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的跡象都沒有,只是偶爾會出現重疊的感覺,透過華美的屋宇,他彷彿瞧見了更加奢華的亭臺樓閣,然而裡頭卻是冷冷清清,孤孤單單。
“哎呀!”
耳邊突地聽見米來寶的低呼,福至拉回心神,就見他打翻了醬料,有大半都灑在身上的半臂上。
米乃祿趕緊掏出手巾,七手八腳地幫爹親擦拭著。
米來寶見半臂上的汙漬去除不了,遂道:“福至,你去馬車上拿我的暖襖來。”
“是。”福至點點頭,順著來路離去。
“伯父,發生什麼事了?”
他前腳剛走,玉堂春後腳就到。
“不礙事。”米來寶笑著擺手。“只是弄髒了半臂,已經差人去拿襖子來替換了。”
雖說這一小方桌就只坐他們父女,但筵席進行到一半,正是一票商人聊商經的正經時刻,所以他這半臂不得不換。
玉堂春聞言,笑得可樂了。
打米家父女一踏進他家,下人便立即通知他,然而待他趕到筵席上,卻見到那礙眼的男人,如今對方適巧被支開,真是連老天都助他。
“乃祿,我娘想見你。”玉堂春看向米乃祿,眸色暖得像是初春曉陽。
“我?”米乃祿困惑的指著自己。要上菜了,這個時候離席……虧很大耶。
“也好,乃祿,你先把禮送給你玉伯母。”米來寶想了想,先把禮送了也沒什麼不好。
“……喔。”米乃祿只好心不甘情不願地放下玉筷,起身跟著他繞過曲廊。
兩人就這樣走啊走的,一路繞向人工湖泊旁,最後竟偏離了擺筵之地,教她不禁微皺起柳眉。
“玉大少,這裡離主屋似乎偏了些?”
算算時間,差不多快要上菜了,玉伯母也該出來亮亮她的行頭,這時候他卻帶她往偏靜的角落來,是不是有點奇怪?
“乃祿。”玉堂春停下腳步,回頭,深情款款地看著她
“嗯?”
“其實,我有話想跟你說。”他說著,朝她走近一步。
“喔,說吧。”米乃祿很自然地退後一步,和他保持兩步遠的距離。
“你幹麼一直往後退?”他又再向前走一步。
“那是因為你一直靠過來啊。”
他猛地停下腳步,蹙起眉。“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我不懂你的意思,”不是都一樣嗎?
“以往我要是想親近你,你總會笑得很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