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她一輩子都難安心!
芳草奉葉青殊的令去詠雪院看支氏,不想回來竟見葉青殊的臉色比她走時更為難看,想當然的就以為是剛走的閆懷柔惹葉青殊不高興了。
憤憤開口道,“姑娘,你以後都別讓二表姑娘進門了!”
芳草口拙沉默,鮮有主動說什麼的時候,葉青殊訝然抬頭,“怎麼了?”
芳草言簡意賅,“二表姑娘不要臉!”
葉青殊更加疑惑,“不要臉?”
“奴婢剛才聽見二表姑娘對大爺說,等大表姑娘的親事落定,她就要回楚庭了,至少有五年都回不來了,請大爺替她向姑奶奶和老太太求情,讓她留在京城”。
葉青程人才出眾,又風頭正勁,閆懷柔才十歲,要成親,至少要等到十五歲。
五年的時間實在太過漫長,誰知道這期間會發生什麼,閆懷柔擔心金龜婿飛了,要留在京城看著,倒也情有可原。
葉青殊不置可否,“那兄長同意了沒有?”
“大爺說”
芳草有些糾結,“奴婢沒太聽明白大爺說的話,但看見二表姑娘笑了,想是大爺應了的,然後安和就發現奴婢了,大爺就沒往下說了,奴婢就回來了”。
應了?
葉青殊瞳孔微縮,“你將兄長說的話,一字不漏的說給我聽”。
芳草仔細想了想,有些不確定道,“大爺應當是吟了兩句詩,奴婢不太記得,什麼繩子、玉壺的,然後就問,表妹還想知道什麼,然後二表姑娘就笑了”。
繩子?玉壺?
“直如朱絲繩,清如玉壺冰?”
芳草恍然,“就是那個,奴婢想起來的確還有冰的!”
直如朱絲繩,清如玉壺冰?
兄長是說自己對閆懷柔的心意像紅色的絲繩那樣正直,如玉壺冰那樣清透,所以閆懷柔根本不必懷疑,更不必不安?
所以閆懷柔才會笑,她倒是不知道,他說起甜言蜜語來,竟是這般的,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