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些魂飛心蕩的感覺。張勇霖忍不住搖了搖頭,這……這要是在床上,這聲音叫起床來,那不知道如何銷魂蝕骨了。
張勇霖在嬌柔的聲音中,不禁微微一怔,卻忍不住的解釋道:“人在江湖,也是身不由己,不像藍教主這樣,可以縱橫雲南無拘無束的。”
“嘻嘻,你要是想無拘無束,也可以來我們雲南啊。不過,你這什麼華山派掌門人可就不能當了。”
藍鳳凰笑吟吟的說道。
張勇霖有點不明白,詫異的問道:“這是為何啊?”
“嘻嘻,我們苗家姑娘各個貌美如花,你要是去了雲南就再也不會想著出來了,那豈不是當不成華山掌門人了。”
這本是戲弄之言,見張勇霖沒有發笑,反而一般正經的搖了搖頭,藍鳳凰不解的問道:“怎麼,你不相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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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不知道苗家的姑娘和藍教主相比如何?如果各個都像教主這樣年輕漂亮,宛如鄰家小妹妹一眼,那麼我就相信了你的話了。”
張勇霖嘴角含笑說道。
女人都有愛美之心。藍鳳凰見張勇霖不過20左右的樣子,聽他誇讚自己想他的妹妹,心中大喜,臉色猶如春花初綻,大增嬌豔之色,微笑道:“聖姑,你看,他這人倒也有趣,不像那些中原武林道的年輕人。”
“哼,登徒子之流,有什麼有趣的,藍教主,這裡已經沒有我們什麼事情了,我們走吧!”
任盈盈冷冷的說道。
張勇霖一愣,他萬萬沒有想到,和藍鳳凰調笑兩句話,竟然惹得任盈盈生氣了,自己華山派掌門人的形象,江湖有為青年的形象,登時變成了一個登徒子,他腦筋急轉,嘆了口氣:“誰道閒情拋棄久?每到春來,惆悵還依舊。日日花前常病酒,不辭鏡裡朱顏瘦。河畔青蕪堤上柳,為問新愁,何事年年有?獨立小橋風滿袖,平林新月人歸後。”
他本想念首廖寂的詩,沒想到鬼使神差之下,竟然唸了首豔詞。
正文 第086章
藍鳳凰明眸一閃,詫異的說道:“張掌門,你這是在吟詩嗎?你……你好有才華啊!當個掌門還真是委屈了你了。”
“藍教主我們走,早就聽說華山掌門人嶽不群是假仁假義,沒想到他的徒弟更是不堪,帶假仁假義這張臉皮都不要了!出言草率,輕薄無行,哼哼……這是正道中人也不過而爾。”
任盈盈冷冰冰的說道,雖然隔著面紗看不清輕紗之後那張俏臉到底是何種表情,不過,聽著聲音,想必也一定是俏臉含煞的多些。
張勇霖本來想念句詩詞,表示一下自己的深沉,沒想到竟然馬屁排到了馬蹄子之上。
看著兩人轉身就走,腳尖點地,身影一晃,轉眼之間移到了一丈開外。張勇霖情不自禁的搖了搖頭:要是沒有梁發他們四個人跟著該多好啊,自己不就可以肆意而為了嗎?有他們在,自己這個華山掌門當的還真是不自在。梁發等人見這兩個女子轉身就要走,他們正想阻攔,看到張勇霖搖了搖頭,以為是掌門的意思是要放了這兩個女子,四人轉念一想,暗暗點了點頭,對方雖然有辱罵華山派的嫌疑,可這事好說不好聽,還不如故作大方,裝作沒聽見算了。
張勇霖又從懷中掏出一塊手帕,用手帕輕輕的捏著青花瓷瓶,開啟瓶塞之後,一股子腥臭的氣氛,迎面而來。張勇霖立刻屏住呼吸,他一手拿著青花瓷瓶,另一隻手,輕輕的攬著莫向梅的腰肢,把她扶了起來,接著,將青花瓷瓶輕輕的放在莫向梅的鼻下。嘴裡說道:“二嬸,你聞聞看,如果不是解藥,我再去追那兩人!”
莫向梅被點了啞|穴,只能眨了眨眼睛,表示同意。張勇霖半蹲著莫向梅的身前,一手撫著她的玉背,一手拿著瓶子,讓莫向梅呼吸。莫向梅身上的那件繡著粉紅桃花的圓領長衫,較為寬闊,這領口就微微向外面翻著,圓領口和肌膚之間就有一個狹長的細縫。而張勇霖為了扶住莫向梅,就半蹲在婦人的身旁,為了更夠讓青花瓷瓶能夠順利的送到莫向梅的鼻下,張勇霖也只能低垂著頭,看著方位,可這麼輕微的一低頭,目光從莫向梅白皙的臉龐,飄落到硃紅的嘴唇,然後是尖尖的下巴,再接著是粉紅的衣口,恩……張勇霖微微一怔,目光竟然輕而易舉的鑽進了衣領之中,衣口之下,白皙的肌膚漸漸隆起,許是因為天氣悶熱的願意,莫向梅竟然沒有在穿小衣,長衫內只有一件米黃|色的抹胸,這抹胸質地精巧,不像嶽靈珊的抹胸那樣,在一塊布的上下兩邊各自縫上一個鬆緊帶;莫向梅的抹胸,竟然像兩個小碗一樣緊緊的扣在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