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話。
“小姐!”又是一聲甜死人不償命的聲音,聽得我骨頭都酥了大半,只聽一聲輕啐:“死丫頭,嚷嚷什麼,好好拿著韁繩。”
“小姐,你看我們帶著個男人回去,你”
“我什麼我,爹那裡自有我擔待著,你急個什麼?”
“可是可是兩位少爺出山後,山裡這麼多年沒別的男人進去過了耶”聲音有點遲疑,有點猶豫,可是還是聽得我腳後跟發酥。
“恩,這是個問題。”我心裡不由喜道,好好,你不想帶,我還不愛去呢,咱們就此別過,後會無期。一想到這我就準備出聲相喚,要他們放我下車了。
“對呀對呀。”那又軟又糯的聲音,此時在我耳中如同仙樂,“所以我們不如就在這把他扔出去吧。”媽媽的,你還真當老子是貨物啊,說扔就扔,我心裡又開始詛咒她不過,扔出去也罷,我好男不跟女鬥
“可是”她音拉得好長,聽得我也是有點著急,不由暗催,“這裡,這裡畢竟是荒山,丟他下去只怕是活不成了”
荒山?荒山怕什麼,我卜機這一百多斤,在這有樹有草有鳥有獸的地方還能活不下去?笑話,我不由重重哼了一聲。
“小姐,他醒了。”
“籲”,接著是一聲悠長的馬嘯,馬車好歹是停了下來。
馬車珠簾掀開,一抹紅伴著一陣香猛的竄進了我的鼻子和眼睛,順著咽喉兵分兩路,讓我一陣舒坦,它們也舒坦的就在那紮了根。
還是那身紅,對襟襖,飄帶裙,輕著粉,淡著色,還是遠山橫眉畫遠山請,剪水雙瞳明秋水潤,冰肌玉骨欺霜賽雪,玲瓏嘴角微微上彎,再往下去,天鵝素項,刀削肩胛,娉娉婷婷,姣花照水,更添三分姿色,弱柳扶風,讓人倍加憐惜,胸前凸起,增一分則爆,減一分則緩,紈素細腰輕盈擺,好一個絕代佳人。
只不過上次見她,豆蔻姿容,青澀可人,刁蠻嬌憨,今日再逢,眼波流燦、容光煥發,風華絕代。
“真美”我盡力了,勉強挪開在她身上走了很多次8字形的目光,還是沒能阻止我蹦出這句話。
美人既沒有暈升雙頰羞花月,也沒有惱凝黛眉寒雪霜,只是雙眉一挑,如鏗似金道:“真的麼?”
妖精,絕對的妖精,我不由開始在心中默思狐狸精和蛇妖,蘇妲己什麼的。
“小姐,你又來了。”外面另一個小姑娘大概繫好了車,現在她們主僕倆該來和我攤牌了吧。
這次進來的是一個一身青衣的小侍女,大概只有十三四歲,果然生得是嘴角梨渦綻放,不過只是右側才有,嘴角輕痣,巧笑嫣然,眉籠如煙,雙眸含星璀璨,朱唇扁貝嫣然,進來手中還拿著馬鞭,卻沒有一點不便的樣子,看得我不由再嚥了咽口水。
倆小美人都是饒有興致的上下打量我,絲毫沒有羞澀避諱之意,倒是我自己覺得臉頰火辣辣地。
方才進來的青衣侍女接著說道:“小姐似乎又更進一步,不過這傻小子倒也不賴,居然還沒流口水。”
我的口水不都進去幫助消化了麼,不過這話還是不能說,我一梗脖子,道:“誰傻小子了,小可姓卜名機,帝丘人氏,表字呃,表字還沒有。”
“嘻嘻嘻。”青衣侍女笑得是花枝亂顫,紅衣小姐也是微露玉齒,我看得又是一陣眼暈。不對啊,這小娘子上次沒這麼禍害人的啊。
“含煙,好了。”原來這青衣的丫頭叫含煙,“卜公子。”這一次說得很平靜,如水眸中不再是巧笑嫣然,而多了些我不太見過的東西。
殺氣?沒這麼嚴重,不過我還是很認真的梗直了脖子,瞪大了眼睛,泯住了嘴,事實上,渾身痠軟蜷縮在車上的我只能做到這些了。
“卜公子,你於前日在建業鬧市中竊走家父身上所攜之物,實在是不可原諒。”瞬間冷颼颼的感覺從我的耳朵直接傳到了腳後跟,我不禁又習慣性的縮縮脖子,紅衣小姐的臉也變得冷漠如冰,我毫不懷疑她隨時暴走的可能。
“不過。”呼,我長舒口氣,有不過就好,“那日家父也是帶傷,卜公子那麼一攪,也算給家父解圍,否則的話,那東西落入匈奴人的手中,我漢家江山可就危險了。”
堂堂漢家江山,千萬炎黃子孫,居然靠書來維繫國運,也真是夠可以的了。
“恩?那群人是匈奴人?”我的嘴張成“o”形。媽的老子去偷個東西,還能偷出事關江山社稷的寶貝?就那破書?
“不錯。”紅衣娘子點點頭,顯得很是鄭重,“那次那些人都是劉聰神捕營的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