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發現你媳婦兒偷漢子了?
雲禮皺著眉頭,也不說話,侯旭等了半天,又踢了他一腳,“傻了,看什麼呢,你媳婦已經被蘇蘇送醫院了。”
“旭啊,米漁說要和我離婚。”
“離啊!”侯旭雙手贊同,那妞不能要。
雲禮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侯旭咳了一聲,“我是說,大雲誰呀,拿得起放得下,咱不能在女人身上丟人,她要離就離。”
雲禮沒再理她,抬腳就往外走。
“唉唉唉,去哪啊?”
“去醫院哄媳婦。”雲禮說。
媽的,都要和你離婚了還哄,侯旭那個恨啊,想著隨他去吧,但突然想到雲蘇不是在醫院呢麼,這要是和米漁倆人一激動起來你儂我儂讓雲禮看到,不得亂了套了。
“停停停,阿禮,你別去,米漁剛被你揍,現在肯定不想見你,你讓她穩定一下。”
“我沒揍她,我只是不小心沒收住力氣。”
“是,你不要小心的,所以咱們去喝酒,醉一場就舒服了。”侯旭心裡使勁罵啊,我容易嗎我,你們倆兄弟就是上天派來折磨我的。
“你說蘇蘇在醫院?”
敢情他都沒注意,那倆人當時那個親密啊,又摟又抱,雲蘇看米漁摔倒差點沒心疼死,小心翼翼的哄著抱走了他都沒看到?
其實,當時那麼混亂下,知道這事兒的人看著是一種狀態,不知道還真不會多想,這不怪雲禮看不出。
兩人找了個酒吧要了一堆酒,準備來個不醉不歸,在開喝之前雲禮先撥通了雲蘇的電話,“蘇蘇,你嫂子怎麼樣?”
“沒事。”雲蘇的聲音一直是波瀾不驚的。
“沒事就好。”雲禮鬆了口氣。
“在哪,去找你,談談吧。”雲蘇此刻坐在醫院的走廊上,他剛被老王那瘋婆子趕了出來,那女人說姓雲的沒一個好東西,讓他哪來滾哪去,雲蘇看米漁睡著了,轉身就出去了,不然他真怕老王揍他。
雲禮以為雲蘇是來批評他對女人粗魯,雲蘇從小就比他當哥哥的還像哥哥,他說了地址,“侯旭也在,快過來。”
雲蘇到了的時候,雲禮和侯旭已經喝傻了,像兩個精神病一樣抱在一起傻笑。
雲禮說米漁是個沒心沒肺的東西,他很多時候都恨死她了,侯旭說他媽~逼著她娶一個無趣又性無能的女人,他都要瘋了。
雲禮說米漁的孩子不是他的,他看著她肚子一天天的大起來就覺得自己頭頂也跟著一天天的綠起來;侯旭說,他媽介紹的那個女人有一天爬上了他的床讓他給做了,但是她像死豬一樣讓他覺得在奸~屍。
雲禮說,他到現在都沒碰米漁;侯旭說,他發現了米漁和雲蘇去酒店開房,然後倆人一起哈哈大笑……像是聽到什麼最好笑的笑話。
雲蘇實在是聽不下去了,他伸手將兩人拽起來,拍了拍他們,“醒醒。”
“哦蘇蘇,你來啦,來,喝。”雲禮拿起一酒瓶子就塞到雲蘇懷裡。
雲蘇將酒瓶放下,打電話叫來了蔣風讓他把侯旭帶走,他付了帳後扶著癱軟如泥的雲禮向外走去。
雲禮喝的確實有點大了,從酒吧到門口車上,還一直拽著人直喊幹了,幸好雲蘇練過,不然真治不了他。
雲蘇將雲禮扔到後面,啟動車子,駛離這裡。
“哥。”半天沒聽到雲禮的動靜,雲蘇叫了一聲,他很少叫他哥哥的。
雲禮躺在後面,眉頭皺的緊緊的好像不太舒服,雲蘇下意識的放慢了車速,“哥,你睡了?”
雲蘇半天等不來回答,回頭去看,見他睡著了,但卻顯得不太安穩。
“阿禮,其實米漁一直是我的女朋友。”
回答他的是雲禮哼哼聲。
“阿禮,媽媽從小就讓我讓著你,她說你媽媽走了,我們不能欺負你,所以他們都說我更像是哥哥,可是阿禮,我讓了你那麼多次,這一次,就這一次,米漁讓給我吧,好不好?”
雲禮喝的爛醉,怎麼會聽到他的話,他吧唧著嘴嘟嚕了句什麼,雲蘇也沒聽清。
第二天一早起來,雲蘇就沒見雲禮,問雲媽媽,只說去醫院了,雲媽媽說完就張羅著去煲湯,嘟囔著米漁不小心,怎麼摔倒了,幸好沒有大事,又說了一會兒雲禮不會照顧之類的。
這話還沒說完,雲禮就回來了,一同來的還有他的兩個助手。
“媽,在家呢。”
“米漁沒事吧?”
“沒事,那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