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柔軟的身體貼上來,刺激的官三一陣燥熱。她才看過深黃色的文字,腦袋裡面不自覺地就出現了她曾看過的成人片畫面,許珈再這麼一靠,她覺得自己都快燒起來了。官三使勁地清清嗓子,“那什麼,我出去看看,他們怎麼還不來?”說完,推開許珈,迅速逃離狹小空間,蹲在一個牆角邊點上煙,深深地吸了一口。
尺寸車廂裡,許珈獨自面對一頭老虎,小心肝撲撲直跳,她腦袋飛快地轉動,下不下車呢?貿然下車似乎不禮貌吧?禮貌是對人而言的,老虎它需要禮貌嗎?許珈第一次覺得她學了二十年的知識不夠用,她還是決定先找點話題,和老虎聊聊天?“官三這個名字挺特別的,誰給她起的名字?”許珈想過了,先用官三做話題,不顯得突兀,她和官三不是有一層親密關係嘛。
華南可沒有那麼多心眼,直接說,“你不知道啊,她沒和你說?也是,她這個名字確實不怎麼樣。我和你說,”華南一臉賊兮兮樣,“官三是個棺材子,她娘被埋了七七四十九天,才在棺材裡生下她,她們村莊的人差點要淹死她。是她師父路過,才救下她。她師父這個人沒學問,就用棺材的棺字做她的姓,這個棺字實在是不吉利,就改為做官的官了。”
“這年頭還有土葬?不是該火化嗎?”許珈雖然對官三的身世頗為恐懼,但她現在的神經比當初還要堅韌,所以立即提出疑問。
“火化不要錢啊,又不是免費死。媽的,殯儀館黑的很,我告訴你,幾塊錢的骨灰盒能賣幾千呢。窮地方,隨便找木箱埋了就行了。”華南此刻的模樣和菜場說閒話的大媽差不多。
“那三是什麼意思,難道她排行第三?”許珈見華南的一幅賤樣,害怕之心去了五分,鄙夷之心增了七分。
華南欽佩地說,“是啊,你怎麼知道。她師父一輩子就養活過三個動物,雞大,狗二,官三。”
這,這是什麼師父啊,許珈覺得和老虎對話,思維有點跟不上,她順嘴說,“那雞和狗呢?”
“早死了。雞和狗哪有官三活得長。”華南奇怪了,這女人怎麼忽聰明忽糊塗的。
許珈努力地擠出些微笑,繼續問她心中所想,“你們妖法力那麼大,為什麼不讓自己的日子過好一點呢?”
“唉,你是不知道。法力不能隨便亂使,否則那幫所謂‘正義之士’會像蒼蠅蚊子一樣纏著你,趕不淨殺不絕,和小強一樣,能煩死你。你們人這幾十年,媽的,太能生了,數量都趕上蝗蟲了,我們妖哪能惹得起。環境汙染我就不提了,全世界都一樣,到那裡都差不多。最重要的是你們人好奇心太重,你說我們妖要是在深山老林待著,萬一給發現了,網路微博再一傳,那些狗仔隊蜂擁而至,我們哪有清淨日子過了。天仙妹妹不就這樣發現的嘛,當然她不是妖。到那兒都是過日子,不如干脆到城市,現在不都是城市化了嘛。我們大部分妖也就圖個吃飽喝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過吧,反正命長??????”華南好不容易逮著個人訴訴妖苦,當下是滔滔不絕,吐沫橫飛地說著。
許珈一開始還津津有味地聽著,結果華南越說越離譜,居然說到社會改革和南海問題。許珈面上不敢發作,心裡那個鬱悶啊。天啊,你一老虎談論什麼國家大事,這不是政府的事嗎,難道政府中也有禽獸?
許珈再痛苦她也不敢去指責老虎,只能繼續被折磨。還好官三回來了,此女抽了幾根菸後,燥熱明顯冷卻,“說什麼呢,華南,媽的,口水噴的到處都是。”華南不高興地斜了官三一眼,臉一扭看向窗外不再理會她們。
許珈頓時覺得現在的官三無比可愛,她主動湊到官三身邊。官三一激靈,怎麼著,非得讓我獸性大發不可?
車廂裡沉默了一小下,郎威獨自回來了,不等眾人問,他自己先說了,“胡春芳留下,等那傢伙對他犯罪。我在能想到的犯罪現場都安了針孔攝像機。對了,那些針孔攝像機是我從老烏那兒拿的,官三你得給錢啊。”
官三急了,“我靠,你怎麼不和我說一聲。我告訴你,誰拿誰負責。完事後你把那些針孔攝像機還給老烏,我可沒錢。”
郎威很是瞧不起官三這種態度,“媽的,一毛不拔的傢伙。行了行了,我知道了。那沒什麼事我們回去吧。”
許珈見他們真要回去,趕緊問,“就這樣?沒有什麼計劃?”
郎威發動了車子,說:“過幾天那傢伙肯定上鉤,到時胡春芳變成屍體,我再來拿證據。證據一到手我就複製N份,滿警察局的撒,再給他傳到網上,我就不信整不死他。我已經暗示過那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