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嗎?”
依凡立刻介面說:“又不是光你一個人餓,我們是石頭做的啊?”
林小培怒目而視,田尋連忙岔開話題,說:“二位女士先在這裡烤火,我們三個再去找找,看有什麼可以吃的沒有。”
依凡感激地看了他一眼,說:“你們也小心點,快去快回!”
於是三人又返回工事。姜虎說:“這島上怎麼著也得有點野獸、野味吧?”
田尋說:“就算沒有野味有點野果也行,只要不蹦出只恐龍就行。”他被那海上巨怪嚇得還心有餘悸。
丁會對田尋說:“田兄弟,現在沒有別人,你給我們倆交個實底:我們的東家到底是誰?那兩個女的又都是誰?”
田尋說:“告訴你們也沒什麼,我們是受西安文物教授林之揚的委託,尋找盜走他家裡文物的盜賊。依凡是《西安日報》的記者,也是我的朋友;另外那個千金小姐嘛,嘿嘿……”
姜虎急問:“她是誰,你倒是快說啊!”
田尋說:“她就是林教授的獨生女兒,叫林小培,十足的富家小姐。”
姜虎氣哼哼地說:“我說呢,怪不得她脾氣那麼大!原來東家就是林之揚,聽說那老頭特別有錢,那為什麼不報警,非得僱傭我們來找?他女兒又是怎麼跟來的?”
田尋說:“林教授怕公安部門在全國通緝之後,盜賊們狗急跳牆,就會急於將文物賣到國外,那樣的話,中國的文物就流失了,損失也就難以挽回。”
丁會哦了一聲,說:“原來是這樣,聽說我們如果能抓到‘兔子’,就有一百萬的賞金,你知道嗎?”他生怕田尋他們和他瓜分賞金,於是就暗地裡引他的口風。
田尋說:“這我可不知道,再說我幫林教授追回文物也不是為了錢,給我錢我也不會要。”
姜虎拍了拍田尋肩膀說:“兄弟好樣的!”心裡卻在暗暗高興。
丁會知道姜虎想什麼,對他說:“雖然我們遇到了丘立三,可最後還是被他的主子給滅了口,看來我們是要白玩了。”
他這麼一說,姜虎也洩氣了。丁會接著又說:“不但白玩,還漂到這個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荒島,都不知道哪年哪月能遇到船,回到大陸。”說得姜虎幾乎都要哭了,他說:“丁軍長,你別這麼說行不行?我可承受不了啦。”
田尋笑了:“姜大哥,只要有命在,還愁沒有出路嗎?你剛才還說我命大呢,其實我們五個人的運氣都不錯。”
三人邊聊邊找,忽然在糧庫旁找還有一個偌大的水泥房間,屋中央有個通向地下的水泥樓梯,樓梯足有五、六米寬。三人互相對視一眼,丁會說:“這裡應該是秘密的貯藏庫,我們下去看看!”大家開始往下走,走了幾十級臺階,在火把照耀下見有堵水泥牆立在面前,牆上有一扇巨大的對開鐵門,門上嵌著轉盤開關,門中央還寫著“立入禁止”四個白色油漆大字。
姜虎說:“什麼叫‘立入禁止’?”
丁會說:“可能是說不讓站著進去,想進這裡只能躺著。”
姜虎說:“***,這裡是澡堂子還是窯子窩?還必須得躺著進去!”
田尋說:“丁大哥,你就別在這瞎解釋了,這句話我知道,在日語裡‘立入禁止’就是‘禁止入內’的意思。”
姜虎說:“那為啥叫立入禁止呢?”
田尋撓撓腦袋說:“這我就不知道了,小日本就會把中國話胡用亂用。”
姜虎和丁會將火把交給田尋,他倆則共同用力去扭那轉盤開關。這開關幾十年沒用,早已鏽死,兩人憋得臉紅脖子粗,幾乎使出了吃奶的勁,轉盤開關終於轉動起來,在轉動過程中,鐵門的左半邊慢慢向左滑動,終於可以容人進出。兩人擦了擦汗,大家舉火把進到屋裡。
猛進來時大家都感到有點呼吸不暢,丁會說:“這裡是地下倉庫,鐵門密封性又好,所以空氣比較稀薄。但軍事倉庫都修有通風孔,可能是年頭太久通風孔被堵塞,等過一會兒鐵門外的空氣補進來就沒事了。”
往裡走了走,見這裡是個長方形的水泥廳,約有六十多米長,寬也有近二十米左右,廳頂修成弧形,正面牆上寫著“煙火禁止”四個大字。廳最外面堆著不少軍毯軍服、皮鞋揹包、乾電池、手提電筒、防毒面具和軍用水壺及飯盒等軍用物資,除了乾電池已經漏液軟化,其它的東西還都完好,看來這倉庫經過特殊建造,防潮性很好。丁會找出幾隻手搖式電筒,猛勁搖了幾十下,一按開關電筒居然還能用,只是光線不太足,顯然是內建的小電機已