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東西搓個幾下。
「你這色慾燻心的魔獸,竟敢對我下這種下流的藥,你想要爽快,就自個兒來吧。」
忍住下身的麻癢,月季怒吼連連。
魔傲急拿起繡被,朝下面猛擦幾下,但不擦還好,這一擦更癢,而且擦沒幾下就洩精。
重點是,麻癢還是不消停,他又拿起茶水猛洗,那藥也詭奇,就像擦了馬上就吸收,他洗也無用,氣惱不已。
他的下身都被自己給擦得破皮,癢得像有小蟲子爬過,疼得像被人折彎。
接下來,他就不斷腫起,然後擦幾下就洩,腫起,再擦幾下又洩。
那陽剛部位一次次的充血,加上已經破皮,任何一個雄性生物哪堪這樣的折磨,痛得魔傲雙目含淚,比五馬分屍還要疼痛難當。
月季因是內服,不像他只擦在那一塊男人最脆弱的地方,所以沒他那麼難受,他坐在床角,忍著下身的麻癢,臉上全是在看他笑話。
但過了一刻,見魔傲痛楚依舊,才慌了起來。
他捧來茶水,不斷用手幫魔傲洗那依然兇猛猙獰卻已經外強中乾的部位。
魔傲心中怒吼。他要去殺了那爛神,這什麼爛藥,竟讓他難受成這樣,本來的閨房之樂全都化成烏有。
縱然其實是月季趁他不備,在他陽剛上抹上這藥,但他完全沒想到要怪月季。
「還疼嗎?」
月季聲音溫柔,還滿帶內疚。這事自己也太沖動,雖然氣惱傲傲對他下這種藥,但也不該不管後果,就塗抹在男子最脆弱的地方。
是還疼著,而且非常疼,但見他擔憂得眉毛都打結了,魔傲忽然覺得——
也不是那麼疼了!
「不太疼!」
他一臉齜牙咧嘴,卻還是撒了謊。
月季忽然臉一紅,因為他想驅動護身咒來醫魔傲那個部位。這好像有點尷尬呀,但那地方破皮得好嚴重,連他看了都覺得疼了。
月季輕輕的碰了小魔傲,讓護身咒修復了傷口。
魔傲吁了口氣,腫痛還在,麻癢也還在,但至少破皮的疼消失了。
「你還難受嗎?」
他咬緊牙關,拼命的搖頭,「沒有,好多了!」
但這麼說的他卻粗喘著氣,事實上,每次麻癢一湧上,他就很想蹭幾下。
這爛藥,等藥效過了,他一定要把那爛神給碎屍萬段。
「真這麼難受嗎?」月季焦慮的咬唇,喃喃道:「也是,我就已經麻癢不已,更別說你還被直接塗在那地方。」
「月季,再幫我澆個水,我快受不了了——」
他可憐兮兮的哀求,因為真的太難受了,水的冰涼至少可以紆解一些。
月季遲疑一下,理智上,他認為魔傲這是自食惡果,但心裡又很不忍,而且兩人同樣難受是事實,做那件事也不是一次兩次,自己何必在此刻矜持,立定主意,他說就做。
「不必用茶水洗了,就這樣辦吧。」
魔傲還滿臉盼望的看著茶水,月季已經提起身,坐在他腰上,一手握住他那幾乎要爆裂開的地方,緩慢的深吸口氣,坐下。
魔傲發出欲仙欲死的吼叫,他不敢置信,月季竟會用這種姿勢伺候他。這他只有作夢時夢到過。
太舒暢了,神智簡直要抽離自己腦海,月季的裡面好溼好熱,而且又軟嫩,更美的是——
月季主動的坐在他的腰上,擺動著腰肢吞吐他的巨物,他雙眉微蹙,自己每深入一寸,他便張嘴吐息,似是難受又似是迷離的神情,讓自己的心怦怦跳,感覺更加興奮了。
月季才坐到底便全身無力,雙手撐在他胸膛,魔傲陶醉不已的拉下他,親著他的唇,淘氣的手指則揪著身上人那粉嫩嫩的乳首,恨不得含在嘴裡逗弄,而底下腫痛的部位宛如久旱逢甘霖,在月季溼熱軟嫩的體內快意騁馳。
剛才的疼癢麻,這一刻全化成妙不可言的快感,他腰部動了起來,月季捂住自己的唇,他輕輕的舔咬他乳首一下,更毫不留情一下進入深處。
「不!不——慢、慢些……啊!啊——」月季迷亂的叫著。
魔傲哪裡還慢得下來,他抽插得更快,次次進入最深處,月季激情難耐的叫聲更加煽動著他。
月季彷彿狂風中的落葉,在他一次又一次的撞擊下,幾乎失神。
他那因高潮而泛淚的眼睛,更是把魔傲迷得神智迷亂,恨不得再來好幾回。
這藥真是好、真是人間極品,世間難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