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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的上空降落著無法控制的夜幕,行人消散,轉瞬間將成為另一片天地,某時候起,一段話置於心頭,又不想去觸動,另一種結果只會出現,又沒有必要,突然間還是想起來,差不多時候剛剛好,每一個人要走接下來的路,最終將要到達什麼地方。又一次成為一個選擇題,一定會向著心之所向完成。
有一段時間,有一個過程,卻反反覆覆不間斷地呈現。遠修沒想到的過程,大概有時候身邊的人總是在很多不知名的情況,完成一些不覺得很有意義的事。於是各種各樣的問題只是在某一個照面過不再有繼續。而之後有理由繼續去完成的事,一件工作,或者更多的工作,在力所能及的範圍之內。又像是寫一段字,說幾句話,於此之後也不再過於關注。
工作持續著,每天見著一群相同工作的人,各自有各自的範圍,沒有逾越。即便如此,照樣像是行屍走肉。日子依舊冗長,長河盡頭,似曾相識,每一點距離,從近到遠,從遠到近,無限拉昇,又無限縮小,再也不見,再見亦只是打個招呼,昨日過得可好,還可以,沒有任何煩惱,假如是這樣子設定的場景,提前排練好臺詞,沒有用上面部表情,來來往往之間像是未完成一樣。
每個背後的話語次序像是很多不便提及的人物,好似再也不曾在這來來往往的人流裡發現一張面孔,但願他已經找到一個方向走下去,走到好遠的地方,再也不曾提及此時的事情,也不再關心著還有什麼人,什麼約定,惦念著一絲一毫。
遠修繼續在這城裡走著,面對繼續的工作,東奔西走,城市之間產生的距離,城裡停下來的時間,走過陌生的街區,每一幢樓前駐足後的表情,和某位同事說過近期的事件,一件一件,奇葩的事情,搞笑的人物,層出不窮。遠修多於想到的內容大概是後期工作中接觸的人,事件的轉變,每一件工作用心,近期要對待每一個同事,之間又要建立起人際關係,持續著,向著未來發展著。
然而所有潛在因素都曾經相識過一次,面部的輪廓依舊清晰可識,只有當所有沉靜下來的心態依著每一次觸動的感覺前行時,會不會可以再過多說幾個字,完成幾個動作,以此來建立起另一種別有所圖的場景。那時候再想來還沒有多晚,這夜色剛好,不曾有人打擾。結果大抵上已經是各自上路 ,終究還是為了一場遇見做好準備,不論怎樣將要持續不斷地行進。
那時候,日子過得如流水一般,輕緩,不急不躁。有時間和同事去吃飯,一起去逛一條街,選擇幾樣喜歡的東西,帶回去,裝點著生活的每一天。陽光普照,路途遙遠,坐一輛車去另一個城裡,泡溫泉,脫光光那種,落入熱氣沸騰的水中,浸溼每一寸肌膚,直到大雪落入頭頂,從水中出來,又被凍得全身瑟瑟發抖,不禁再次跳入到水中,一切又美好又寂寞著。
鄰近小旅館裡,溼冷的屋子裡,床鋪裡開著電熱毯,空調開到最高溫度,窗外飄落的雪花,落入地面又變為一攤水,流向遠方,又或者滲入到地表裡。同事睡著呼嚕聲響起,伴著空調的吹動響聲,聲聲勾著時光流動節奏。
遠修也漸漸入眠,伴著冬夜的飄雪,世間萬物又一次更新換代。遙遠的不只是夢,還有開始走過的路途,每一步向著無邊的深淵陷入,但又義無反顧地下去,回過頭看著每一步,只是恰巧又能看清楚一個人有臉,還能什麼樣的感覺,說也說不清楚,但也無法知曉答案,何時又是一個頭呢。遠修也不止一次地這樣子質問自己,這個夜裡,這睡夢裡,大概只能說出一點緣由。
再回頭來問一次,那些解憂人又都不線上。只停在最初的階段,並未前進,到某一時期,遠修也想不起還有什麼樣的人能一直站在自己的面前,又不曾聽過還可能說起過什麼話,突然間中斷一切來往,只有當事人大概知道原因,但也沒有告訴過遠修,這是一個持續的問題,已經差不多到很久的之後,再也想不起來為止,遠修大概是知道的這些。
經過一夜外部的世界變得銀裝素裹,整個度假區披上一層厚厚的雪,早起的人,挨著排隊進行洗漱,一切又恢復原樣,沒有半點差別,每個人依舊還是原來的樣子,遠修也不例外地照樣延續著最初制定好的行程,又繼續前往下一站,沒有任何理由做著每一件事情,生活,工作,不間斷在每一步上畫下規則。
一行人向著山裡走去,路面上的雪已經被車碾碎化成水。幾個人沿著步行道走著,步行道上的雪依舊沒有因為人來人往走過化成水,反而被踩實了,走著走著也會不小心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