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遙山眉上新愁。

《若說花事了,幸福知多少》最快更新 [aishu55.cc]

夏的蟬聲陣起,心的方向沒明確定論,在主導思維的程序下顯的特別浮躁。勾起來的線條像是身體上的汗腺一滴滴滴落下來,印在衣服上產生一圈一圈的白漬。總是繞不去的勾勒,加一層防線,然後緩解各種問題。對此刻的看法絕非是遠修一個人總結出來的結果,每個人對感情問題沒有確切的地步,像是要走,像是要留,得出不同的結論,別人的意見要勝過內心裡的想法,不明確的走向,清楚說明白更多不確定性因素。

直到後來一切變的沒有估價範圍,縱然當初的感覺還保留下來,但對每一個人徹底改觀,變的不太可能,這是遠修一段時間對工作的認真看法,說不上原因,也沒有任何談論態度。此後很長時間差不多影響著遠修的思維處理模式,或者也是一次深刻的學習經驗。

只是自己一種理解,絕對沒有對其他任何人構成威脅,於是有一段時間起也變的特別的孤立,不存於這個世間中,沒有任何可說話的地方,正在經歷著一個重大的決擇,平衡於內心做出一個重大的選擇。

每一種經歷背後都是人為的出錯情況,並不是方法的問題。當然遠修絕對不去理會任何人,問題的錯誤像在不斷加深。那是遠修第一次有種辭職的念頭,深深印在心底裡。那種時候一個人走在一條街上,身邊全都是密密麻麻的人,印照著內心的點點想法,不斷累積成為一個大大的想法,或者這總要有一個過程,然後再好好消化一下,平復內心的痛點。

這樣子不停地走下去,大概用一段時間走到盡頭,路的兩邊各種商鋪串聯起來,延伸到盡頭的最遠處,一直來來往往的人比肩繼踵,擦過遠修的肩頭,頭沒有回,也不會有任何語言上的衝突。認為其他的人會有類似的遭遇,各種不公平待遇,事件交流的餘地是用另類的語氣,產生的想法大可不必再談,原本簡單的事物一定要複雜化才讓人覺得確實是錯誤,即便沒有改正的方法。

不是因為工作中的問題,而是因為工作中的一些人,人跟人的差別太多,為人處事總有一種自己的大道理,怎樣都無法看透,附加在別人身上同樣也是這樣一出道理,像是不知道,又或是像是遠離,總之這種情況遠修也無法參與其中。

在工作中認識的人,時間很短,接觸的時間也很短,沒有任何交集,反正是遇到不喜歡自己的人,再怎麼努力都是白搭。而充當這世界變化過的理想又一次在心底裡打住,想一想原來理想真的不值錢,可以輕易說打翻就打翻,沒有任何質量。當然許過的誓言在心底裡還是留下來,一直要到最後都有好的結果才敢放棄,不然不敢輕易放棄。

其實意識的錯誤空間在相對發生的質問中,然而過程卻顯得單薄微小。各種說清楚話題之外的處理方式,像是徵詢同意後再打算下一步計劃。當然在那個空間裡所有各式各樣的人,有討厭的也有那種左右逢緣,平步青雲。在無瑕顧及中穿梭著去看穿任何一個人都是一件挺難的事情,在那一個時刻認清楚的事件顯現出來特意的事件。

相反退縮回去的原因自己也挺清楚,沒有說反悔。不允許自己叛離自己心間的感受,尊重自己比任何還可以去談判的事件都重要。所有談判背後隱約的不公正不是一下子可以解決掉,即便要走,也是風風光光。

遠修在所有考慮的事件中唯一過往是對這城市的陌生,還有自己無處安放的理想,沒有實現過的誓言。一個人總是要走,走的理由自然簡單,不可以去回顧任何。當在考慮期的時候,確定不知道考慮的到底是什麼,又像是會知道結果,又不至於馬上會到來,到底出問題的事還是可以解決,用一些方法,但卻不會太難。

遠修看過大街小巷裡行走的人,看過一對一對情侶的共訴衷腸,在自我意識深處裡也想像是未來的畫面,除去工作的繁瑣,有理由相信對的起自己所做所為。任何可以理解的人都會知曉其中的奧秘。有理由也一定可以找出方法走出如今的局面,到頭來很多時候並不單單自己可以任由外界來決定一切。

好似某個地方被巨大的空氣壓縮到一定階段,由此產生出來的感覺在無處可靠的街角徘徊,所有聆聽到最好的結束在遍地開花,成為一粒粒果實。在自身的情況出現在異常時,或者對每一種狀況有所瞭解,反觀更多世道處事不便,也沒有學會應對之道,像這被壓平的馬路,沒有半點突起,直到走過無邊無際的地段,才踏上正途,又或者用相對於彼此滿意的腔調。

終究沒有任何目的存活於這世間,過著不曾苟且的日子,一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