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兒的身影消失在客店之外。她喃喃道:“我真的小看他了?”
蕭秋雨望著琴兒遠去的身影,那股先前的溫情又出現在他的眼面上,他道:“但願他能將我在殺手界的排名‘三’字,改成‘二’字,殺手界第二,知足了。”
他將手中玉屏簫放到口邊,輕輕引氣,一縷縷悠悠簫音,再度響起在他的簫管中。然後,他很快沉浸在自己的簫音內,緩緩轉身,追著琴兒走過的路子,逐漸遠去,直到簫聲在客店眾人耳中消逝。
客店中,一切又迴歸正常。
李雄魂霍是想起,那讓他心生恐懼的優曇花其主人,似乎好久沒有聽到她的聲息,他轉頭去看,相思淚曾經所在的地方,竟然人去鏤空。
相思淚她神秘的出現,又神秘的消失……
乾燥的水不知道李雄魂在想什麼?只是知道,他受傷很重。
她走到李雄魂的面前,伸出纖纖玉指,輕輕點在他前胸。
一股強大而又溫和的氣息,霍由乾燥的水蔥指間傳入李雄魂的體內,李雄魂渾身微顫,體內丹田中蓮花之氣與她傳來之氣息相互接引、運轉,緩緩地修復起李雄魂受傷的內腑。
危險暫時過去了,很快李雄魂精神變好,內腑的傷痛也消失殆盡。
乾燥的水才收回玉指。問道:“你早就看到我隱身在客店門口?”
李雄魂喚夥計重新換上酒杯,倒一杯醉人香酒,輕輕吸上一小口,閉眼回味著醉人香酒不是凡酒所有的那股難以說出的醇香,他有些陶醉其中。
“醉人香果真能陶醉人神。水姑娘應該早就將酒抱在客店門口,我雖然沒有看到你的人,但是我早以聞到此酒的香味,只因為這醉人香酒,只要是喝過一次的人,一生難忘。”
“哦!竟然是酒暴露出本……我的目標。你那麼自信,我一定會出手救你?”乾燥的水問道。
“呵呵,這是秘密,不能告訴你。”李雄魂故做神秘的一笑。
“切!你糊弄鬼呢吧,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咋想的。你以為我得到你的許可,可以跟小嘿做朋友,你就得瑟的認為我一定會救你的。告訴你說:我是看到我家公主的面子,是怕你在沒有完成我家公主的交待前,不小心死掉,誤了我家公主終生大事。哼!”乾燥的水道。
李雄魂微微一笑,道:“看來我真的是誤會你了,我以為你是看在朋友……小嘿的面子上一定會救我的,原來是這樣的。哈哈!是我自做多情了。”
“是呀,小嘿本來老早就想衝出來的,是我不叫它來救你的。嘿嘿!”乾燥的水壞壞的一笑道。
李雄魂先是一怔,突然點指著小嘿說道:“真的嗎?小嘿!”
見小嘿將鳥頭仍舊高高昂起,對其愛理不理的樣子,心中突生氣腦,喝道:“小嘿,你個重色輕友的東西……”
“呃,你說什麼?它重色,你是說我是小嘿眼中的色,你將我也當成烏鴉……李雄魂,你找抽是不?”乾燥的水突然跳起身來,就像是一位潑婦一般,將整張臉壓到李雄魂面前。
“呃!”李雄魂這次終於知道,不小心惹腦水大小姐的後果,那是非常嚴重的。她撲面而來的全身氣息,帶著一片無法說出的壓抑感,使他猛然感覺到頭腦一陣窒息。
從此以後他開始發誓,以後絕不惹怒水大小姐。
………………
難熬的一天終於過去了,李雄魂好不容易,打發走了乾燥的水水大小姐,夜幕已經降臨了。
乾燥的水走了,而且理直氣壯地帶走了烏鴉小嘿。
最讓李雄魂氣憤不過的是,竟然是烏鴉小嘿主動要乾燥的水帶走的。它這做法,可是完全無視他這個真正的主人存在。
“小嘿,你重色輕友!”這是李雄魂唯能自我解釋的一句話。他真不知道,乾燥的水用的什麼樣的方法,使小嘿對她言聽計從。
“快養熟的鳥兒飛了。難怪老人們常說,養不熟的鳥兒,看來這句話的道理頗深。早知道這樣,那時我就該將長鼻猴帶出人離天。不就是怕有點仿《誅仙》小說上張小凡的小灰之閒嗎?……真羨慕他的那隻三眼猴子,一生只聽他一人的話,當他做朋友……”
李雄魂的腦子暈急了,他可是在乾燥的面前,被強灌了多大半壇的醉人香酒,她才善罷甘休地離去。
“女人,真是小氣,變化多端的女人。我服了喲!”
他本來也想趁著酒意,再修“離天決”。
可是,今天說來也怪,他體內那個大道金丹,竟然被丹田中的白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