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軍糧草囤積之地,這次由於士錚的戰略使然,大軍一路輕裝北上,輜重糧草帶的本就不多,如今黃浪原若是出事,大軍可就麻煩了。
“你小子再說一遍!”火爆脾氣的柳衝一把抓住那斥候的領子,惡狠狠逼問道。
“回回將軍,小人此次南下時,一共有五名兄弟,都在黃浪原一代活動,可是輪值時,小人到了地頭,卻是腹內脹疼,於是就去拉屎”
“老子對這些沒興趣,撿有用的說!”柳衝打斷了他的話。
斥候黑臉也是微微泛紅,接著說道:“就在小人拉辦大事的時候,卻聽見有人說話,卻並不是他們的聲音,小人心中生疑,就偷偷的觀察他們,卻發現”
斥候悄悄打量了一下諸人,發現他們都聽得仔細,才接著說道:“發現那竟然是一群玄甲弓弩手,看衣裳絕對是朝廷的鷹犬。而地上,小人那幾個兄弟躺了一地,都已經遇害好久了。”
說到這,斥候象徵性的啜泣幾聲,接著說道:“後來,他們等了好久,大概是見小人一直沒有出現,也就散了,可是,他們臨走的時候,卻是朝黃浪原方向去的,他們還說要回去喝酒。”
斥候結結巴巴說完這一堆,卻發現帳內的將軍們都是眉頭緊鎖,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他心中害怕,不由四處打量,卻發現角落裡也有個和自己一般打扮的人,看來也是斥候。
良久,王攀終於打破了沉默,說道:“這麼說來,黃浪原確實凶多吉少了。”
依然是沉默。
“方才這兩名斥候說的話,大家也都聽見了,看起來,朝廷還是有能人啊,居然步步料我於先,大家說說,都說說該怎麼辦,該怎麼把這五萬弟兄帶出去。”王攀話裡,有著一絲淒涼。而陳三臉上則微微有喜色,畢竟這情報可是他拼死帶回來的。
“可是,黃浪原大營可是有柳福將軍和一萬人馬啊。”有名將軍頗為不信的說道。
柳衝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一個軍參半跪,道:“王將軍,末將的兄弟把守黃浪原不利,出了岔子,該軍法處置的,姓柳的絕無二話,可是兄弟連心,柳衝要向將軍請命,帶本部兵馬去救他,去奪回黃浪原,為他贖罪!”原來,這柳沖和柳福居然是同胞兄弟。
王攀深深看了柳衝一眼,這次卻沒有了先前的殺機,淡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