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對了,小光啊。紗紗最近怎麼樣啊?我都到北都三個月了,也沒見到她。她還那麼忙啊?”穆飛向司徒冰光問道。
穆飛說的,自然是身住北都,卻是一直都沒見到面的三劍客老三,白宮紗紗了。
“啊?她啊,呵呵,你可別提了……”一提白宮紗紗,就連司徒冰光臉上都露出無奈表情。
他一擺手,說道,“這傢伙的情況不是太好,最近正鬱悶著呢?”
“嗯?這話怎麼說呢?”穆飛又問道。
“唉,簡單的說吧,就是她家管她管的比以前更嚴了。她現在連出門都出不來,和軟禁、禁足都差不多了!”
“啊?”聽了他的話,穆飛都詫異了。
‘軟禁,禁足?泥妹,自己沒聽錯吧!’‘這不是在愛情泡沫劇,才經常發生狗血劇情嗎?怎麼著?現實世界上,居然也真實存在?’‘這紗紗的父母,莫不是看泡沫劇看多了,腦袋裡也進泡沫不成?’總之,穆飛是有些不能理解。
這都什麼年代了,還有這種事情?
這時候,車偉辰插嘴道,“偶象,有些難以相象是不是?”
“但沒辦法,事實就是這這樣……”
他說著,也是無奈的攤了攤手,“有許多家族,都有著咱們平常人難以理解的處事方法與習慣……”
“他們的做法,在咱們看來是傳統的、古板的、陳舊的,甚至是迷信的、愚昧的,但在他們眼中,卻是合情合理的存在。而且家族越大,級別越高,這種情況就越嚴重……”
“就象白宮紗紗她們家,我聽說,有些人還崇尚舊社會時候,那種‘女子無才便是德’的觀念呢。如果他們的孩子是女孩,她們只讓女兒文化課唸到高中而已,然後就不讓她們繼續讀了。就是為了這句話……”
聽了車偉辰的話,穆飛更詫異了。他覺得這種事情發生在現代社會,根本就是不可思議。
但詫異歸詫異,他卻是沒有懷疑。
因為他知道,不論是他還是司徒冰光,都是不可能騙他的。
“那……紗紗她從小到大,就一直被這麼管束著嗎?這也太痛苦了吧?”穆飛又問道。
“其實……以前倒還真沒有這麼嚴重,她受的約束,也就是比一般的女孩子多了些。但她不今年就滿十八歲,就要成年了嗎?然後這半年她的父母……呃……”
司徒冰光正在那裡比比劃劃的說著,可是說了一句,卻好象想起了什麼。
他一咧嘴,趕忙打住,“算了算了,老大,我可不說了……”
“那丫頭的性格你也知道,要是她不知道讓你知道,我還說出去了,到時候她指定根我沒完。而且最近我工作室忙,我也沒怎麼聯絡她……”
“要是你真的想知道的話,那你就自己去問她吧。”司徒冰光說道。
看到他臉上的為難,穆飛倒也沒法再問,只能點點頭,把這個問題先放在腦後。
……
第二天是週六。
這一天,原本穆飛是和姜謹蝶約定,要教她練拳的。
可是昨天穆飛喝酒喝到半夜,就算他精力過人,在習慣的作用下,沒睡夠的他還是不願意起床。
而早早準備好早餐的許小萌,見穆飛實在沒有起床的意思,她也沒事情可作,乾脆又鑽回到穆飛懷裡,睡回籠睡。
可是正當穆飛摟著小蘿莉,睡的香甜的時候,他的電話卻是響了起來。
“喂,師傅呀?”接聽電話,姜謹蝶的聲音傳了出來。
“唔?是你呀?這,這才幾點呀?咱們不是說下午見的嗎?”穆飛迷迷糊糊的答道。
“唉,還下午見呢?咱們今天呀,都不用見了……”
姜謹蝶輕嘆一聲,聲音多少有些無奈。
而不用穆飛發問,她就繼續解釋道,“這不到年底了嗎?每年年底,我們局裡都有個‘年終總結’的報告會,之後還有聚餐神馬的。哎呀呀,我不具體說了,總之,就是那些形勢上的東西,你懂的……”
“就是因為這個事情,要分一部份人去準備這個,現在局裡人手不足。所以,今天我是休息不上了,咱們的拳也練不上了,唉……”
說著,又嘆了一聲。
的確,對於姜謹蝶這個‘武痴’來說,不讓她休息沒有什麼,但不讓她學拳,她可是十分鬱悶的。
“噢,這樣啊?那就算了,你什麼時候有時間,你給我打電話吧。”穆飛依舊迷迷糊糊說道。
“怕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