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慕寒瑾,接著問道。
“有一人可以上任,不過……”慕寒瑾想到此人,亦是唏噓不已。
鳳傲天看向他,“何人?可在爺這處?”
“以他的才華與容貌,應當會被爺看上,不過,他……”慕寒瑾欲言又止。
“說來聽聽。”鳳傲天看向他,覺得此人應當有著難言之隱。
慕寒瑾看向藍璟書,二人亦是心照不宣,“他乃是禮部尚書之子,名為顧葉峰,不過,天生殘疾,無法行走。”
鳳傲天看向他,這才想起記憶中確實有這個人,“這樣的人,脾氣應當不小。”
“他性格孤僻,性格暴躁。”慕寒瑾點頭應道,“除了以往與他相熟之人,對其他人都是一概不理。”
“有趣。”鳳傲天看向他,“今年科舉,可有他?”
“並無。”慕寒瑾應道,“他性子倔強,從來不做他不喜歡之事,寧可拼個魚死網破,他也不會做的。”
“有意思,這種烈性子,爺喜歡。”鳳傲天又是揚聲一笑,看向他,“他如今在何處?”
“在尚書府。”慕寒瑾看向鳳傲天眸光閃過的狡黠,突然覺得自己是不是不應該將他拉出來。
鳳傲天轉眸看向慕寒瑾,“放心,爺不會對他動手的。”
慕寒瑾淺笑道,“皇上,此事,要不讓臣與璟書去勸勸。”
“他甚少出府?”鳳傲天側眸,看向慕寒瑾,“看樣子,他不喜爺?”
“嗯。”慕寒瑾點頭道,“他素日與易沐交好,二人亦是至交好友。”
“無妨。”鳳傲天似是有了主意,接著看向他們二人,“早些批閱完奏摺,早些歇息,寢宮你二人明日再選,今夜便在這處陪爺。”
“是。”慕寒瑾當然願意,藍璟書亦是平淡地應道,因著,他知曉,如今的攝政王,不,應當是皇上,不會對他如何。
慕寒遙連夜趕到了邊關,冷千葉得到了訊息,已經在軍營大門處等著他,遠遠便見慕寒遙領著大堆人馬漸漸靠近,他嘴角勾起一抹淡淡地笑意。
冷沛涵遠遠便看到冷千葉,連忙下了馬,向他奔來,“哥哥。”
冷千葉看向冷沛涵,眸光閃過一抹嚴厲,“竟敢私自出京,你膽子越發的大了。”
“哥哥,如今我不是好好的。”冷沛涵笑著說道,接著挽著冷千葉的手,“這次西南之行,可是,讓我大開眼界啊。”
冷千葉抬眸,看著慕寒遙下了馬,二人相視而笑,接著便步入軍營,大隊人馬亦是陸陸續續地入了營帳。
“損失了多少人?”冷千葉看向慕寒遙,接著問道。
“一半。”慕寒遙想及此,心中還是不免一痛,這些人可是跟隨著他們出生入死了多年的兄弟。
“能夠活著回來已是萬幸。”冷千葉拍著慕寒遙的肩膀,說道,“前幾日。棲國亦是囤積了三十萬人馬,差點開戰。”
“嗯。”慕寒遙點頭道,“此事,定然與棲國有關。”
“你的意思是這次西南之亂,與棲國有關?”冷千葉亦是有所猜想,但是,看著慕寒遙的眼神,他的猜測是對的。
“今日新皇登基。”當他收到鳳傲天要登基稱帝時,還是不免有些怔愣。
慕寒遙看向冷千葉,“她的野心你應當清楚的,就連你這個回邊關,不也是在她的算計之中?”
“是啊。”冷千葉亦是想起臨行前她的條件,原來,這一切,早在她的計劃之中,“你這次西南平亂,亦是在她謀算之中啊。”
“嗯。”慕寒遙點頭,“當時,此事我與你慢慢說來。”
“好。”冷千葉想著今夜不用歇息了,他如今對慕寒遙西南之事甚是感興趣。
這一夜,甚是熱鬧,營帳內,璣柏與李肅,還有慕寒遙,冷千葉,冷沛涵圍坐在一團,慕寒遙一面說著,冷沛涵則在一旁繪聲繪色的描述著,更甚著連帶李肅也在一旁插上幾句,直至天明,才將西南所遇之事盡數講罷。
一道黑影落下,慕寒遙手中便多了一封密函,眾人看著眼前的情形,亦是心照不宣,因著此事,他們已經習以為常。
慕寒遙看著手中的密函,抬眸,看向他們,“如今故事聽完了,天色也亮了,該去操練軍隊了。”
璣柏與李肅無半分的睏意,連忙領命,接著退了出去。
冷千葉看向慕寒遙,“你剛回來,她便給你傳密函?”
“王……皇上每日都有,西南之路,都會收到,從未間斷過。”慕寒遙並未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