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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馬吹花無復。

《若說花事了,幸福知多少》最快更新 [aishu55.cc]

總歸在後來的事件,所有的人回到自己的終點上。當一個刻度被深印在心底,再見亦或是想念彼此間的磨合都應驗在特殊的行列間。遠修不停地記錄往復的事件,人物,在此基礎上被不同的事情折磨著體無完膚。屬於事件脈絡也變的支離破碎,一切變得無常。

當心底裡還在唸念不忘時,遠修聽著身邊的人離去的節奏,一點一滴消磨了人生的蹤跡。那個下午的時光,陽光撒在周圍的空間,遠修躺在床上,熟睡著,聽著身邊的人在玩計算機的聲音,一切似夢非夢,一晃眼還像昨日般。再到後來為止已經畫上句號。

那幾年時光,讓人在流連忘返中突然間明確成長的節奏已固定好,沒有所謂一塵不變。也許再到後來總是會重頭再來走一遍人生。遠修轉過頭去面對著被粉刷成白色的室內,這樣如此生活,特定的地方,陪同的人物。好像總是不盡如心間的底細。害怕被別人看穿,層層疊疊之下所有一切成為一個謎底。

所有在自己事件中得到任何一方,有另一種轉變,終於還是放手言合,不在世界的另一端守望一段美好。那時候宣凱的樣子大概是這樣子,面板有點黑黑,戴眼鏡,個子很高,身體比較結實。那是遠修對他初步印象,即便如此,雖然說的話挺簡單,好像是陌生人的幾句寒暄。對此產生的景況因為宣凱惦記著屬於少年時代的孩子。或是因此還徹底保留著不解的情緣。

某種迴歸生活的節奏特定應驗著所有屬於一切存在的必要性。無論在任何時候,任何地方有著不同別樣的生活場景。工作中的場面是所有人物此起彼伏的內心,不好去揣測。屬於遠修面前的人物,說著不同的話,帶有各種面部表情。

很多時候,在不停地去忙碌,也不至於心底裡還會有其他不適應。很多時候面對不同的人,想該說什麼樣的話,用什麼樣的表情,一切是這樣子要求自己。生活本來沒有任何可以去定論的方向,每一天走一步,好像是用盡最後力氣。為了完成一件事開始著手另一個方向。至少不會再聯絡還有誰屬於生命里美好的不敢銘記的物件。

儘管還是會說很多話,但也不同於往日,這一刻覺得生活的意義並沒有什麼與眾不同,多少年來,有些人物消失蹤影,也不知去向哪兒,也許在某一刻,不盡如人意的內心,有著彼此保持沉默的時候,可想一想覺得既然過去了,也無所謂要留戀任何風景。作對著自己的內心,消除了不安。生活既有選擇進行著排列等式,又要用心去理解完全成就內心裡的任務。所以說到還是自我調整,或用一段時間,又或是更長時間,總之大概會跨過一個階段。

陽光傳遞能力體,無處安排好檔期,某個停留下的節奏。對等的談話內容,都是無聊時候的一種慰籍。遠修睡著,夢裡面好似睜開眼睛,看著周圍的一切,不知道緣由的世界,身邊坐著玩計算機的人,遠修沒有具體理睬,這是和遠修有關係的內容,只因遠修還沒有完全清醒,這個時候空間裡一片空隙。

遠修聽到計算機傳來的聲響,音樂的聲音,轉身又睡過去。世界黑到無邊無際,想不起的時候,才突然間知道遠修生病在醫院。那些混著消毒水的味道充斥在周圍,走到盡頭位置,所有情況在瞭解下進行著,來來回回奔波。

完全不熟識的面孔,冷漠的眼神,即使在附近出沒的人流,言語裡透露出來冷漠與結果的與眾不同。當初還在心中留下空間位置不再是誰能意識到的理想。遠修想起原來的人離的已經很遠很遠,即便站在面前也無法再次叫出他的名字。

遠修看著護士把大瓶大瓶的液體,透過一根輸液管打入身體裡,那些透明的液體一點一滴落下,然後冒一個小小的泡沫。好像身體能容納世界的萬事萬物一樣。遠修看著手機裡的資訊,一條一條。每一條認真閱讀過,每一個字後面想過的情節,是否存在更大的爭吵。原來時間流散在看不到字的背後,才有如此的往反過程。

宣凱來醫院之前已經給遠修發過許多的資訊。遠修回答他的話終也是那般簡單,不知是不是帶了感情色彩,沒有再經過誰的過濾才能顯現出來。當遠修再次確認過宣凱坐在自己面前時,還是那樣的臉龐,只是印象中的樣子沒有多大差別。

他沒有說話,醫院的墻上掛著的字型在最顯眼的位置,只是透過表情上還有的色彩表現出來。那種感情當時在內心裡流露出來動容,是不是最真實的情感,突然間意識到自己遠離感情已經太遠。

宣凱的資訊已經在流露感情年代裡封塵了那間醫院的室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