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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了,萬一獻血出點什麼事,影響身體就不好了。獻不成就算了嘛,有什麼打緊!”

芳華滿不在乎地說:“不會有事的,再說今天只是體檢,又不是真正的獻血。只要我體檢沒事,就可以獻啦!”

白芸和張永實在阻擋不住她,只得隨她去了。芳華就這樣混進了等檢查的隊伍,在填表時也把自己的年齡改成了十八歲。因為沒有輔導員老師跟著,芳華順利地混過了關。

週日獻血那天就更順利了,採血室按校醫院報上來的體檢合格名單,一個個地叫名字進去。芳華如願以償地躺在了床上,伸出左手等待採血。

看到紅紅的鮮血從自己體內流出,順著塑膠管匯入採血袋中,彷彿感到有一絲生命力正隨之而離開自己。芳華輕笑了一下:但願自己這微不足道的生命力,能為挽救一個生命垂危的人做一點貢獻。

不知是不是覺得這些學生獻的血液質量要高些,血站的護士們還真是一點沒客氣。她們對每一名同學抽取的血量都明顯超過了二百毫升,芳華目測估計有三百多毫升。不過反正都是義務,多獻點也沒啥。

不過,獻血後的頭幾天,女生們普遍都有點輕微頭暈的反應,男生們倒是基本沒反應。芳華也有點不舒服,但她這幾天就不斷地鼓勵自己多吃牛奶、肉類等營養豐富的東西,好好地補了補。很快,不適的感覺就消失了。

日子過起來就跟流水一樣,又到期末了。芳華和梁嘉輝都基本不去急診了,開始好好複習功課了。

一天下午下課後,芳華正和同學們一起回女生院。遠遠地就看見女生院門口,站了一名解放軍少尉軍官,個子高高的,看背影很熟悉。

走在前面的女生已經圍上去歡呼起來:“江排長好!”

軍官轉過身來和大家打招呼,果然是那個既嚴厲又神氣的軍訓隊排長江濤。

女生們七嘴八舌地問排長一向可好、來這裡做什麼。江濤笑呵呵地回答著大家的問題,在軍訓隊時可是難得見到他這樣和藹可親的樣子。

芳華沒有圍上去,就在遠處等著。因為江濤上一封信就和芳華說過最近要來軍區辦事的,並會順便來學校看她,只是沒料到是今天罷了。

好不容易江濤揮手告別了熱情的女學生們,走到芳華這邊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芳華後說:“小林啊,過的挺好的唄!這麼久沒見,你倒是長高了不少嘛!”

芳華比了個敬禮的動作,笑了:“報告排長!軍訓後,士兵林芳華長高了兩公分!”

江濤把芳華舉起的右臂拍下去:“行了,又不是軍訓隊,敬什麼禮!”

芳華看周圍老有學生看著這邊,就說:“排長,要不上我們宿舍去坐坐?”

江濤看看錶說:“不了,我來就是順路看看你,一會兒還趕車回部隊呢。你陪我在你們校園轉轉吧,早聽說醫大校園特別漂亮了!”

於是,兩人在校園的林蔭路上邊走邊談了起來。

江濤這次來軍區,是因為他寫的兩篇關於伊拉克海灣戰爭的軍事論文在軍區內部的軍事刊物上發表了。因為觀點新穎,受到軍區幾位作戰參謀的欣賞,特意把他本人找去面對面交流了一番。

他們很讚賞江濤敏銳的嗅覺,因為他的一篇論文是美軍開戰前就寫好的,其中一些對美軍軍事行動的估計和真實情況不謀而合。本來他們還奇怪一個小排長,怎麼對國外軍事動態這麼清楚,不過看了他的個人材料後也就不奇怪了。

江濤笑道:“其實,我很多想法還是看了你的信後才產生的;至於對美國軍事裝備的瞭解,也有一些還是聽你說起來的呢。所以,我的論文能發表還要感謝小林你呢!”

芳華搖頭說:“我哪知道那麼多,都是偶爾聽父母他們聊起的一星半點,你的論文還是你自己辛苦翻閱資料才寫出來的。”

江濤說:“我是有一說一的,你的想法總是很獨特,的確是給了我很多啟發。按理說,我該請你吃飯。不過,今天是沒時間了。以後有機會一定補上!”

芳華笑笑:“行啊,江排長,這可是你說的!”

江濤又想起了什麼,問道:“你父母的單位是不是在綿陽,叫×××研究院?”

“是啊,對外名稱是這個,不過現在只搬到綿陽一小部分,還有很多要在今後幾年內搬完。排長,你怎麼想起問這個?”

“沒什麼,我有個弟弟是國防科大的研究生,他和我說起明年要去你們那個研究院做課題,我也是隨便問問。”

“哦,他研究的是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