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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妙空兒睜開了惺忪的雙眼;伸了伸懶腰;長呼著。前一天趕路的疲憊;早已經在舒適的睡眠中無影無蹤。

妙空兒晃了晃頭;趕走了尚存的一絲睡意;這就要下床洗漱;或許是站起得有些猛了;腦中一緊;就摔了下去。這一摔;人是沒出問題;卻現了床下那一根還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

妙空兒頓時好奇心起;連忙掏了出來;放在床上;解開了包裹黑布;立刻就露出了一臉不屑。

原來;這黑布中僅僅是一根兩尺左右的斑駁鐵棍;估計當作燒火棍使都要嫌舊;妙空兒啐了一下就要扔回床底;手剛把它拿起來;卻是腦筋一轉。

想到自己連一件武器也沒有;這鐵棍雖然難看;卻甚是順手;不妨就拿著這根爛東西尚且一用;等到進了洗風劍宗;有了寶劍寶刀再扔也不遲;想到這裡;又拿起黑布重新包裹起來;插在了腰間。

這一日;吃過早飯;二人再次玩兒起了追捕遊戲;遠去了;卻不知到了晚上;留下那斑駁短棒的蓄鬚人竟又尋了回來;卻是再也沒有找到所藏物事。

又半月有餘;十方城迎來了空前的熱鬧場面;因為洗風劍宗公開收徒比武大會就要開始了;天下間不少的有志少年來到了這裡。要不是有年齡二十下;以及必需無門無派的規矩;很有可能人數要多上十倍都不止;即使這樣;城中的客棧依然是全滿。

“怎麼辦?”

二人從來福客棧走出來;妙空兒一臉無奈的看著玉傾城問道。他從小孤苦;找個地方就能睡;反正第二天就要開始比武了;隨便將就一下就好;可玉傾城是個女兒家;而且是大戶人家的小姐;又怎麼能夠忍受呢?

果然;聞言玉傾城先狠狠瞪了妙空兒一眼;隨後怒道”你還敢問我?要不是你拿了我家騶吾遊靴要來參加這勞什子比武大會;本姑娘怎麼可能追來?反正我不管;今天要是沒有客棧睡;我就讓你好看。”

她越說這氣越是不打一處來;跳下馬;揚手就提起了妙空兒的耳朵;弄得妙空兒姑奶奶長姑奶奶短的不斷求饒。好半天;兩人這才開始再次去尋找住處。

也算是這世間好人居多;終於在尋到第七間客棧的時候;一對兄妹決定合住;讓給了二人一間客房;總算有了落腳之處。

只不過;這一男一女;又是青春年少的兩個人;在這個晚上卻不如想象般綺麗;可憐的妙空兒在冰冷的地板上翻來覆去了一個晚上;第二天一早;全身無數地方都痠痛無比。不過此乃閒話;就此不提。

卻說這收徒大會終於召開。擂臺就設在十方城正中一片廣場之上;這廣場百米見方;底下早已經圍的是人山人海;水洩不通。

而此刻;這所有人的眼睛都看向一個地方;那裡是擂臺中央;正站了一名老人。

老人一頭白整齊的疏在腦後;一對長眉垂在兩邊;與三捋長鬚配合在一起;端得一幅仙風道骨的模樣;此人正是洗風劍宗的代掌門;人稱濁風留清的計乾子。一手洗風劍使得出神入化;傳說即使是飄過的風經過他的劍;也會留下所有濁物;穿過去的惟有無形無體的清風而已;這才有了這個外號。

說來這計乾子雖然名為代掌門;其實卻統領了洗風劍宗一切事務;實在是那最高領袖;代掌門的稱呼只不過是因為百年前就閉館修煉的掌門;入關前並未留下任何傳位的口信;這才不便越俎稱呼。

這次公開收徒;其實也有著苦衷;隨著時間推移;習武修法之人是越來越多;可是資質根骨優秀之輩卻是越來越少;洗風劍宗很快就會有後繼無人的憂慮;不得已;只好想出這個方法;選那少年中天分高者收徒;好不至於讓這天下第三的大派就此沒落。

不過事實歸事實;說可不能就這樣說。計乾子大聲清了一下喉嚨;等到臺下安靜;就開始了他的說辭。

“各位;我乃洗風劍總的代掌門計乾子;這裡先有禮了。”說著上身微躬;輕輕地拜了一下;他這沒有自持身份的舉動立刻就贏得一片好感;計乾子看到目的達到;微微露笑;繼續說道”這次;本著為天下修行少年著想的心思;我們決定不再藏私;將在各位面前作這一次公開的擇徒之舉;正如所見;凡報名者皆有機會;最後前四名者;將成為洗風劍宗第十一代弟子;當然;資質優秀者;即使不慎落敗;也是有可能被我或我的師弟;也就是三位長老看重;從而進入洗風劍宗。”講到這裡;他略停了一下;看著身後擂臺邊上坐在那裡的三個老人點了點頭;才接著說道”那麼;這次比武如前所述;;兩兩對抗;勝者可以繼續參加下一輪的比武;直到選出四名可以留下的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