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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終究像是忘了一件事,在腦袋裡模糊,隱約之間,確實有問起過那麼幾個問題,還有什麼答案如此的具體呢。終像是過去很久,才想到那時候,你有給過的答案,如淚水一般無聲無息落入地下,低下頭可以看清楚腳下要走的路,有幾個時候,是站在他的面前,聽著他的每一句話,時至今日已經無法識別感情鋪陳的方向。假如都是聽到的內容,在耳邊迴響起來時,恰好那時喜歡過一段時間。
往後的時光,還好沒再聽起過份的話語。不太情願地內心裡焦急地想轉換方向,或者真得矛盾的人,迂迴著放下心底的想法。已經走不回去的路,轉身後再往前走許多腳步,終於已經不再可以看清楚身後留下的一攤子的故事。屬於誰就讓他們收回去,不屬於的全部丟棄,已經完全不會產生作用。時間也累積的好剛剛好,走出到空餘的地方,不曾再見過陰霾。花好月圓,那時候剛好還是中秋節,連著一個長長的假期,整個人處在一種無我的狀態,掏空所有的情緒波動,享受著寧靜全面的放鬆狀態。
再一次去到一個地方,站在已經快拆遷的地方,看過去,有已經搬走的人,留下空蕩蕩的房子,逐漸地消失人煙氣息,不復往日那般熱鬧。升起的已經是一種頹廢,破敗的樣子,不久之後又要被移為平地。遠修問湛廣,你們傢什麼時個搬走。
湛廣說,沒問,可能也很快。
遠修跟著湛廣在這一帶轉著,完全同有先前的人,之前還在一起談論各種話題的人也不見了,小巷的路口處,不見得繁華,整個過程用去的時候,其實挺短,沒有經過任何起伏的過程,完全處於一種平靜時期,已經有各自的歸期。
兩人站在房前的空地上,房子還是因為有人住著,不顯得有任何破敗處,秋日的風吹起來,拂到額頭下落下的碎髮,遠修的頭髮已經有點長,又被風吹起,在風中凌亂著。遠修坐到院子的椅子上,湛廣還站著,盯著人一直看個不停,又不停地用手撫平遠修被風吹亂的頭髮。
遠修說,我們一直這樣子,過這樣的日子,也不錯吧。
處於這種幻想狀態中,遠修嘴角勾起絲絲笑意,湛廣看在眼中,手又放到遠修臉龐。在一起多久了,有幾年時間,這中途之間分開過一段時間,即便這中途發生過各種奇奇怪怪的事,並沒有向對方提及過,正是因為已經過去,與不同的人斷絕關係,不願意再次提及。
其實正是因為想到兩個人都不容易,想過各種緣由,於是在內心裡面才產生過奇怪的想法。可是最後想到的依舊還是自身無法接受的事實,正如遠修也不想知道究竟發生過什麼,為什麼還是串聯在一起,沒有剪斷之前餘留的問題呢。深究原因,多種多樣,即便不想去過問任何,還是認為自己內心已經夠強大。
湛廣只是說,你喜歡這裡,想在這裡一直生活。
遠修又一次抬起頭,似乎一直有這個動作產生,再次看著面前的人,原先本來都想不起的事情,突然一下子他都記起,問道,那天我給你訊息問你為什麼奇奇怪怪的,你回我訊息了,我還沒有看呢。
湛廣經遠修這樣問起,也想了一遍,那天自己回覆的訊息內容是什麼。已經有好長時間,還是想到那天的內容,自己一個很無聊的回答,沒想到遠修竟沒有看到。他對遠修說,那就當我還沒有回答你,現在重新回答一遍,好不好。
遠修說,不好,還是第一次的回答,你說說看,然後我再跟訊息對一遍,看看是不是準確。
湛廣撫摸著遠修的頭髮,想著那天回覆的訊息,那天的舉動確實有些怪,也不曾想過遠修會有多想,現在細細地品味一遍,不過換個時間是不是會更好呢。湛廣說,我媽說要我好好照顧你。
遠修聽著,突然表情凝住,默默地站起來,湛廣放在遠修頭上的手滑下來。遠修視線盯著湛廣,說,為什麼是你媽媽這樣子說。
湛廣在他遠修的視線中,看到各種疑問,還有很多想要提出來的問題。他說,我對我媽說,我要和你結婚,結果是我媽同意了,沒有想到這麼簡單。
現在這個情況,又在湛廣家,這一段時間又要一直見面,突然有點覺得不安,於是遠修低下頭,這幾天可不可以不住你家,感覺有點不自然。
也不知道究竟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秋日的陽光閃在微風中,波光閃現的眼神,對著湛廣,一切又要什麼變化,原先並不知道。等有一天知道,心裡還留有一個位置,空餘著持續著,那一刻起,竟想不起來當時要走的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