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還勾引弟弟,我呸,不要個……”
侯旭還沒說完,雲蘇已經一把把他推開,力道不小,侯旭一下撞到身後的那輛車上,車上的女人本來還驚恐呢,被這一下不小的晃動又嚇了一跳。
“把你剛剛說的話給我收回去。”雲蘇生起氣來還是很有威懾力的,起碼侯旭就被他的氣勢嚇住了,不過畢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較比雲蘇的兵,侯旭還是不怕他的,“怎麼,為了這麼個女人還想打我?”
“不是你想的這麼簡單,我們的事你別管,開車走人。”雲蘇退開一步,說完這話摟著米漁就要走。
“操,米漁你他孃的真行!”最後,侯旭還不忘誇獎米漁。
她這是要把雲蘇和雲禮搞的勢同水火,反目成仇,勢不兩立,媽的,雲家早晚會因為這個女人雞犬不寧!
這話是侯旭對車上的那個女人說的,可是雲蘇的車子就在他們旁邊,聽不到都難,與其說是說給別人聽的,還不如說侯旭就是在說給米漁聽。
經過這個小插曲後,兩人之間剛好轉起來的氣氛又尷尬起來了,雲蘇讓米漁不要多想,不要把侯旭的話放心裡,但他自己一路都在沉默著,不知道在思考些什麼。
米漁覺得,侯旭說的是對的,早晚有一天,雲蘇和雲禮會因為她勢不兩立,雲家也會跟著雞犬不寧。
因為,就說雲禮那性子,對於這種事怎麼會善罷甘休。
“回去就和雲禮攤牌,小魚兒,我們都要勇敢點,把所有事情都說出來。”在一個紅燈前停下,雲蘇說出他的解決辦法。
“雲禮會怎麼樣?會不會不認你這個弟弟了?我們……我們揹著他……”米漁從昨天到今天的這種甜蜜的心情終於轉化成了難以啟齒的羞恥心。
“中國自古以來就有代娶,要是兄弟倆哪個出征去了,皇上正好又賜婚,那麼家裡的那個就會幫哥哥或者弟弟去拜堂,所以說咱們的性質和那個一樣,你和阿禮除了那一紙婚約,其實什麼都不算。”
兩人打算的挺好,可是回到家後才發現,家裡根本沒有人。
“估計都去上班了,看來閒人只有我們倆。”雲蘇脫了自己的外套後又伸手幫米漁脫掉。
“我有點害怕。”米漁還是忐忑的,當看到家裡沒人的那一刻,其實她舒了口氣。
“不要害怕,小魚兒,不管發生什麼,我會一直和你在一起。”雲蘇伸手抱住她,好像在用行動表示他們就是一體的。
在下午四點的時候,雲蘇接到了一個電話,但電話卻是找米漁的。
“她說她是周清。”雲蘇遞給米漁。
米漁疑惑的接起來,剛喂了一聲,那邊就是周清震耳欲聾的吼叫,“米小漁你跟我說你死哪去了,雲禮一大早就上我這來要人,我就說你剛走,不知道去哪了,中午他又來這找我一次,你要是和雲蘇出去也先把家裡安排好行麼?讓我給你擦屁股也和我通個口徑啊,你告訴我你這算什麼,手機關機人玩失蹤我還要幫你圓謊,幸好我機智,不然早就把你和雲蘇的□告訴你老公了,你他媽的就應該浸豬籠!!!”
周清吼完,米漁摸摸耳朵,乾笑兩聲,“清清呀……”
“滾,別叫這麼熱乎,不熟。”
“我手機好像沒電了才關機的,我現在在家呢。”米漁陪笑道。
“我不管你了,你和我男神小心點就行了,我靠,雲禮又來了,你最好給他打個電話,我掛了掛了。”
周清應該是在電視臺,因為米漁明顯的聽到了那邊有人喊補妝。
“周清說,雲禮四處找我。”米漁將雲蘇的手機還給他。
雲蘇沒說話,只是摸了摸米漁的臉頰,“一切交給我吧,你什麼都不用做。”
四點半,雲禮回了家。
“你個瞎包女人,老子找你一天。”雲禮逮到米漁就彈了個腦瓜崩。
米漁原本設想的是他會十分生氣的質問她所有的行程,可他在見到她的時候,明顯是鬆了口氣,而且笑的這麼開心是要讓她她愈發的內疚死麼。
“阿禮,我有話要和你說。”雲蘇從二樓下來,走到雲禮身邊。
“有什麼話以後再說,你們倆先跟我走,就等你們了。”雲禮拿了一旁架子上兩人的大衣塞給他們,轉身就走。
他沒注意,兩人的大衣搭在架子上是那麼的和諧又相配。
其實在雲禮眼中,弟弟是最親的弟弟,米漁是他的老婆,他們之所以親近都是因為他的關係,所以他不會有任何多餘的懷疑。
雲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