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第二次見面時,她便碰了他,想起當時的自個,怕早已經將心思放在了她的心上,只是渾然不知罷了。
鳳傲天身體向前傾,親吻著他的唇瓣,輕輕地吸允著,這樣的衛梓陌,讓她喜歡的不得了。
晌午之後,鳳傲天便帶著龍隱離開了邊關,前往玄墨國。
夜魅晞並未離開,而是待在了芙蓉閣,他也要等著鳳傲天回來。
軒轅彧昏倒的事情,兩日之後,已經是人盡皆知,而玄墨國的百姓們更是弄得人心惶惶,玄墨國下面的附屬國亦是惴惴不安起來。
鳳傲天與龍隱已經離開邊關兩日,這兩日,龍隱故意與她保持著距離,本想著馬不停蹄地趕到玄墨國,可是因為如今乃是冬季,路不好走,只能在客棧歇息一晚。
鳳傲天舒舒服服地沐浴之後,便躺在床榻上,而龍隱則是安靜地躺在了軟榻上。
鳳傲天側著身子看著他背對著自個的身影,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讓他反差如此之大呢?
她不喜歡自個的人對她藏著掖著,索性下了床榻,行至他的身旁,雙手撐在他的身旁,低頭看著他,“你有事瞞著爺?”
龍隱抬眸對上她的雙眸,碧眼閃過一抹幽光,低聲道,“沒有。”
“嗯?”鳳傲天壓低聲音,鄙視著他。
龍隱只是一動不動地躺著,注視著她,不發一言。
鳳傲天突然側著身子躺在了他的身旁,這家客棧的軟榻本就很小,兩個人躺在一處,更是很擁擠。
龍隱想要離開,可是卻被鳳傲天禁錮著,“以往,你可都是纏著爺的,不是口口聲聲說,爺不在身旁,便睡不著嗎?”
龍隱低聲道,“如今龍隱的身子已經恢復了。”
鳳傲天冷哼一聲,“那你的意思是,你要離開爺?”
“如果王尊准許的話。”龍隱繼續說道。
“你忘記自個的使命了?”鳳傲天繼續冷聲道。
“沒有。”龍隱沉聲道,“只要王尊需要龍隱,龍隱便會即可出現。”
鳳傲天抱緊他,“爺現在就需要。”
龍隱微微一頓,卻被她緊緊地抱著,狹窄的軟榻,她與他緊緊貼在一起,他能清晰地聽到那熟悉的呼吸聲,他不再說話,只是緩緩地合上了雙眸。
鳳傲天突然起身,抱著他緩緩地行至床榻,將他放在床榻上,自個便躺在了他的身側,將錦被蓋在身上,將他抱著,“給爺乖乖聽話。”
龍隱的心在隱隱作痛,靠在她的懷裡,沒有了往日的那般甜蜜,有的都是淒冷,他覺得自個渾身就像是被千年寒冰凍結一般,凍得他已經麻木,可還是能感覺到自個的心在動,在跳,在為她而活,他突然覺得自個不應該幻化成人形,如果他還是小白蛇的話,會不會就不應該有這樣的奢望,也便不會有如此的掙扎。
鳳傲天猛地睜開雙眸,看著他眼角滑過眼淚,渾身越發地冰冷,她將他抱得更緊,“若是你想將這處淹了,將爺給凍死,你便繼續傷心難過。”
龍隱微微一頓,收起眼淚,閉著雙眸,任由著她抱著,緊咬著唇,不發一言。
鳳傲天有些無奈,看著他如今的模樣,心裡卻閃過了疼惜,這樣的疼惜不似以往對於小白蛇那般的喜愛,而是另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她垂眸看著他,“你隱瞞爺的到底是什麼呢?”
“王尊可還記得鳳凰泣血?”龍隱深吸了一口氣,低聲詢問道。
“嗯。”鳳傲天點頭道。
“王尊已經哭過一次,可還記得那錐心之痛?”龍隱輕聲問道。
“記得。”鳳傲天當然記得,那樣離別的疼痛,就像她的心被狠狠地撕裂開一樣,痛得無法呼吸。
龍隱靠在鳳傲天的懷中,“王尊可知,這錐心之痛,痛得何止是王尊一人。”
“你知曉這鳳凰泣血的緣由?”鳳傲天緊接著問道。
“嗯。”龍隱點頭道,“可是龍隱不能說,若是說了,那便是要毀天滅地。”
鳳傲天眸光一頓,不再繼續問下去,她輕輕地拍著他的後背,“歇著吧。”
“是。”龍隱點頭,接著便合上了雙眸。
龍隱的話始終紮在了鳳傲天的心上,而且,就像是一顆種子,好奇便是養分,隨著時間的流逝,這可種子便會生根發芽,也許,到那個時候,她便會知道這其中的緣由。
翌日一早,鳳傲天與龍隱早早起身,繼續趕路。
夜魅晞待在芙蓉閣有些百無聊懶,索性去了酒樓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