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齷齪事,都面面相覷,不發一言。
方興又說:“各位以後也有當主任當教授的那一天,可千萬別變成那個樣子咯!媽喲,老子是早就不想幹了。就是不想整天還侍候那些人渣。”
雖然大家都不想承認,也不願相信,但很多醫院的確是有一些醫學敗類存在。偏偏他們往往還把持著醫院的要害部門,作威作福。也正是這些人,使得社會上對醫生的負面評價越來越多。
另外,媒體的報道也有誇大事實之嫌,使醫患矛盾更加激化。病人往往都不信任醫生,到醫院看病還防著醫生,把醫生當敵人看待,一抓到醫生的什麼錯誤或不嚴謹的地方,就上綱上線。
這樣惡劣的從醫環境,真是讓大多數醫生苦不堪言。於是,醫生也不得不保護自己,多開檢查單,少說話、少幹事也就少出錯。這也加重了病人的負擔,又形成惡性迴圈!
戴平見氣氛有點沉悶,就轉移話題跟芳華聊起北京的同學的情況。
京城居不易,說起來北京的張永白芸等人,收入也不比這裡差,但是日子可沒有這裡過得滋潤,買房買車的基本上還沒有呢。
不過,曾在北京進修的王菊說:“別看你們在北京的同學現在好像比我們差一點,可再過些年,你們的成就一定比我們高。因為你們的後勁兒足,特別是,”她又對著芳華和嘉輝說,“你們兩個,我相信你們倆將來都會不得了的。”
其它人都一致同意。
大家吃完了飯,就去K歌,也有繼續喝茶的。方興問有沒有願意去打槍的,這下倒有一半的人跟著去了。
原來這裡打的是手槍,但又沒有正規的射擊俱樂部那種設施,就是一面高牆前擺幾個靶子,人站在30到50米處舉手打就是了。
芳華也沒打過手槍,跟著去看熱鬧了。
射擊教練穿著條綠軍褲,應該是退伍的或轉業軍人吧。他拿的是把五四手槍,把子彈上上,保險開啟,遞給第一個要打的人,什麼也沒說。
大家都憑著感覺,瞄著靶子就打。可是沒想到,就這不到50米的距離還好多人都脫靶了。
郭玲就說:“讓過去的軍訓標兵、現在的解放軍,給我們打幾槍示範一下嘛。”
說著就把槍遞給了芳華。
芳華接過來,笑著說:“我也沒練過手槍啊。”
她舉起槍,學著香港影視片那種右手持槍左手握住右手的動作,兩腳站了個弓步,雙臂伸直,將槍口對準前方靶子的頭部“砰”地開了一槍。
她看到槍頭向上跳了一下,但手上倒沒感覺有什麼太大的後坐力。
嘉輝的眼神好,看著靶子說:“嗯,瞄得不錯,正中胸口。”
“啊?”芳華吐了吐舌頭:“我瞄的是腦袋啊!”
汗!大家都看著教練。教練這個時候,嘴角似乎有一絲笑意,但還是抿嘴什麼都沒說。
嘉輝絕對相信芳華瞄準的準頭和手的穩定度,想了想才說:“那大概是這槍的拋物線太大了,射程短。”
他又對芳華說:“那你要調整一下瞄準的目標了,不能像過去在軍訓學的那樣瞄了。你要打頭部,可就要瞄得更高些了。”
芳華鬱悶地看看槍,這也沒有標尺;即使有,也和軍訓時的步槍不一樣,只好自己憑感覺了。
這次她舉起槍,也不學什麼警匪片了,單臂舉起就瞄準。不過這動作倒是比剛才還瀟灑些。
“砰——砰——砰——”芳華很快打完了剩下的子彈。這教練摳門,每個人只給四發子彈。
教練帶著大家過去看靶子,倒是都上靶了,不過只是四五六環而已。
芳華被小小打擊了,但教練卻笑了一下說:“不錯了”。意思是她這樣沒練過的都能上靶就不容易了。
芳華這才覺得好過點,但還是覺得沒有以前軍訓打靶好玩,其它人也覺得老脫靶沒意思,大家又回去聊天唱歌了。
這時候的歌壇巨星紛紛隱退,新人才剛剛冒頭,青黃不接時期,感覺並沒有什麼有力度的新歌出來。
所以,大家唱的大多還是過去流行的老歌,倒還真的又有回到大學時代的感覺了。
芳華和嘉輝的飛機是下午七點,他們就不準備吃晚飯了。其他的同學還會繼續留在這裡吃飯唱歌,畢竟他們也好久沒見面了,也藉機好好聚一聚。
曼麗在一邊看芳華和同學們也就是在唱歌,沒什麼要緊的話說了,看看時間已經快兩點了,而他們應該在四點半左右就要準備去機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