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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得到一個兔子跟他橫眉豎目。馬上掄圓了巴掌呼在了馬副官白嫩嫩的臉蛋上。這一巴掌把馬副官打老實了,蹲在地上頭也不敢抬。周連長一見他那楚楚可憐的樣子心裡更是癢癢難耐。不過他到底忌憚著羅金山,於是把馬副官通體摸了個夠也就放了他。

此事周連長並未放在心上,甚至還跟兄弟們打了一下午牌。可是羅金山晚上回來不久,就把他叫到指揮部的院子,並以嚴肅軍紀為由當著全團幹部的面兒割掉了他的舌頭,挑斷了兩隻手筋。這種做法,是羅金山混黑路的時候常用的,只不過如今披了層“軍紀”的外衣,就改頭換面成了合法的手段。怪只怪這周連長是個沒靠山的苦哈哈,吊了一個晚上以後,被免職遣返,不僅斷送了前程,還落得終生殘疾,以後的日子會多麼悽苦是可想而知的。這件事兒,既讓剛當上團長的羅金山樹立了軍威,又讓所有人明白了,馬副官不是一隻簡單的兔子。

羅金山閉著眼睛,嘴角不自覺地掛著笑意。惹得馬副官好奇“團長,什麼事兒讓您心情這麼好?”

羅金山慢慢睜開眼睛,一隻胳膊伸出去勾住馬副官的下巴往上帶,把那人摟進懷裡。

“團長,剛剛那個車行,有個對您出言不敬的人,我想替您殺了他。”馬副官見羅金山心情好,就想在他面前表個衷心,討個好,沒準今晚就能少被他折磨幾次。羅金山說過這兒是他的老家,車行那人上來就是咒他死的話,一看就是他的老仇人,自己替團長抱個不平總沒什麼錯。

誰料,此話剛落,羅金山一下把他踹到地上,直讓他覺得腸子已經被踢地攪在了一起。這還沒完。他趴在地上,聽到羅金山下床的聲音,不禁渾身發抖。腳步聲先遠後近,最終停在了他的身後,一切靜止,馬副官只能聽到自己一下賽過一下的心跳聲。

突然,隨著空氣被劈開的聲音,馬副官感覺到身上一陣火辣辣地疼痛。又是那條馬鞭,沾過了水。打在身上不是最疼的,從身上抽走,旋在肉裡的鞭子生生地撕開面板的時候才是最疼的。這就是他,從臉上看光鮮亮麗,被團長寵愛。可脫了衣服,身上的傷疤卻比身經百戰的軍人還要觸目驚心。

馬副官掙扎著躲避著鞭子,不知為什麼,他覺得今天的羅金山下手沒有半點留情,每一鞭都想要了他的命一樣,讓他疼得生不如死。悅耳的聲音帶著哭腔不住地求饒“團長,饒了我……團長,饒命啊……”

等羅金山打夠了,地上的人已經一動不動,背上一片血*肉模糊。

半晌,重新躺回床上的羅金山迷糊著命令道“君蘭,回你房裡擦藥。”這聲音讓人覺得,他馬上就會睡著。如果他沒有說這一句,那趴在地上的人就得一直趴著,直到羅金山睡醒看到他,讓他起來為止。

不過還好,羅金山在睡著之前,說了這一句。只不過他根本沒有注意,被他打得不輕的馬副官是否可以一個人回去擦藥。

羅金山回到鎮子後的第一件事,不是拜會仇人李國萬,不是找自己以前的宅子,而是迫不及待地打聽江焱。那個人,他朝思暮想,在命懸一線的時候更想,他堅信總有一日會再見到他,雖然隔了太久,當年的少年已經長成了男人。可牽動他心臟的力量一點沒變,反而使他心裡的渴望更加清晰,更加強烈。

馬副官一步一挪地回到自己的屋子。坐在床上嘆了口氣,就沒再動。雖然知道短期內不用再行軍,可以安心養後面的傷,可是心上的傷怕是沒處去養。羅金山把他從師父手裡半搶半贖地弄出來以後,就一直帶在身邊。對他好的時候,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摘給他,讓他沉浸在那個強悍男人的溫柔裡。可是,對他不好的時候,像今天這樣鞭打,卻也是常有的。以至於他已經學會了怎樣自己動手往後背塗藥。

馬副官熟練地拿起一個長木條,上面纏了一層紗布,他把藥膏抹在一面,然後手稍微背過去一點,將木條輕輕排在後背上。所有的動作必須既慢又輕,否則任何一個大動作都可能把原本裂開的傷口撕的更大。

然而馬副官的這些痛苦,對於已經熟睡的羅金山來說,毫無意義。

作者有話要說: 喜歡的親們,請收藏一下哦~~~

☆、第十四章

羅金山拿著司令給他的命令,開始派人四處張貼告示。告示的內容就是馬副官念得那些繳稅專案。

新規定一下來,自然引起了民眾的牴觸情緒。越是手裡有點營生的,越是被削的厲害。於是鎮子上一些門徒較多的幫會對羅金山的命令不予理會,你說你的,我幹我的。

以前的督軍也好,現在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