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含糊。
她話音一落,洪嫂臉色就變了,罵著伸手就要打米漁,在還沒落下的那一刻,洪科突然悶哼一聲,眉頭緊皺眼睛充血的彎下了腰,米漁反應也快,伸手就去搶他的槍,可就在這種劇痛下,洪科還攥的緊緊的,千鈞一髮之間,也不知道是誰扣動了扳機,咣的一聲,槍響了!
所幸沒有波及到雲蘇,子彈射穿了一個花瓶,花瓶碎片崩的到處都是,雲蘇在米漁搶槍那刻就已經衝上前要動手,但始終是離的太遠,黑臉男人速度很快,他撿起了地上的匕首比到米漁的脖子上,對瞬間就近在咫尺的雲蘇呵道,“退回去。”
而洪科忍著劇痛一直沒鬆開手中的槍,洪科臉色變得更白了,他用槍座敲了一下米漁的頭,“賤人!”
米漁吃痛悶哼一聲,因為後面有槍脖子上又有匕首,她絲毫沒敢動,雖然很想去揉揉腦袋。
雲蘇見米漁被打,眼中殺意突然迸現,驚的洪科立刻拿槍指著他,“你想幹什麼?”
雲蘇也不動,只微眯眼睛盯著他,這讓洪科都有些發憷,只覺得拿著槍對著他才能感覺到有一絲安全感,“你,繼續後退。”
顯然,雲蘇真的給他們嚇到了。
“我們得趕緊走了,剛才槍響一定會引來警察。”黃毛寸一手託著胳膊,滿頭是汗對洪科說。
“給我解藥。”洪科用槍指著雲蘇,反而威脅起米漁,“不然我立刻開槍。”
“他車庫裡不是有車麼,我們衝出去找醫生,別在這浪費時間了。”黑臉男人急道。
“全殺了。”黃毛寸建議。
就在洪科猶豫的瞬間,門鈴聲再次響了起來。
門鈴聲就像是催魂咒一樣讓這些人立刻精神緊張的無以復加,黃毛寸拿出子彈,用腿夾著手槍,一手上子彈,“老子和他們拼了。”
洪科讓他鎮定,“應該不是警察,警察再來的話不會再按門鈴了,你去看看,小心點說話。”說著,洪科用槍指著雲蘇,示意他過去,黑臉男人手裡的刀子又向米漁脖子上壓了一壓以示威脅。
雲蘇看他們一眼,無聲的扭頭走到門口,開啟視訊。
“對不起先生,因為我女兒生病了所以我來晚了。”門外是一個戴著鴨舌帽的三十多歲的男人。
“沒關係,我的兔子已經好了。”雲蘇接話。
那人立刻說,“它們到底什麼毛病?”
“應該是被籠子上的鐵絲刮到了,四隻都受了傷,早上我見你遲遲不來,就給上了藥,麻煩你跑一趟了,請回吧。”雲蘇說完也不等那人說什麼就關了視訊。
“那人是誰?”洪科立刻問。
“獸醫,我後院養了幾隻兔子,以前他來給打過疫苗,這次它們受了點外傷,我就打電話讓他過來一趟。”雲蘇解釋。
幾個人互換了眼神,似乎都沒察覺不妥,洪科忍著疼,命令雲蘇,“你去把車子開出來,送我們出去。”
雲蘇深深的看了一眼他們,“你們願意逃哪去就逃哪去,車子送你們也行,只要你們別傷害她,車鑰匙在這,你們走吧,我不會報警。”這是雲蘇開口和他們說的第一段話,他將車鑰匙扔到了茶几上。
洪嫂讓洪科靠在黃毛寸身上,她伸手去拿車鑰匙,“快走,我們別等了。”
接著,洪嫂和黃毛寸架著洪科向外走,黑臉男人將刀子架在米漁脖子上用米漁擋住自己慢慢後退,“你站在那裡不要動,你要動一下我就在她臉上劃一刀。”
“你敢。”雲蘇有失冷靜。
“不信試試?”那人只從米漁身後露了一隻眼睛在外面。
“我不動。”雲蘇攤開掌心舉了一下,像是安撫他。
黑臉男人顯然忌憚雲蘇,一直躲在米漁身後,走的十分緩慢。
“我靠,車庫門開啟!”黃毛寸從外面喊道。
“等會。”黑臉男人繼續向外退,直至走出房子大門,“開車庫門,你可以動了。”
“開那個邁巴赫。”他們幾個走進車庫,黃毛寸似乎對雲蘇的另一輛車子感興趣。
“那個軍人呢?”洪科見黑臉男人壓著米漁進來。
“在房子裡。”
“你為什麼不一槍崩了他?”黃毛寸氣急。
“不對,不對,我們快走,剛才那個獸醫有問題,大老遠的來看診,來回車費都不要就走了?”洪科突然意識到不對,他也越來越虛弱,讓幾人扶他坐進副駕駛,“洪嫂你來開車吧,你傷的輕。”
“把這女的殺了,敢和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