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的時候給自己送來這麼一封信,究竟是什麼意思?
檢驗他的忠誠,還是提醒自己?這個情報究竟還給了誰?
可惜的是,士錚不知道。
但是至少士鋒是知道的,不然一切也就是另一個樣子了。
落入陷阱計程車鋒根本就放棄了掙扎,任崔言的大手將自己提起,像提小雞一樣。既然他們連自殺的機會都不給,那掙扎也就失去了意義。
崔言和李煥撲了上去,奪走他的跨刀,李煥雙手運指如飛,激點士鋒周身數十道大穴,順手卸下他的胳膊,可是士鋒愣是咬住牙,一身不哼。
“嘖嘖,看不出來,四將軍你還是蠻硬氣的嘛,說說,做俘虜的感覺怎麼樣?”我滿臉戲謔的看著一身是土計程車鋒。
“做俘虜好啊,不必晝夜不得眠,不必忍受風餐露宿,不必為了手下弟兄們的生命的操勞擔憂,而你,卻得好吃好喝的把我供著,我每日吃的飽,睡的著,有什麼不好。當然,若是你想知道什麼士家的秘密什麼的,就不必問了,問我也不會說的。”士鋒出人意料的恢復了冷靜,而不像方才那樣的
“你就不怕我嚴刑拷打?你這身板能扛得住?”我有些好奇的問道。
士鋒坦然笑道:“你若是能用名利女色之類的誘惑一下,我說不準還能叛變,若是酷刑嗎,哼哼,你就別痴心妄想了。”
見士鋒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我嘴角微彎,輕輕說道:“那,若是我讓我的蓉兒來呢,四將軍?”
士鋒臉色再次變得蒼白,嘴唇微微顫動,結結巴巴說道:“你你說什麼?蓉兒?你的蓉兒,你”
我重重的一揮手,打斷了他的話:“不錯,你不必懷疑,蓉兒就是我的姬妾。”
見士鋒愣愣的不說話,我輕輕拍拍他的肩膀,道:“你們士家世代鎮守天南,和土皇帝沒什麼區別,這次造反,怕不能用一個簡單的野心來形容吧,你們受了什麼人的裹挾吧。”
“你怎麼知道?”士鋒瞪大眼睛問道,突然醒悟失言,眼睛頓時通紅,恨恨的看著我,如果眼睛能殺人的話,我大概已經被他的目光分屍了。
接下來,士鋒就像被堵住了嘴一樣,任我威逼利誘,就是不再開口。
我也不再多說,讓兩個可靠親衛手持弓弩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