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放開了我,開啟了字條。幾秒之後,他笑了起來。笑什麼?那些對話很好笑嗎?當初他就是這麼回答我的啊。
看著他,我不敢說話,不敢動。而下一秒我的脖子上痛了一下,他將那分魂符扯了下來。開啟了裡面的符,在手中折成了一個紙飛機。
我就這麼看著他,一個完全陌生的岑祖航,我不知道應該跟他說什麼。這一切都不是我想過的。這一切和我想的太不一樣了。
那個紙飛機從他的手中飛出,在空中就燃燒了起來。我驚道:“燃火了!燃火了!我的符!”
我想要抓住那紙飛機,但是祖航已經抓住了我的手。
我的注意力還在那燃火的紙飛機上的時候,他已經狠狠咬住了我的手腕。手腕上的痛,讓我尖叫出聲。真的好痛。我驚慌地想要捶打他。可是卻發現我的手能穿過他的身體,這種感覺已經好久沒有了。
他說過,能不能越過他的身體,是意念決定的。以前只有一次我穿過了他。而現在這種現象再次出現了。他決絕我的碰觸,他在防範我?
手腕的痛,比不上心裡的痛,我看著那低著的頭,我想抱住他,可是我的手卻再次穿過了他的身體。
我在他的手裡,幾乎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我能感覺到我的血流得很快,都快速地離開了身體。
我的掙扎和叫喊漸漸地弱了。身體虛了下來,力氣也使不出來了。我看著眼前的祖航,真的控制不住哭了起來。我想過太多再次遇上他的場景了。但是這個是我真的沒有想到過的。我要死了嗎?我還是逃不出冥婚的宿命嗎?
是不是吸光我的血,祖航就會好起來,就會記起以前的事情了呢?
我的意識漸漸模糊了,我的眼睛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