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哪飄出來飄到了他面前,管家禮貌的鞠躬,“中午好雲少爺。”
雲禮每天都來個兩三趟,管家也跟著每天都要從早上好問到晚上好。
“米漁回來了嗎?”雲蘇摘了墨鏡,還是那句話。
“回來了。”管家如實回答。
雲禮愣了一下,他沒有聽錯,這次不是一成不變的‘沒有’,而是‘回來了’,他眼眸一道亮光劃過,“在屋裡?”
說著也沒等管家回答就邁著長腿向別墅裡大步走去。
“又走了。”管家補充說。
“去哪了?什麼時候走的?”雲禮沒空和這個英國老頭討論說話不要大喘氣的問題,他想要見到米漁,立刻的。
“剛才與你迎面開出去的那輛黑色轎車。”
雲禮手拿墨鏡,氣的指了指管家,好像在告訴他以後會找他算賬的,隨即他跳上敞篷一個利落的調頭,車子嗖的衝了出去。
進口跑車和國產轎車不止是外形上的差距,效能上也不在一個檔次,雲禮加大馬力,這樣的速度完全可以趕在那輛黑色轎車進入市區之前將它攔住。
巨大的剎車和慣性雙重作用下致使車裡的四個人都以為出了什麼事故,副駕駛上那個像是保鏢的人都已經去摸槍了,面前那個突然橫過來攔住他們去路的銀色跑車真是膽大包天,要是他們剎車不及時還不得給他撞飛?
司機氣的衝雲禮吼道,“你怎麼開車的?”
雲禮還是那樣不開車門的下車,他理都沒理那司機,確定了米漁坐在後座,伸手敲了兩下示意她下來。
米漁見是雲禮,跟那個要動手的保鏢說是自己的朋友,後又在馬紅麗的允許下,她才得以下車。
“好久不見,雲先生。”再見雲禮,心境還是不一樣了,想到他是雲蘇的哥哥呀,就感覺親切了好多。
“雲禮。”雲禮的表情就好像要把米漁吃了一樣,“我說過,別叫我雲先生。”
“哦。”米漁發現雲禮在生氣。
“我找了你很多天,學校、家裡和實驗室都去過,電話打了不下一百遍,你的家人朋友和老師都不知道你去哪了,你告訴我你怎麼做到這麼瀟灑自如的說失蹤就失蹤的?”他果真是帶著氣來的,一定是氣壞了,雲大少哪輩子這麼找過一個人。
米漁嘆息,心想我也不想啊,這都是意外啊,“雲禮,你找我有事?”
為了表示友好,她乖乖的叫了一聲雲禮。
雲禮那本來就不爽的臉聽完這句話就更難看了,“如果掐死你算事的話,我確實找你有事。”
米漁又委屈又深刻的認識到,自己真的把雲禮得罪慘了。
雲禮看她無辜的表情,沒骨氣的心下一軟,說話的語氣也緩和了不少,“米漁,我找你,只是因為想見你。”
每天想見她,所以每天都來找她。
“米漁小姐,我們沒有時間了。”馬紅麗降下車窗,面無表情的提醒準備談情說愛的那倆人。
但她說這話的時候卻是看著雲禮的。
“雲禮,我有事要走了。”米漁和他說話,永遠是那麼客客氣氣的,總像是有著距離和隔閡。
其實,她之前是覺得他很帥的,她是顏控啊她承認,可是,這樣的花花公子,她告誡自己最好不要招惹,若真的喜歡上到時候被拋棄的話悽慘的還是自己,再加上現在她對雲蘇的小心思,就更不能和雲禮有什麼關係了。
“又去哪?”雲禮看著她,拿出手機撥了她的電話號碼,聽到是關機,他臉立刻又冷了,“我打我弟電話打了兩年才打通,不知道你要讓我打多久?在一些人一些事上,我通常都很有耐心。”
雲禮說完這話,又調轉視線看了眼車裡的馬紅麗,發現她一直直勾勾的看著自己,想來是真有急事,於是輕抱了一下米漁道,“你走吧,裡面那個大姐已經氣的七竅生煙了。”
聽到他叫她大姐,馬紅麗瞬間瞪大了眼睛。
雲禮來匆匆,去匆匆。
敞篷一溜煙的,消失在了路的盡頭。
而馬大姐,臉色極差不說,還有些神情恍惚,這絕對是和她強悍的工作作風相違背的。
“剛才那人和你什麼關係?米漁小姐。”馬紅麗突然出聲問道。
“就一個朋友。”米漁如實回答。
“別騙我說是普通朋友。”
“你不是知道我是老王家的童養媳麼,所以我怎麼會跟他有什麼關係。”米漁對於馬紅麗突然關心她的私生活感到奇怪,更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