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上另一個人的肩膀:“你反應可夠快的啊!”
“你最後那一槍是憑著感覺打的吧?”被衛光南斃掉的狙擊手拿著酒瓶子碰了一下衛光南的瓶子。
衛光南苦笑著看著面前的酒瓶子點頭,他不太會喝酒。
“真準。”狙擊手仰頭幹了瓶子裡的酒,“說說怎麼練的?”
徐青林被二副隊長差點壓趴在桌子上,他拿起桌上的蘋果塞到對方嘴裡,二副隊長拿出蘋果:“你小子,真沒看出來啊,有前途啊!”
“你敢從背後陰我!罰酒!”徐青林拿過一瓶子沒開的酒。
看著這一屋子部分大小的兵們鬧騰,兩個隊長找到一個比較清閒的桌子坐下來,二隊長臉上已經泛紅了,他手裡不只是第幾個瓶子了,他碰一下陳風的瓶子,說:“陳隊長,我單獨敬你一個,我這輩子佩服的人不多,我服了你了!”
“才多大就說一輩子。”不過他還是拿起酒瓶子喝了一口。
“你說你是怎麼想出來的!”二隊長接過一個一隊隊員扔過來的幾個香蕉。
陳風笑笑,臉上也泛了些紅:“如果我沒記錯你以前就是搞情報的吧?”
“別讓我的兵聽見。”二隊長原本有些醉意的腦子清醒起來。
“五年,搞了五年。準確的說是繼承了我爸的位置,”他又喝了一口瓶子裡的酒,“他被人謀害了之後就是我乾的,我連名字都改了。”
“除了我還有幾個人知道?”陳風看看一屋子鬧得發瘋的兵。
“大隊長,政委,今天告訴你也是個例外。”
“看來我這麼幸運啊,你就不怕我真是個臥底?”陳風有些戲謔的看著他。
“告密你早幹不知多少回了,說實話,你有沒有懷疑是你的隊友乾的,那天看他們把你帶走我真不相信我看走眼了,後來你回來了我知道我的判斷是正確的。”他的視線主要落在一分隊的隊員身上。
“他們每個人我都可以把命交給他們。”陳風指指在場的隊員。
二隊長把瓶子放在桌子上,拿過剛扔過來的香蕉遞給陳風,陳風拒絕了,他自己扒開,咬了一口,說:“你是怎麼想出這種訓練方式的?”
“他們經歷的太多。”陳風說。
“你就不怕從這以後隊裡的隊員開始互相猜忌懷疑?你真有膽子啊!”二隊長不確定的看著王輝被兩個人同時灌酒。
“那也比他們將來在戰場上讓他們的天真送了他們的命好。”陳風又開了一瓶酒,“辯證的猜忌是為了將來的全身心託付。”
趙剛讓一個二隊的兵追著灌酒,他喝得實在有些受不了了,他在桌子的另一端抬手擋著:“強哥,我真喝不了了,就饒了我吧!”他走路都有些搖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