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該怎麼辦?”我問出了一個最關心的問題。
謝鯤笑道:“你說該怎麼辦?這一路,大事小事基本可都是你做主啊。”謝鯤神色裡充滿了鼓勵與期許,燕霓裳看在眼裡,暗暗點頭。
我心頭也是甜滋滋的,這是什麼?信任啊。摸摸下巴,我思索一會兒,徐徐說道:“錢鳳眼前乃鎮東將軍,在軍中地位不低,況且此時乃是私人身份,因此我們也只能用私人身份跟他計較。說到底,我們是來調查他涉及建業暴亂的事情,因此,最終結果,不外乎他涉及此案,鐵證如山,或者遭人誣陷,還其清白,也可能是查無實據,不了了之。”
“哎呀,哥哥你這不是廢話麼,跟沒說一樣。”燕羽衣不滿道。
“羽衣,不得放肆。”燕霓裳嗔道。
“無妨,羽衣天真爛漫,當真可愛的緊。”我揮手示意,“誠如謝伯父所言,各方勢力雲集於此,肯定不單單是為了錢鳳,因此,卜機以為,此行已經不單單是解決錢鳳問題,那雲集栗子鎮的各方勢力,才是重點,所以我們要知道,能吸引他們的,究竟是什麼呢?”我反問道。其實心裡,我已經有了譜,我出現在哪,八成就沒有好事,真是背到家了。
“當然就是卜機你。”謝鯤馬上接過話茬,在幾女驚異的目光裡,謝鯤緩緩說道:“實不相瞞,這次建業居然出了內奸,這次我們的一舉一動,對方,不,是各方全都知道,當然,錢鳳大概也知道,卜機,現在的你可是身價越來越高啊,不知哪個說的,你成了通曉《洛書》,《河圖》,《易經》三大奇書的唯一一人,這可好,這次我收到訊息,不但是匈奴人,石勒的黑豹營,遼東的慕容家,蜀中的李家,仇池的楊家,當然還有朝廷裡的某些人,他們可都打著你的主意呢。”
我卻一點也不感到意外,從得到《洛書》起我就有了這個思想準備,因此謝鯤這番話說罷,眾人皆驚時,我也只是苦笑一下,道:“看來這次,我是最後一次能以真名姓,真面目招搖過市了,恐怕以後出門都得易容改妝呢。”
“可是你知不知道,你可是早就被盯上了,以前在建業城裡,以及周遭,有神秘勢力在保護你,想想那次,要不是有人將王洽的弓箭手射死,我們可能就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