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他伸手,輕撫著她的容顏,眉眼透著淡淡的笑意。
鳳傲天抬起雙手,環上他的腰際,深深地吸允著他身上獨特的氣息,似是要將他獨有的氣息印入腦海中。
貓公公抱著她,低聲喚道,“主子,奴才能夠陪在你的身邊這麼多年,無怨無悔,此生無憾。”
鳳傲天靠在他的懷中,淚水止不住地滴落了下來,滑過她的臉頰,滴落在他的心口。
貓公公垂眸,看著她,抬手,指尖滑過她的臉頰,晶瑩的淚珠卻在剎那間變成了紅色,他大驚,“鳳凰泣血。”
鳳傲天卻感覺到了無以言語的心痛,她捂著心口,抬眸,眼角的淚水也變成了紅色,貓公公又是一怔,連忙抽出絹帕擦拭著,“主子,不要……不要……”
鳳傲天抑制不住地心痛著,就像是自個的心被撕裂開來,這樣的疼痛,讓她抑制不住地出了冷汗。
而此時,流星抱著邢無雲哭得甚是傷心,猛然間,感覺到自個的心如刀絞,抬眸,大驚失色,“鳳凰泣血!”
邢無雲垂眸,看著流星的臉色泛白,捂著自個的心口,“怎麼了?”
“聖主哭了。”流星顫抖地說道。
“哭了?”邢無雲幽幽道,“是為貓公公哭得嗎?”
“嗯。”流星點著頭,“鳳凰泣血,聖主流的乃是心淚,心淚乃是血淚,她如今很痛苦。”
“什麼?”邢無雲看著流星,“怎會如此?”
“啊……”流星捂著心口,越發地疼痛,“聖主千萬不能有事啊。”
邢無雲看著流星,“如今該怎麼辦?”
“我不知道。”流星搖著頭,“第一淚,怕是要有大難了。”
邢無雲看著流星渾身發抖,冒著冷汗,他抱著流星連忙入了偏院,“師父,您瞧瞧他?”
酒公公抬眸,看著流星,眸光一沉,隨即,點住他的心脈,接著說道,“哎,這一劫怕是過不了了。”
邢無雲聽得酒公公的話,不知到底是什麼?
“師父,到底是怎麼回事?”邢無雲想起流星如今都這般痛苦了,那麼,皇上怕是比這還要痛。
酒公公搖頭嘆息道,“天命如此,老身也無辦法,只能聽天由命。”
“那皇上?”邢無雲連忙問道。
“鳳凰泣血,大凶也,必定是血流成河。”酒公公無奈地搖頭,看著流星依舊痛苦,可是,他也束手無策。
邢無雲身子一晃,“什麼叫鳳凰泣血?”
“此乃天機,天機不可洩露。”酒公公看著邢無雲,“好好看著他。”
“嗯。”邢無雲知曉,如今即便他再問,怕是也問不出什麼結果來,只要流星安然無恙,那麼,皇上便一切安好。
他抱著流星轉身離開了偏院,徑自行至帝寢殿,將他放在龍榻上。
流星抬眸,看著邢無雲,忽然想到什麼,“你去將他們幾個人喚來。”
邢無雲看著他,連忙點著頭,“好。”
接著便轉身,看向四喜,“去將藍璟書他們喚來,連衛梓陌也喚來,就說皇上出事了。”
“是,奴才這便去。”四喜看著邢無雲陰沉著臉,如今一聽皇上出事,連忙應道,接著便轉身前去通傳。
半柱香的時辰,藍璟書與顧葉峰、易沐、衛梓陌趕了過來,衛梓陌站在不遠處,便看到流星泛白的容顏,他低聲道,“他這是怎麼了?”
“他如今痛著,便是皇上在痛著,他痛一分,便是皇上痛上十分。”邢無雲拿起棉帕給流星擦拭著汗珠。
衛梓陌聽著,身形一晃,“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她呢?”
“流星說她流淚了,流的是心淚,師父說,那是鳳凰泣血,乃是大凶,必定是血流成河。”邢無雲無力地坐在龍榻上,低聲說道。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衛梓陌忍不住地上前,也顧不得難受。
邢無雲看著他,“如果流星死了,她也便沒了。”
衛梓陌不可置信地看著他,“怎麼會?她不是不可一世的嗎?不是無所不能的嗎?”
藍璟書與顧葉峰聽著,也是大驚失色,不知該如何?
易沐聽著,心口一痛,猛地咳嗽起來,一口鮮血吐出,他身子向一旁歪去。
邢無雲看著流星,“你說吧,有何法子?”
流星看著他,“你幾人身上是否有硃砂痣?”
邢無雲點頭道,“有。”
“去……去拿碗……將你們的血滴在同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