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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的記憶特徵,似乎與一個家族非常相近。”

阿光驚問:“誰?”

朝歌:“土行族!”

此話一出,在場皆驚。

朝歌又轉頭向婉姨問道:“對不起。如果沒看錯,您的家族似乎也有相近之處。”

婉姨沉默片刻,在冥思中幽幽道:“沒錯!我們家族也的確都壽短命衰。”

阿光驚著眼睛急說:“難道,難道你是說我們是土行族?”

朝歌眼神巨爍的搖了搖頭:“按你所說,你家遠祖不但壽短,而且肢體還容易受傷被折。這在命局上像極了木氣過旺,正應了那句古語:木過易折。”

朝歌看向婉姨:“而您的弱白冷削,卻正是金氣獨過。”

阿光聽到這裡,似悟懂了什麼,不覺得嘴巴張閤中,想說卻說不出話來。

朝歌注視著阿光道:“沒錯!很有可能幾百年前跟這墳局有關的除了六甲旬,並非只是孤立的土行族。

朝歌續而看了看所有人,字字緩緩道:“而是曾有一個完整的金、木、水、火、土——五行族!”

從開始各自回憶家史到現在,恐怕就屬這一句最具震撼性了。以至於很長時間,場內情景都幾乎被定格在朝歌說出這句話的那一剎那。

靜了好久,小靈粉唇默默的念出了聲:“如果婉姨和阿光是五行族,那我們又是什麼?”

朝歌抬起頭:“從你們的命相特徵看,與他們又不同。倒很相似於那位因鬥局而走脫的六甲旬人了。”

姐妹花茫茫然中,在努力探尋著朝歌話聲。

朝歌:“五行族人大多因為五行氣旺,導致性格容貌都與各族五行屬性非常相近。而你們看起來,卻像是命局中五行相剋過重,導致一行或兩行受傷。所以……應該是六甲旬人。”

朝歌望著我見猶憐的姐妹花,沒忍心說出她們的眼盲缺欠,但這也正是命局相剋過重的表象,就如腿有殘疾的的文物販子。

簡單說,五行族的命局特徵過旺,而六甲旬的卻是行傷克重。

朝歌繼續對著姐妹花道:“這樣雖然可以解釋得通,為什麼婉姨和阿光的記憶非常的相近,卻與你們很大不同。但卻仍然有兩個問題解釋不通。其一,即便五行族和六甲旬兩族不同,但畢竟都是跟著墳局有重大關聯的人,從我們所有人幾乎都是同時被風水指引而來到牧家村上就能證明此點,但卻為什麼五行族和六甲旬關於巨大變故的年代,卻如此差異?”

朝歌每說一段,都會不自覺的沉思片刻:“其二,如果真存在這五行族的話,卻為什麼現在只剩下了一個土行族在世代守候著牧家墳局?”

讓眾人震驚的是朝歌,現在讓眾人迷惑沉默的也是朝歌。

都只因為這延續了四百多年的風水大局太過浩大,而關於它的記憶,卻又是如此殘缺不全。

每個人都在苦思冥想著,試圖用各種可能,把現存的殘缺記憶,串成一個完整故事。

但他們很快發現,越是試圖把這些殘缺記憶明晰的串起來,卻越有無數種可能紛至遝來。

朝歌也在緊縮眉頭思索中,不過他並不像婉姨等人試圖把殘缺記憶串起來,而是在想如何確定現存記憶的準確性,因為如果用一個錯誤的線索去找線索,只是錯上加錯。

現在朝歌把所有思考都集中在一點上,那就是除了六甲旬外,是否真的存在著這個五行族。因為你只要摸清了跟這百年大局有著密切相關的各族人脈,就自然理出了一條通往神秘大局的心部。

只是要想摸清這條人脈,又是何等的險難飄忽呀!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消逝著。

此時,一陣午後夏風,悄悄穿門而渡。帶來一陣清涼,也帶來一陣遠遠的麥田葉搖聲。

被風微微浮起髮梢的小靈、小輕卻同時皺了皺眉,她們似乎聞到了某種淡淡的怪味,緊接著,婉姨和阿光也馬上感覺到了。

直到朝歌發現了他們的怪異表情,才也注意到空氣中的這種怪味。但卻又馬上眉頭一舒,向門口走了幾步,於是朝歌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乾癟老頭,蹲在門側的牆根底下,慢慢的從嘴裡溜出一口煙霧。

婉姨看著朝歌的神情,已經猜出了是誰,問:“是土師傅?”

朝歌點點頭。

阿光趕緊禮貌的清了清嗓:“哦,是土師傅嗎?不好意思,剛才村巷裡的人陣,實在對不起。”

土守形並未回答任何人,只是吧嗒的又出了口煙,看神情也似乎在深深的思索著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