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點!”樂悅一招手,小橙咻一下站在她身後。
程子豪聞言,指著小橙的手僵在半空中,半響,他緩緩的放下手,“下午不許你去!”
有外人在場,他也不好再說什麼,雖然最想做的是把她摟在懷裡,可還是一轉身走了。
“你是不是想問我,我倆什麼關係?”樂悅向前走了幾步,動作利索的跨過欄杆坐在樓體的邊緣,兩隻修長的腿懸在空中,風吹過,她披散的長髮隨風擺動。
“我就是路過打醬油的,那啥,你能下來不,風大,挺危險的。”雖然挺賞心悅目的,可是這樓頂並沒有欄杆,她又那麼瘦,要是被風吹下去就杯具了。
甭管你是女神還是什麼,摔下去一樣是爛肉一團,不好看的。
“陳小橙,我特別羨慕你的樂觀。”樂悅微不可聞的嘆了口氣,遠處的天邊,美麗的雲朵聚聚散散。
“呃?”女神羨慕她?開什麼玩樂!
“樂樂,你是有心事嗎?要不你下來,咱倆嘮十塊錢的?”
樂悅一愣,小橙嘿嘿一笑,“有償陪聊,今兒無常奉獻,來吧,姐願意當你的樹洞傾聽你少女的心事!不過,你得先下來!”
樂悅看著遠方,沒有動地方,縱然對小橙有好感,可仍然不願意與人分享她的秘密。
小橙看她這副飄忽不定的樣子,一咬牙,強忍著恐懼的感覺也翻過欄杆坐在樓簷上,眼睛往下一掃,高高的,看起來就眼暈,從腳心開始往上蔓延痠軟的感覺,女神的舉動果然不是誰都能模仿的。
“你怕高?”
“嗯。”這種高度沒有護欄,生與死就一線間。
“為什麼上來?”
“你不願意下來,我只好上來嘍!”誰讓姐就稀罕看美女呢,不知道為什麼,她對樂悅非常有好感,雖然一開始她給小橙的印象不是很好,可是這些天處下來,倒覺得這人外冷內熱,能結交一下也未嘗不可。
“你這人,倒也有趣。”小橙身上的活力與熱情,正是她所渴望卻不曾擁有過的。
“嘿嘿,做人嘛,就要隨時給自己找樂子,樂也一天苦也一天。”她一重生就被所有人嫌棄,在夾縫中沒臉沒皮的生存,到現在也算是順風順水。
“我討厭自己的名字。”她琢磨著小橙的話,突然說了這麼一句話。
“呃?為毛?”
“我們兩家素有交情,我的名字是他起的,樂悅,讓我取悅他,這人從小就是這副自以為是的死德性!”
“一樹梨花壓海棠?!”小橙突然就想起這句詩。
樂悅聽懂她的意思,咯咯的笑出聲來,她很少這麼發自肺腑的笑。
這首詩是蘇東坡嘲笑好友的調侃之作,八十的老頭娶了十八的小妾,頭髮都花白猶如梨花,卻偏偏壓人家那海棠花一般嬌嫩的小姑娘,說白了,就是老牛吃嫩草。
“他比我大9歲。”
小橙露出一副我懂的表情,她和傲豬也差了幾歲麼,起碼戶口本上是有差距的。
甭管算不算,那麼小就知道給自己往家劃拉媳婦,這個太子爺總有有蘿莉控怪叔叔的嫌疑。
“你不能因為這名字是梨花給你取的就討厭嘛,誰說悅就是取悅他了?咱悅心悅己悅生活,悅啥不行啊!”感謝周星星的經典臺詞賞花賞月賞秋香賜予她的靈感!小橙說完都有點陶醉了,原來姐也是具有文藝細胞的女青年啊!
說到文藝細胞,一不小心就想到家裡那隻在辦事到了盡興時特別喜歡念豔詞黃曲的傢伙,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傲豬者節操沒啊!
ps:
感謝碎悅?的兩個平安符打賞!感謝落燕閒居的粉紅票支援!
第177圖書館,嗯?
自打頂樓談心後,小橙的小夥伴又多了一個,樂悅雖然在學校依然嗜睡,不過放了學倒是經常小橙和崔玄機經一起活動,壓壓馬路看個電影什麼的,有時候也會聚集在崔玄機家裡擺弄一些女孩子的玩意。
建立了更加深的革命感情之後,小橙才知道自己的兩個小夥伴的背景有多牛掰。
樂悅跟梨花副校長算是門當戶對,兩家父親都是扛著星的,在她還沒出孃胎的時候就指腹為婚,去年樂悅她爸調到別的省了,索性就給她送到了梨花家裡,用她自己的話說,簡直就跟童養媳一樣。
在所有人眼裡她就是程家的兒媳婦,不過她自己似乎並不喜歡別人這麼看她,聽崔玄機說樂悅的成績其實本來可以考高中的,可為了跟程家拗著來報志願的時候偷偷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