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穆飛抬手照著鄧西雲臉就是一拳,打的後者鼻孔噴血,本已經很慘的臉,更加狼狽不堪。
隨後,穆飛扭頭,用挑釁的眼神看著那什麼師兄。
“找死!”那師兄更怒了,近著拳頭就向穆飛撲來。
而穆飛只是順手一提,就將那鄧西雲提了起來,擋在自己身前。
看到這一幕,那師兄只能硬生生的停下腳步,收回拳頭——要是這一拳打下去,打的指定是鄧西雲。
“你……,你放開我師弟!”師兄收回拳頭,指著穆飛喝道。
“放開他?哼哼……”
穆飛說著,手扣住鄧西雲的脖子,微微用力,“別想了,今天他死定了……”
“啊啊啊啊……”鄧西雲頓時哀號起來。
“師弟!”
“小師弟!”
那師兄和師妹二人,都心疼的直瞪眼睛。
“小子,你是哪門哪派的?告訴你,我們可是燈谷門開山拳鄧東山的親傳弟子……”
“今天你要放了我師弟,一切都好說,你傷他的事情我們也既往不咎。但你要是敢再傷他的話……”
那師兄眼裡閃著兇光,“那就別怪我們燈谷門,跟你勢不兩立,你就等著我們的報復吧……”
“哈哈哈哈……”
穆飛聽了這話,都被氣笑了。
而且不只穆飛笑,夜蜂也在那邊一邊擦著手,一邊咯咯‘嬌笑’……或者說,是嘲笑。
“你,你笑什麼?快放了我師弟!”那師姐喊道。
“我笑,我笑你們是傻比!”穆飛毫不留情的罵道。
“你……你敢罵人?”
“你們欠罵……”
穆飛伸手指著那兩人,教訓道,“這小子傷我的人的時候,你們怎麼不管他呢?現在我來找他算帳,你們就跳出來鬼叫,還讓我放了他,你說你們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吧?”
“怎麼著?照你們那意思,只可以你們燈谷門的人殺人放火,我的人被殺了被傷了,就只能忍著唄?你們燈谷門挺霸道啊,你們心中,到底有沒有‘理’字?”
“這……”
那二人被穆飛問的微微一滯。
他們又豈能不知道,他們的師弟確實沒幹好事兒?要真從‘理’來論,怕是都夠他死個四五個來回的了。
但所有的人,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而且這特點在兄長、長輩的身上尤其明顯——那就是‘縱容’。
他們的確知道鄧西雲有錯。但再錯,也是自己的師弟!
自己帶回師門處罰他,可以,但他們又豈能看著鄧西雲被‘外人’虐待,甚至是死在這裡?
這一點,就和再大公無私的母親,也無法讓殺人的兒子去自首、送死,而是告訴他‘走吧,再也別回來了’,是一樣的性質。
“不管怎麼說,你傷他就是不行!”
那師兄知道理虧,乾脆開始‘蠻不講理’,他指著穆飛,“你趕快放開我師弟,否則,我們燈谷門跟你沒完!!”
“哈哈哈……”
穆飛再次大笑,笑完之後他望著那師兄,“我可以理解為……你是在威脅我嗎?”
“哼,如果你願意那麼理解,我也沒意見。”那師兄答道。
“呵呵,那不好意思了……我這人最不怕的,就是威脅……”
穆飛說著,手上又開始用力。
“啊啊啊啊……”
鄧西雲又哀號起來,“前輩,我錯了,放過我,求你,求你放了我吧!啊啊……”
“別幻想了,你對別人怎麼樣,下多狠的手,跟我沒關係。但當你動我徒弟那一刻開始,你的命運就已經註定了……”
穆飛眼中寒光一閃,“那就是‘死路一條’!”
說罷,他手上力道猛的加大。
‘咯咯……’“啊啊……”鄧西雲的脖子被穆飛扭的‘咯咯’作響,他整個人更是哀號不己,強烈的疼痛讓他雙眼充血,眼球突出,本已經滿是血汙的臉,更是猙獰不堪。
“小師弟!!”
“快住手!”
那二人心疼的大喊著。
不過他們也只是乾著急,他們知道自己要是衝上去阻止,鄧西雲死的更快。
‘想我死?爺爺我跟你拼了!!’而那鄧西雲見穆飛真要殺自己,他一咬牙,發起狠來。
“呼……”
只見他深吸一口氣,一扭頭,朝著穆飛猛的一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