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事情不懂,幸好長公主問的一些都是家長裡短的事情,她這些天也有作功課,對答如流。只見他們來了,卻未見安陽王妃,長公主自然相詢,待柳欣翎告訴緣由,長公主嘆了一聲,面露悵然,只叫她好生歇息便作罷。
這兒只有長公主與其駙馬,長公主所出的兩個孩子並不在這裡。長公主笑道:“也不知道你們什麼時候來,顏兒一早就帶著錦兒和一群好友去逛園子了,稍會等他們逛盡興了,我再叫他們過來與新表嫂見個面罷。錦兒也真是的,明知道今天表嫂會過來,還叫顏色去逛什麼園子。欣翎你可別介意啊。”長公主嗔了一雙兒女後,笑盈盈地勸說著。
柳欣翎抿唇笑著說了聲“不會”,面上一副溫婉之色。其實她心裡清楚記得新婚之夜時,那個“錦少爺”對自己的惡意,相信今天那個錦少爺應該會想法子給她個下馬威吧。柳欣翎有些無語,也不曉得自己哪裡得罪人了,看那小屁孩子,面上一片純真,內裡也不知道怎樣壞脾氣。
又說了會兒話後,楚嘯天突然想起了什麼,高高興興地看著長公主,伸手討要禮物,“姑姑,我已成親了,那株稀世難得的珊瑚樹何時送給侄兒啊?”
長公主對他的討要禮物並未生氣,反而好笑地將他湊過的臉推開,罵了聲皮猴子後,說道:“知道了知道了,等顏兒的生日過後,我會喚人將它送到安陽王府,行了吧?你這孩子真是的,姑姑會賴了你的禮物不成?”
“呵呵,看來成親了,嘯天還是老樣子呢,這可不行,你應該上些大人樣了,要對妻子和家庭負責,這樣你父親才會放心將安陽王府交給你。”駙馬在一旁笑著說道,他語氣柔和,就算是對人說教,也讓人有種如沐春風之感,並不覺厭惡。
“可不是嘛,三哥有得操心了。”長公主雖是這麼說,但臉上卻帶著寵愛的笑容,“不過嘯天這樣挺好的,只要皇上願意寵著,誰敢說他的不是?”話裡話外,帶了些許的驕傲。
謝若瀲曖昧地笑了笑,不再言語。他們都知道,只要上頭最大的那位態度分明,楚嘯天就算成了個滅世大魔王,也沒人敢吱一聲。幸好他們也知道,楚嘯天是囂張撥了點兒,心地卻沒有多壞的,壞事做得,但一些遭殺頭大罪的壞事是絕對不會去幹的。
“姑姑、姑父,你們今兒怎麼一起說教了?我這不是改很多了麼?”楚嘯天不滿地哼道。
“是是是,咱們嘯天當然改很多了。不過若不是當時你十七皇叔騰出手來修理你一頓,你也不會改成這樣。看來十七皇弟果然是個讓皇室子弟都不敢惹的主兒啊。可惜他現在不在京城,若是他看到你成親了,說不定還欣慰不少呢。”
長公主說著,不由與駙馬相視一笑。從他們對視的神態與笑容中,不難讓人發現他們的感情是極好的。
楚嘯天難得臉紅起來,瞅了眼一旁的柳欣翎,語氣也弱了幾分,吭哧了半天,說道:“幹嘛扯上十七皇叔?他才不會覺得欣慰呢……”而且一想到那個傳說中短命的妒婦十七皇嬸。楚嘯天頓時有種蛋疼的感覺,聽到他們的話,心裡挺不舒服的。
柳欣翎插不上話,不過見到楚嘯天這副氣短的話,倒是又驚奇幾分。上次新婚第一天去給公婆敬茶時,安陽王也說過楚嘯天被先帝的十七皇子、當今天的肅王修理過的事情,看來其中緣由必不簡單,才冶得這京城一霸氣勢也弱了一半不止。
謝若瀲坐了會兒,便出去前廳招待今天來與宴的賓客去了。畢竟他們辦這個宴的目的是為女兒挑選合心的女婿,可不能將賓客晾在那裡,由個管家招呼。
當然,今天長公主也是忙得不可開交的,沒有多少時間與楚嘯天聚一起說話,她還要去招待一些前來慶生的女眷,還要去準備宴食等東西。與楚嘯天說了些話,叮囑他一些事情後,就讓他們去準備好的客房歇息了,等宴席開始再過去。
楚嘯天對長公主府熟悉得就如同自家一般,自然不需要長公主叮囑什麼了,離開偏廳後,兩人只帶了安陽王府的兩個丫環,便往客房行去。
路上,楚嘯天興致勃勃地同柳欣翎說著長公主府沿途景物,一路說得高興。柳欣翎面上帶笑,不慍不火地應著,表面看起來溫溫婉婉的,一副以夫為尊的模樣,只有熟悉她的人才會知道她這表相,表明她是與人拉開距離的。
楚嘯天說了會兒,也發現柳欣翎淡然的態度了。他也沒多想,只以為是在陌生的地方拘束了,遂笑道:“來,翎兒,我帶你去看姑姑府裡栽種的花,那可是個百花園,京城裡名貴的花種這裡都有哦~~”
柳欣翎既已嫁人,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