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已經連吞下去幾杯了。這時稍歇,又諷刺孟珙道:“小子,別理他,他見誰面都要先問對方是何方人士,俗得很。來,我們喝酒。上次喝到這般烈酒,還是在棗陽殺金狗的時候,轉眼已經過了四年,老魚也好久沒有這般盡興了。”
孟珙聞言,嘆了一口氣說道:“老魚,已經過了四年了,兄弟們都對你想念的很,你還是回來吧。”
魚樵耕與嶽子然碰了一杯酒,一飲而盡,一抹嘴微嘆了一口氣,卻故作豪爽的揮手道:“你別勸了,你若當我們還是兄弟,我們與這小兄弟一起暢飲一番。你若是還要再勸,那便是離開的好,省的在耳邊聒噪。”
孟珙似乎已經知道是這般結果,只能做最後的努力,說道:“阿父他……”
魚樵耕又是一飲而盡,揮了揮手打斷他說:“阿父若去了,我必為他老人家守孝三年。但今生,我們還是不見的好……”
“今生我老魚是死都不會為他們老趙家賣命了。”最後老魚放下酒杯,恨恨的說。
船家驀地跌落了筷子,神sè間有些驚恐,顯然是被老魚最後的話給驚到了,見所有人把目光都聚到了自己身上,他忙拘束的說:“我,我去撐船。”
嶽子然不知道他們在談論些什麼,也不想知道。只是兩人進來時,他與船家相談正歡,不想由此中斷下去,於是擺了擺手,示意船家坐下,說道:“莫談那些讓人煩憂的事情,船若漏了,自然有人去堵,堵不住沉了便是。”
孟珙知道事情已然如此,長嘆一口氣,卻也是難得的取出一杯溫酒,一飲而盡。
“我發現你們一點也不俗,”嶽子然說道,“你們似乎還未問過主人家姓名。”
“哎呦,這可是我們不對了。”魚樵耕拍了拍自己的額頭,舉起酒杯說道:“自罰三杯,自罰三杯。”
第二十一章斷橋比武
看著魚樵耕接連飲下三杯,嶽子然暗自腹誹道:“這不是懲罰,怕是獎賞吧,只是不知道他與曲嫂比起來,誰更能喝。”想著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