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坐在了地上,一個妖裡妖裡的中年女人站在那裡 ,還不在斷的掐媚的笑著。
“喲,這是誰的孩子啊?”老鴉扭著腰走了過來,看著被奶孃抱在懷裡不斷的亂動的孩子,“嘖,看著小臉,粉嫩嫩的,一看就知道是好模樣,以後長大了一定是一表人才啊。”
她還想要伸出手摸下這孩子的小臉呢,結果陳管家卻是擋在她的面前,就像她是什麼細菌一樣。
老鴉乾笑了一聲, 在自己的身上擦了擦手,這有錢人家的規矩就是多,不摸就不摸,反正也不是她的孩子。
“將軍,這位是?”陳管家很不喜歡這女人妖里妖氣的樣子,明明都是一把年紀了, 還穿紅帶綠的,臉上還抹了一層又一層粉,只要一話說,似乎這粉就會掉下來。
他不由的咳嗽了一聲,都是被嗆到了。
安謹接過了奶孃懷中的孩子,然後將孩子放在老鴉的面前,而蘇靜怡只是看著,卻是無力阻止,她不斷的喘著氣, 都有一種滅頂的恐懼感。
“媽媽,你說這孩子像不像我?”安謹輕聲的說著,似乎是怕嚇到了懷裡的孩子一樣,可是那樣的聲調之後,卻不知道是怎麼樣的一種心思。恨,無奈,還是嘲笑。
蘇媽媽湊過了臉,“不像,這孩子長的眉清目秀的,可能長的和娘像吧?”
和她呢,安謹指著蘇靜怡,那笑容隱在唇角,卻是沒有映在眼中。
“不像,怎麼可能像她?”老鴉撇了一下嘴。
“可是你不是這孩子和娘像嗎?她就是這孩子的娘啊。”安謹將孩子又是給了奶孃,聲音怎麼聽怎麼諷刺,
老鴉一聽,捂著嘴笑了起來。
第二十章 若只如初見
“哼,老東西,竟然敢嚇我陳媽媽,我陳媽媽在嚇人時,你還不知道在哪裡穿開檔褲呢,還怕蒙羞, 臉都不知道丟到哪裡去了。”
“把一個妓子當寶,還將軍,將個屁。”
她罵罵咧咧的走了,留下了一片愁雲慘白的將軍府,還有一直把自己關起來喝著悶酒的安謹。
奶孃無措的抱著孩子,她輕撫著孩子嫩白無辜的小臉,“孩子啊,你的命怎麼會這麼不好的,偏生被帶到這裡來,以後,以後你要怎麼辦啊?”
李墨塵敬了烙炎一杯。
“這事是真的?”他問著,眉頭也是緊鎖不放。
“千真萬確,”烙炎晃著杯子裡的酒,“果然是最毒婦人心,他被那女人騙的還真的夠慘的,不但被騙了人,也被騙了孩子。”
“那個女人,”李墨塵猛然的摔了一下杯子,“太可惡了,就是為了不讓別人擋她的路,連允西都要欺負。現在現世報了,朕到要看看,她現在還怎麼自圓其說?”
“她是無法鬧了,可是某人卻不一樣。”
烙炎淡漠的抬起唇角,晃動著手中的杯子,杯子裡的清酒酒香撲鼻子,可是他似乎並沒有感覺有味。
“你是說安謹,李墨塵一語道破烙炎心中所想。
“他不會嗎?”烙炎冷冷的抬起唇角,“一個男人的自尊被傷成這樣,他迫切的需要什麼來滿足自己的自尊心, 不然他可能會瘋的。”
“那也不可能會是允西,”李墨搖頭,“安謹不是那般不講理的人。”
“看看吧,”烙炎沒有李墨塵這般想的開, 在他看來,他能感覺到的,那麼十有就是會發生的。
“所以,你們要準備回去了?”李墨塵心細如塵,已經將他的心思猜了有分了。
“我感覺和你在說話有很有意思,”烙炎笑著向李墨塵敬了酒,其實,這人的聰明才智不下於他。
“我也是,”李墨塵和他稱兄道弟了起來,其實本來就兄弟啊,他是他妹夫。
“對了,那你什麼時候回去?”李墨塵站了起來,現在很好,兩國現在都是處於最和平的時候,只要有烙炎在,兩國絕對不會有戰亂之苦,他可不想因為一個安謹,和烙炎的關係不可開交,那樣就太得不償失了。
“等皇陵修完之後,”烙炎用手指輕輕點著桌子,現在離皇陵修建沒有多長時間了,也離寧妃娘娘的忌日不遠了,這個時候是絕對不能回去的。
“恩,”李墨塵也是同意,所以在這幾天裡不要有太多的事情發生。
在外人看來,將軍府一切安好,安謹還是一樣的意氣揚敗發,身處高處, 嬌妻幼兒,這兩樣他都是擁有了,他這一生也算是滿了,可是外面的人絲毫都不知道,現在的將軍府簡直就和地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