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所以這句話由他口中說來,便有些娘娘腔的韻味,讓人聞之,心中有種說不出的不舒服。
而且在他舉手投足間,有一股似有若無的清香,迎面撲來,真讓人不知道將要如何去消受。
你見他輕輕抬起右足尖對著掉在地上的寶劍一點,寶劍便化做一抹綠光打在嚇死過去的夏如秋人中穴上。
“別裝死,本瘋子生的跟大姑娘似的,有那麼恐怖嗎?”
寶劍柄猛擊在人中穴上,夏如秋激靈一下轉醒,睜眼便見椅子上那人似女子般幽怨的望著自己,嚇的慌忙跳起身來。
又聽的椅中人說道:“拾起你的破銅爛鐵,趕快從本瘋子面前消失,永遠不要讓本瘋子見到你。”
夏如秋聞言霍如釋重負般,拿起自己的寶劍,連蹦帶竄的跑出“毒不死客店”外去了。
一旁的裳心壯見夏如秋要走,大叫一聲:“夏如秋,你不能走。給我回來。”
可是此時夏如秋早就跑到客店外,頭也不敢回的馭起寶劍,急急升空遠去了。
裳心壯見自己無法追上,大吼一聲:“他姐姐的,又要這姓夏的逃跑了,‘五穀莊’數條人命,不知道何時能夠算。”
說完轉身想走出客店中去,椅子中人突然對他說道:“你還不能走。”
裳心壯轉身將眼珠子一瞪,道:“為什麼不能走,你是王法嗎?”
椅中人聞言笑了,說道:“勸君莫笑,我想請朋友留下來,喝酒。”
“喝酒?”裳心壯聞言先是一愣,而後歡喜道:“喝酒好,我裳心壯為追姓夏的小子,已經好久沒痛快的喝過了。喝酒就喝酒,來上好酒。”
椅中人“咯咯咯……”一陣嬌笑,然後由衣袖中甩出一口袋銅幣,對“毒不死客店”中的夥計與老闆說道:“這些是你們今天客店的損失費,剩下的我拿來請客,請全客店中人大喝一頓。記住,我不是神,你們不要供我,我是君莫笑,勸君莫笑的君莫笑。”
客店老闆連忙撿起椅中人君莫笑丟下的一口袋銅幣,細數上幾分鐘,然後眉開眼笑,對身後的夥計吩咐道:“上好酒,端好菜,酒神……君爺說了,客店中人見者有份,君爺請喝酒。”
說道喝酒,客店中未離去的男子,無不不面帶喜色。對著椅子中君莫笑恭維一番,各找桌椅坐好,等著夥計送上酒菜,大口大口開喝,開吃起來。
君莫笑抬眼望向二樓的李雄魂,竟然對他拋去一個媚眼,幾乎噁心的李雄魂沒將喝下的酒吐出來。
李雄魂自從君莫笑降落到客店中後,便一直望著他座下的紅色靠椅,只因為那張靠椅是李雄魂在“生命之涯”下被人奪去的離天椅。而椅上的君莫笑赫然正是搶奪自己離天椅後,又將自己推下巫女潭的那人。
李雄魂至今也不會忘記,君莫笑當時推下自己時的那張臉,以及他獨有的聲音與身上飄來的淡淡香味。
李雄魂本想就這樣衝過去,將離天椅、烏鴉由君莫笑手中奪下來,然後再狠狠揍他一頓。但是心中霍起一種無法說出來的感覺,那感覺分明是在告訴他:你不是椅子中人的對手。
於是他強壓著自己心中燃燒著的怒火,開始緩緩執行起丹田蓮花之氣。他是想盡快將醉人的酒意用蓮花之氣化去。
於是在蓮花急速的運轉下,他喝下去酒中的酒精開始揮發,順著全身百千毛細血孔,溢流出來。
時間不大,身外校衫校褲完全溼透,酒精所化之水由衣衫上流淌下去,滴到樓板上。
也就是這個時候,君莫笑請眾人喝酒,抬眼朝他望來。
李雄魂被他一記媚眼,噁心的要死,伸手推開正在給自己倒酒的快嘴張,自己端起酒壺來,倒滿酒。然後對著樓下的君莫笑道:“勸君莫笑,呵呵,不錯。我來勸君飲酒,來接著。”說話間,運起丹田中蓮花之氣,抖手用力將酒杯連酒朝君莫笑狠狠打去。
君莫笑再次笑了,也不見他如何用力,只是將櫻桃般的小口一張,李雄魂打出去的酒杯便吸到他的嘴邊,小而嫩,紅而柔的小舌頭伸到酒杯中一卷,杯中酒竟然在這一卷中被帶進口中。
然後,他對著酒杯輕吹出一口氣,酒杯離開嘴邊,彷彿被一隻看不見的手緩緩託著,朝樓上李雄魂緩緩送來。
只聽的君莫笑說道:“馭物之道再於氣,氣與神溝通便能用神馭氣,用氣託物,這便是馭物。朋友空有丹田之丹,切不識馭物之道,空自傷神費氣。”
李雄魂聽言心中一怔,而後似有所悟。看著酒杯緩緩送到自己面前,心中想著: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