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嗎?莎麗親愛的。”
莎麗創辦“沙士旅遊”,最高宗旨是團員、職員一家親,因此篤信天主教的她,認為不分彼此,大家都是一家人,每個人都是每個人的“親愛的”。
說真的,剛開始進沙士時,她是覺得有點噁心啦,不過現在已經習慣了,而且也已同流合汙……呃,是入境隨俗啦。
“雪果親愛的,你那邊情況如何?”莎麗問。
“什麼情況?”雪果一頭霧水的眨眨眼。
一天半前,她才風塵僕僕的帶了一團“歐洲經典全覽十八天”回來,現在還在補眠的狀態下。
“淹水啊!”莎麗誇張的叫了起來。“你不會不知道現在整個大臺北地區大概有一半都泡在水裡吧!”
“真的嗎?”有裸睡習慣的她,半信半疑的裹著被子起身,跳下直接放在原木地板上的床墊,來到窗邊,開啟窗戶。
從六樓往下一看,嗯,只能說很有種威尼斯的風情……
“媽呀!我的車!”故作鎮定之後,她還是忍不住大叫了起來。
她想到她停放在地下停車場的心愛薰衣草小March。她才買了一年多耶,現在肯定已成了泡水車。
怎麼會這樣?這一帶不是從來不淹水的嗎?
“豪雨下了十個多小時,你都不知道嗎?”莎麗不可思議的問她,“大樓管理員都沒有通知你移車?”
雪果一臉的挫敗。“應該有……”只不過她的對講機壞了,門鈴嘛,也壞了,因為不常在臺灣的關係,她也就懶得修。
“唉唉,你喲……”莎麗那讓人搞不清是要數落還是要安慰的兩聲嗯啊過去,就回到了正題。“言歸正傳,你那裡還出得去吧?”
雪果蹙著眉心,眼睛離不開那一片水鄉澤國的風景:心裡在為她的愛車滴血。
“好像還可以,”她看到有人冒險涉水而過,只不過要讓水淹到大概是她胸部以下的位置,那水裡的世界肯定是髒斃了。
“太好了!”莎麗立刻眉開眼笑,“你馬上收拾行李,晚上十點四十五有團飛歐洲,原本是小方帶的,但他那裡是警戒線,出去了又被警察趕回來,你替他去帶這一團吧。”
“我?”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