第二十四章 還債

夕陽落了,朝陽又起,忘了是何年何月,我能再與主人重逢,儘管她不記得我與她過去的點點滴滴。

“劫,在想什麼?”我們走在去市集的路上,山路婉轉,延綿到我們想去的地方。

“沒什麼,你怎麼突然想去趕集?”

“她呀,什麼沒見過就去看什麼,什麼沒幹過就想幹什麼,不管是蠢事還是傻事。”冰宮好君逗道。

“你才盡幹蠢事和傻事。”

“哎……別忘了還有老人家在,別忘形了啊。”我說。

“你很年輕嗎?”司徒彥卿問。

“我替劫回答。”然後好月停住腳步,把臉湊到司徒彥卿的臉旁,壞笑著,說,

“你說呢?”然後笑著往前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