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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問芳心誰有。

《若說花事了,幸福知多少》最快更新 [aishu55.cc]

所有突然遇到的問題,時候剛剛好,已經釋懷。如何做到,其實有一段時間挺難熬。過了那個時期,已經好起來。至於具體到怎樣難,心裡想說一遍,可是害怕說出來開不會開心的話,一直是如此地生活著,還需要多久時間,說不定再也沒關心過。這城裡的繁華,每天可以看到不同的一面,輕易看穿的表象,無任何重要之分。

找到男朋友的人,計劃著要走的時間。確認分手的人,同樣計劃著要走的是時間。兩者交替出著出現,在不同的時間段,不同的地點,都向著美好出發。只不過確認的方法終究有些不同,還可以記起哪些方式,與說過的話,產生過強烈的對比。找不到可觀的對比狀,餘下的人卻依舊還存活著,在世界的另一頭,不知輕重地看遍天地萬物。

到頭來很多屬於自身的故事都在消散,連曾經寫過的小故情也付之一炬。再也撿不起的時候,已很久想不起來,那一張臉的輪廓線是怎樣被勾勒出,延伸在何處。長夜之間,透著窗外的風聲,安然地睜著眼睛躺著,暗色的空間中,看不到任何物質,只是在感知存在的痕跡,空蕩的一邊,可以轉易轉身再躺在另一邊,一次又一次重複這種動作。

這空間雖然不是太大,依舊只有自身一個人存在,另一邊空置了很久的房間,一個守著這個空間,早已經不願意再任何人進入。已知的未知的內容,太多累積到自己的視線中。有時候在不斷地去想像著外界如何變化。世界萬物生長的跡象,在腦海裡成形的內容,還如當時般生動具體,更說不出還有其他的想法。

少傑走的時候,提前打包好東西,全部發快遞,有朝一日離去之前,會做大量的準備工作。前期遠修也不確定自己到底會在什麼時候離去,事情來不及確認之時,已經成為另一種結果,並沒迴轉的餘地。匆匆地離開,來不及做告別。因為害怕面對,不願意聽到結果,可自行選擇要走的方向,不必經過其他人的同意。

少傑說,要學會自己照顧自己,很多事情也不可以強求,沿著這條路走,是沒有錯,但也不要走偏。

遠修至始至終不知道要說什麼,只是靜靜地聽著他說著這些話,像是很早之前,其他人也說過這種話,像是成為一種固定的形態,被所有人看穿,一直被說破。

少傑見又不說話的遠修,轉身離開時,又不見得還可以說起些什麼,少傑說,我真的要走了。

遠修只是說,快走吧,再不走真得會晚點。

少傑三步一回頭,終像是期待遠修可以說些什麼,奈何遠修並未說什麼,最後少傑還是開口,你真得不打算對我說些什麼嗎。

遠修想一下,說,一路走好,後會有期。

少傑笑一笑,說,也只有你能說出這種話了。於是轉頭離開,再也沒有回去,背朝著遠修揮揮手,口中說道,希望不久的將來還能再見。

所有清晰的印象中,可以留下的人的印象逐漸在減少,似乎走著走著,最後還是發現在僅僅只有自己一個人還在這條路上。那之後的時日,多了些安靜,下班回到家,專屬於自己的一種清靜,剛剛開始,好像再也無人來打攪一樣。遠修坐一處位置久久地沉思,回想過去與現在,種種不同的地方,不同的人,像是自身不可靠近的一種結果。

沒有可選擇的餘地,而恰好回過頭去,有一個人盯著自己看,面帶熟悉的感覺,曾經在那兒見過,可能時間太久,說不出具體的地方。

那人也不確認是不是認錯人,還是帶著不確定的口吻前來問道,請問你是遠修嗎。

遠修雖然覺得面熟,還不太確認到底自己有限的生命中,何時出現過這樣一個人,遠修只是點點頭,說,你認識我。

那人終於露出一絲絲柔和的面孔,不再帶著更深入的問題,說,我是郝,當年你跟著湛廣來我們寢室,記起來了嗎。

聽他這麼一說,遠修倒像是想起曾經有這麼一回事,至於說這些人,遠修從腦海裡搜尋到的人影,真得太過清晰,像被喚起了所有記憶,一瞬間才覺得自己有所不對勁。遠修說,嗯,那時候確實見過。

遠修只說幾句簡單的話。郝最終還是問了遠修許多的事情,從生活,到工作,還有關於和湛廣後來的事,遠修見著源源不斷被提出的問題,終於還是打住,只是說,我還在上班,就說這些吧。

郝露出些不好意思的表情,最終確認地說,你在這家公司工作,那之後還可以再來找你嗎。

遠修說,每週只有這一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