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曹院長笑眯眯的說著“那我就不打擾了,你好好休息,哪天要出院了,通知一聲,讓伯伯啊,送送你們。”
曹院長跟巡房的主治醫生雙雙離開病房後,餘鋒得意的對羽瑤說著“瞧,我說沒問題吧。”
“是哦”羽瑤扯著嘴巴笑的很假,狠狠的瞪他。
“你幹,幹什麼這表情”該不會是在吃醋他要見雅娜恩吧。
“說我是牢頭,嗯~~”不是她盯著他,他能恢復的這麼快嗎,居然說她是牢頭!簡直可惡的一大糊塗,罪大惡極。
“呵呵,呵呵”餘鋒傻笑,原來是這是,女人果真小心眼,他只不過是一時講太快,把心裡話給抖了出來喔,這也有罪嗎?
“那個,那個,那個只是個比喻,沒別的的意思。”
“比喻?你一高材生難道只能想的到用這個名詞來比喻我對你的用心照顧嗎?”氣死人了,說天使會死啊,天使她輪不到的話,還有很多其他好的形容詞啊,居然是個“牢頭”那他是什麼?犯人嗎?
“對不起啦,老婆大人!”餘鋒悄悄下床,從後面抱住羽瑤的身體,將頭埋在她的頸窩磨蹭著。
準備提早出院6
“對不起啦,老婆大人!”餘鋒悄悄下床,從後面抱住羽瑤的身體,將頭埋在她的頸窩磨蹭著。
“你怎麼又下床了,我不是說除了上洗手間外,其他的時間是不許你隨意下床的嗎,著涼了怎麼辦,萬一有發燒了,看你還能不能提早出院。”羽瑤馬上忘了牢頭的事情。
“我剛想去廁所”餘鋒說著並真的往洗手間的方向走,證明自己所言不假。
“是不是真的?”羽瑤懷疑。
“你要不信就進來監視我啊,看我是不是在認真的尿尿呀”餘鋒故意逗她。
“去!我才沒你那麼變態,要去洗手間就快去吧,免得這麼大了還尿褲子,會被別人恥笑一輩子的,屆時別怪我裝作不認識你。”真是個“討厭”的傢伙。
“真無情”餘鋒抱怨,接著有很認真的問羽瑤“你真的不來監視我嗎?”
“變態”羽瑤直接罵他變態。
“我只是想證明自己的清白而已啊,這也要被老婆罵變態,這年頭吶,做人可真難做,做男人更難,做人家老公的男人就更是難上加男”餘鋒故意用能讓羽瑤聽的見的聲音貌似喃喃自語的邊說著邊向洗手間晃悠去。
羽瑤失笑,這樣的阿峰又怎麼會讓人聯想的到,他面對父母的樣子,及在學校的樣子呢?也許這樣的樣貌只有她“不幸”能看的到吧。
羽瑤的笑容中有藏不住的幸福,她知道他們的感情道路會非常的坎坷難走,磨難重重,但是隻要能這個偉岸的男人在廝守在一起,什麼樣的苦她都願意吃,常言道“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咦,這句短語好像形容這這裡不大妥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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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羽瑤正研究著該用什麼短語來形容他們磨難重重的感情路最終走向康莊大道時……
密謀詭計1
上官伊兒再次被餘鋒趕出去後,她終於找上了餘家……
上官伊兒從醫院回去後又直奔餘家豪宅,她以滿臉悽苦之色來掩飾眼中妒恨的醜陋。
“伊兒,你怎麼了?”餘鋒的媽媽見伊兒如此委屈的跑回來忍不住問,該不會那個臭小子惹出來的吧。
她真的是弄不明白,那個據說是鄉巴來的女孩,哪裡來的魅力迷得他冷情精明的兒子死心塌地的對她,伊兒哪一點不如那個女孩呢?
上官伊兒人長得美,又能幹,將來一定會是個賢內助,每一項都比那女孩強百倍,最重要的是她的家世又足以配的上他們餘家。
“伯母,我是不是真的很惹人厭呢?”上官伊兒問的楚楚可憐,眼底是濃的化不開的情愁。
“怎麼突然這麼問呢?是不是阿峰對你說了什麼不重聽的話呢?那孩子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的,真不像話。”難道那陳羽瑤真有什麼過人之處嗎?
“他除了叫我離開外,就沒對我再多說什麼了,根本就不想搭理我”上官伊兒說的悽楚,不過還算是事實。
“什麼?他真這麼連基本的禮貌都不顧了嗎?餘家是的家教呢?他從小的修養呢,哪裡去了?不行,這太不像話了,也不是餘家的待客之道,我現在就去跟他談談。”吳惠英說著就想往醫院去,她可不想讓人家說她兒子沒有教養,那她的臉面往哪裡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