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說花事了,幸福知多少》最快更新 [aishu55.cc]
這是一個迷茫的時期,也不知道明天以後又會如何,只是在面對今天的每一幕匆匆而過卻留不住什麼。依然記得每一次乘火車的情景,從家到太原,從太原到北京,然後再繼續一程又一程。不知道為什麼就會在這樣的日子裡面繼續生活呢,帶著愛與夢想生活的每一天原來也是這麼艱難,似乎總會覺得越長大越孤單。
遠修忘記什麼,記住什麼,又留住什麼。不知道誰會在意過這些內容。於是遠修想自己一個人走下去便可以,只是前邊的路越走越覺得陌生,突然間像是不懂所有的一切,可是所有的一切就是那般的透明。也許在某個年輪裡面深沉,可是再也發現不了。
在夢裡生活著,尋找著自己的路,而卻越找越迷茫。遠修抬頭看到誰的臉,又對他說什麼樣的話。只是這是夢,遠修從沒見到過他的臉,只有他看著遠修。
遠修笑著說,這是不是諷刺呢,自己破壞自己的原則,到最後結束都是自己自作自受。沒有其他原因,所能做的沒有什麼。遠修曾經說過要分手,放你走,不需要任何多餘的言語。大家都能明白,這就是最初的定位。
每時每刻都在正視自己,對於所有的一切,遠修只說明對方做的事,還有要對自己表達的內容。遠修不做任何評價,每個人都能認清自己的所作所為,而遠修針對自己的不足要彌補很多。
遠修正視自己的錯誤,至於其他每個人都有一套屬於自己的完整看法。也許自己也能從他們的看法中看到還有哪些沒發現的問題。內心裡的問題自己也有發現過,再結合自身的性格,所有的問題就是如此。
每個人都能看到,看的清清楚楚,而那些遠修要做的,還有要更正的也很多,覺得自己這是公正地說出事情的來龍去脈,而不做評論。因為遠修不是評論家,不能給所看到的人進行評論。
清晨第一縷陽光從車窗外打進來,遠修睜開迷糊的雙眼,看到湛廣的臉,爬起來。湛廣也跟著遠修起來,看到對面幾個人看他們的眼光不一樣。
遠修說,我要去洗漱。
湛廣說,我也去。拿上包還有把衣服裡的東西拿出來,遠修和湛廣從那幾雙不一樣的眼光下逃離。
兩個人站在洗漱臺前。遠修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和湛廣,把洗漱的用品拿出來。湛廣什麼都沒帶,空著手上車,遠修刷牙洗臉。
遠修遞毛巾給他,他把水撲打在臉上,水濺得到處都是,伸手接過遠修手中的毛巾。遠修開始收拾自己,一切都像是平日裡,沒有半點的異樣。
到家的時候是下午,一路上從車窗外看去,一片荒涼,還有那些大大小小的煤礦。
湛廣像是沒見過一個勁兒地問遠修,遇到一個煤礦他就叫一聲,沒見過這般情形。遠修想笑他。
下了車,湛廣,到處跑到處看,遠修說,你別跑丟了。
湛廣好奇這地方。遠修一直看著他,當時見他也沒覺得這麼調皮,現在完全變樣子。直到站在自己家樓下時,遠修才鬆了口氣,想到回到家裡就可以好好休息,湛廣說,這就是你家。
遠修說,我家在老城區呢,房子是有些舊,不過還算寬敞吧。
湛廣說,比我家房子要好。
遠修說快別說了,上去吧,三樓。
開門的是老媽,結果出現在面前的是湛廣,把老媽嚇了一跳。湛廣也傻瓜似的不說話。當他張口要說話時,遠修有點擔心湛廣的說話,生怕他脫口而出的話能把大家嚇一跳。
不過遠修有點想太多了,湛廣說,阿姨好。臉上洋溢位的笑意,清新自然,此刻又顯得沒有太多拘束。
遠修出現在老媽面前說,我累了,想休息,直接走進門去。坐在沙發上還遊離了半天,懷疑是不是真的回家了。
生活的過程,原來定期過往,是感覺出錯以後的情形,又是知道以後才認真對待。樣子變了,是蒼老的表現。明日生活出現好轉,看一切的情景。只是當時的想法不同,只能理解性地認為自我完好無損。當時應該無任何感覺,後來也不會想到,註定都很困惑。
這是一個明確的情況,過後也不會記得。遠修知情也便不會來想像,一種過往一種擇決,固定不變。時間卻過去很久,不會重現當時情景。
很久以後,看到他們的表現形式,是自己所無法去比擬的物件,或者過程可以再次簡化,而遠修當然也能明確這個過程是如何,困難並不是一味地追尋些什麼,心裡平衡也許最終適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