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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綠衰紅江上。

《若說花事了,幸福知多少》最快更新 [aishu55.cc]

當天的時間,乘車在這個城市特別長的路上去往一個地方。與身體相仿的過程,兩人也到是無需講清楚各種各樣的彼此間的顧慮。遠修在想起來的時候進行著頗為無聊的對話方式。即使轉身以後再次進行所謂的惦念,有很多於心不忍。於是想全身心放下各種各樣的情節。突然間才在這樣陌生的城市之間,所需要做到的不忍都是從內心最深處揭露著所有的落寞。

遠修看著車窗外沿途的車輛,些許夾雜在車間的摩托車。來來往往以為這個時間是最為繁忙的階段。與遠修一起並排坐老吳,一直在看著他破舊的手機,有時候沒有任何反應。

那種特殊的情形在遠修這裡形成另一種可以去揣摩的端暱。無從理解的情況在他的眼中顯得特別的無奈。只好重新關機,然後再啟動。這便是兩個人僅有的模式。

老吳看遠修一眼,也超級無奈,以表示這生活的不同程度應對這不同的解決之道。

遠修亦是能如此理解這繁雜的過程我們需要的付出。

老吳說,回頭發工資看能不能換部手機。

遠修表示不理解又或許在這樣的情況下,說出來可以去實現的理由僅僅是因為工資。於是轉頭又看著那些窗外來回的車輛,不自覺時間久了脖子有些酸。

遠修問他,你現在工資能拿多少。

他回應遠修的態度倒是有些不自然,說道,差不多剛好夠生活。

遠修表示差不多可以理解。夠怎樣的生活才是一種生活,在遠修這兒形不成自然因素,也無法再進行想象。

遠修帶著諸多疑問,一路上看到任何的情形,大概是理解為這社會因素。然後再轉身漠視這社會的弊端,不同於自身的條件一樣,任何一種能轉動的方式都會因其差異性變成另類的體驗。

從出發到下一站,許多人來人往已模糊了印象,遠修知道即便都遠離太久,很多遠修以為不會變的內容都已為之而改變。城市吵雜到忘記所有來時的目的是什麼,又要將這刻變為許多假設的物件,人或事都在內心中變的不堪一擊。到頭來所有的目的也變化為一顆細小的泡沫。

老吳告訴遠修在哪兒下車,那個站在什麼地方。讓遠修以後自己出來的時候有一個方向,不會迷失。

遠修想到也是如此的生活變為他得以存在的理由。遠修聽著他說的一字一句,對遠修的叮囑,而遠修的無視狀態,在他的眼中又是如何,他倒是沒有對遠修說。

車子再轉幾個彎,再過幾座橋,大概在遠修腦海裡形成印象。回顧著一路上的景色,多少人在此生存。又有多少人為此付出,得到任何結果想要的東西。總要聽太多話,做太多事情,至於結果,好久終究是無法到達。

遠修回想起,有些時間過去,有些人在這個時間裡變的特別微弱,產生不了任何影響。遠修動了動身,大概是車子坐久了,覺得不舒服。

遠修問老吳,還有多久到達。

吳說,下了車,再乘地鐵過去,其實巴士有些慢,上了地鐵會快一點。

遠修說,你經常都是這樣子乘車去工作,路途上塞車,還有其他的事故,不會有什麼問題嗎。

老吳說,不外乎就是浪費一些時間,自己把握好時間,就可以。

遠修說,時間很好把握嗎,我對這個還不是很好去掌控。

老吳說,這都是一種習慣,一切習慣了自然而然就能好好地把控。

遠修點點頭,在心底裡默默地記下,一切都是種習慣。

那轉乘的結果都有適當的方式,總是繞開人多的地方,在空蕩的地方找出一個方向。遠修和老吳下車去往地鐵站,下去的過道顯得特別空蕩,或許是人流沒有那麼大的緣故,過安檢,刷車票,兩條地鐵交界的車站,選擇要出行的出輛,或許意識還沒有那麼強大到特定階段。

遠修站在車站的遮蔽門前,看著顯示器上的時間,列車進站的時間,到達的方向。或者這都簡單到沒有難度地放在意識裡。看著每扇門前站著三三兩兩的人,還有對面站著的人,似乎新的開始總是要慢慢適應這種節拍。

老吳說,現在這站人比較少,平日上班的時候,人就不會這麼少了,可能要等好幾班車過去,才能擠上去。

遠修想象著這個畫面,超級多的人,在一節車廂裡的情形。想著還是就近找一份工作,不要遇見那麼可怕的畫面。車停下來,遮蔽門開啟,列車門開啟,兩層門。

那個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